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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溪研墨鋪紙,提筆欲書時,才陡然發覺,自己竟不會寫。她只會寫簡體字,繁體字只會認不會寫。猶疑了半天,轉回頭,期期艾艾地對陸劍一說:“我……我……我不會寫字。”
陸劍一失笑。之前見她捧著醫書看得津津有味,還以為她能文善書,誰知道,原來卻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的。無奈地搖搖頭:“拿過來我寫。”
在柳溪溪攙扶下,陸劍一勉強撐起身子,游龍走蛇地塗了幾個字,已是氣喘吁吁。歇了一歇,曲起手指併到唇間吹了一聲口哨,片刻即有一隻灰鴿撲稜撲稜地從視窗飛進來,停在了陸劍一手臂上。陸劍一把紙條束縛在它腿上,摸了摸它的翅膀,它又撲稜撲稜飛走了。
做完這一切,陸劍一才轉頭看向柳溪溪:“娘子別急,師叔很快就會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劍一溪溪相別離
隔天下午,莫言非帶著玄極門門下四個弟子匆匆趕來。莫言非年約四十,身材削瘦,風骨清雋,目光深炯,山羊鬍子齊整飄逸,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神韻。見到柳溪溪在門前候著,他稍稍一愣,大概是沒有料到陸劍一這裡還有其他人。但也只是一瞬而過,臉色旋即恢復如常。
柳溪溪斂衽行禮:“莫師叔!劍一在屋裡。”她不知道要如何跟莫言非介紹自己,索性略過不提。
莫言非略略一點頭,側身進了屋。
陸劍一掙扎著要起身,被莫言非按住了。廢話不說,莫言非隨即低頭察看陸劍一傷勢。一番探察後,莫言非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兩顆陸劍一先前吃過那種仙丹神丸,給陸劍一服下,才捋著鬍子蹙眉道:“傷成這樣,受傷後就應該直接上我那去療傷,還回你這鳳鳴山做什麼?!白白耽擱了時日!”說著,眼神一轉,撇了撇站在身後的柳溪溪一眼。
陸劍一嘿嘿地陪著笑:“我不是想著,要是我能捱過這一關,就不麻煩師叔您了。”
莫言非冷哼一聲,抓過陸劍一的手腕把脈。突然又猛地一把將陸劍一翻過身來,撕開他的衣袍,檢視他的後背。只見一個鮮紅似火的掌印,清晰無比地印在陸劍一的後背上。
莫言非冷冷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惹上霹靂門掌門白千丈的?”
陸劍一還是嘿嘿笑著,避重就輕地答道:“若不是那白千丈背後偷襲,我這肚子也不會捱上這麼一刀。”
莫言非一聲冷笑:“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頓了頓,又眼神銳利地盯著陸劍一:“你跟前兩天武林聲討精風堂一事有什麼關係?”
陸劍一苦笑,知道再也躲不過去,只得低聲承認道:“師叔,我是精風堂門下的。”
莫言非定定地看了陸劍一好一會,有心責備,可看著他憔悴蒼白的臉,千言萬語終是說不出口,只化作了長長一聲嘆息。
“你身上的傷倒也罷了,只是這背上的霹靂火焰掌,卻非同小可。若不好生醫治,就算撿回一條命,只怕你功力也要大失。”莫言非沉吟著說道,“我這就吩咐他們去準備一下,你隨我回去療傷。”言罷轉頭看到柳溪溪,“這位姑娘……”
陸劍一微微一笑,向莫言非介紹說:“這位是柳溪溪,是我未過門的娘子。”柳溪溪臉上飛起兩朵紅雲,低頭給莫言非福了一福。
莫言非深深看了陸劍一一眼,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衝柳溪溪點點頭,轉身出了門,吩咐他帶來的四個弟子去砍樹做擔架。
不知是柳溪溪先前做的擔架著實過於簡陋沒法使用,還是莫言非故意找藉口支開旁人,給他們一點獨處的時間,反正剎那間莫言非和他的弟子們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鳳鳴山頂又恢復了以往的寧靜。
柳溪溪握著陸劍一的手,柔聲說:“我跟你一起去。”
陸劍一搖頭:“玄極門向來只收男弟子,從無女子,你去了不方便。乖乖,在家等我回來,最多兩個月,我就能回來。”說著,一陣咳嗽。柳溪溪忙給他拍背順氣。
咳完了,陸劍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拉過柳溪溪輕聲說:“這床下對著枕頭的那塊青磚是活動的,底下有一個匣子,裡面是我的全部家當。我現在把它全部交給你了。你可要省著點花,你夫君可不富裕。”
柳溪溪嗔怪地瞪了陸劍一一眼:“你要是兩個月後不回來,我就把你的銀子全花光!”
陸劍一摸著柳溪溪的頭髮,眼裡滿是眷念不捨,嘴唇動了又動,終還是慢慢地,一字一字地說:“娘子,若是三個月後我還沒有回來,你就拿著那些銀子下山,另找一個如意郎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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