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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樂儀終於清醒過來,感到手背溼溼的,這才發現小綠跪在榻前,握著自己的手哭個不停。
“姐姐,嗚~”小綠抬起臉來,眼淚汪汪地看著她,顯是難過之極。
“你與我……”她對剛才發生的事沒多少記憶,雖見自己已穿上了衣服,但回想失去意識前的一幕,再看到小綠哭得如此傷心,下身也有些溼潤,不由得一驚。
“還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小綠見她直起身來,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單薄的衣服勾勒出動人的曲線,心裡怦怦直跳,趕緊別過臉去。
“那你還哭什麼?”楊樂儀要想生氣也沒辦法,見他哭得傷心,拉過他的手,輕輕擦去他的眼淚,柔聲道:“別哭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想傷害我。”
“姐姐,我……”被她這樣柔聲安慰,柔軟的手指在臉上輕撫,小綠心中又是一通狂跳,先前的慾望並沒有得到緩解,此時下體又有了反應。他心中大慚,趕緊起身,離她遠遠的。
自己以前並沒有這樣,都是因為那裡有反應,才會傷害姐姐的,姐姐喜歡的不是自己,也不願意跟自己這樣,他好討厭自己。小綠心中苦惱之至,腦中一片混沌。若是再跟姐姐相處下去,那以後,說不定還會傷害姐姐。可是,他好想跟姐姐在一起。
對了,那就斬斷那個令人煩惱的東西!這樣,他又可以跟姐姐相處,也不會傷害她了。楊樂儀見他神情變幻,以為他仍是內疚,正想說點什麼安慰他。卻見他轉身拿下牆上一柄裝飾用的小刀,向自己跪下。
“姐姐,我剛才犯了很大的錯,我無法原諒自己。”
“你要幹什麼?別自殺啊!”楊樂儀見他將小刀對著自己心口,大吃一驚。
“我不自殺,我要向姐姐賠罪。我把這煩惱根斬掉,姐姐以後可以對我放心了。”小綠眼淚汪汪地看著她,隨即手起刀落,向自己已硬起的胯下斬去。
楊樂儀沒想到他會這樣極端,情勢倉促,只得隨手抓起榻上的玉枕,向他擲去。
“噹啷”一聲,小刀落地。雖被玉枕所阻,但小綠那裡已然受傷,鮮血不斷地滲了出來。
看他痛得渾身發抖,可仍過去想拾起那把小刀,楊樂儀急撲到他面前,搶過刀子。
“啪啪”小綠臉上捱了兩耳光。
“你這個傻瓜!為什麼要傷害自己!”
“我,我對不起姐姐。我怕以後還會……”
“別哭了!”楊樂儀見他還在哭,手在搶刀之時又被割破,火辣辣地疼,心頭火起,“我才是受害者呢!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楊樂儀越想越氣,依照她的性格,蕭慕雨這樣對她,定是不會饒過他,可面前是小綠,讓她如何是好,本來想就這麼算了,沒想到小綠做出驚人之舉,本來被師父拋棄心情就不好,見他如此不珍惜自己,作為受害者的自己還要來安慰他,一腔怨氣全部爆發。
“你這個白痴,你以為這樣做就算是向我賠罪!”楊樂儀劇烈地搖晃著小綠,“好不容易才治好你,你這一刀下去,以為能輕鬆接上麼?”
“每次出事都只會哭,你是男人,堅強一點行不行,慕雨都比你好,不會動不動就哭!”
原來,她喜歡慕雨?小綠的心一下縮緊。
“你就算要割,也別在我面前,這樣會造成破傷風感染,會死人的!”小綠臉上又捱了幾耳光。“想死,也不要用這種辦法,弄得到處都是血,打掃起來也費勁!”
……
“你死了我怎麼辦?我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楊樂儀說著說著,想到最可親的師父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欺騙自己,並不喜歡自己,周圍的人除了韋澤,並未全心全意對她,所有的難過都湧了出來,淚如雨下。
小綠本是難過不已,但聽得她說“你死了我怎麼辦”,隱隱約約流露出依賴之意,心中一陣甜蜜,精神不禁一振。
“姐姐,別哭了,我錯了,我以後不哭了。”小綠緊緊握住她的手,替她擦去眼淚。
“姐姐,你手受傷了,先包紮一下,以後我做錯事情,你再打我消氣,好不好?”
“你這個傻瓜,你自己還不是受傷了,你先包紮。”
……
等兩人都處理好傷口,才感到飢腸轆轆,但先前的飯菜都已經涼了。小綠吩咐侍從重新換上熱菜。吃飯時,楊樂儀見沒有人侍奉,心下奇怪,一問才知,現在政局不穩,王宮內部也並不平靜,蕭慕雨為了防止行刺,吃飯之時都是讓別人守在外面。
“況且,我很快就要讓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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