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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她常常會問我:四阿哥,是不是我想要什麼你都會給我買什麼?我說:是的。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順著答應她,她就會跟我鬧上好幾天。
她總是會問我是不是永遠只對她一個人好,是不是永遠心裡只有她一個?
我總是不願意回答,因為我答應過皇額娘永遠只對她好,還有那個總是遠遠的含著眼淚望著我的德嬪。
我想,玉桑可以排第三吧。她又不高興了,張嘴就哭,非要我把她看得比皇額娘還重。我覺得她無理取鬧,這是不可能的。
她問我願不願意娶她作嫡福晉,我說我沒有想過。她說那你現在就開始想。我說,我顧不上想,額娘病得很重。以後再說吧。
七月的時候皇額娘去了,頭一天皇阿瑪封了她為皇后,可是額娘卻苦笑著說:禛兒,你知道嗎?女人其實最不在乎的就是名位,她只在乎一顆真心。
我似懂非懂,但是我知道,皇額娘去了,我跟太子一樣成了孤兒。可是皇阿瑪說我不是孤兒,我有個親生的額娘是德嬪,還有一個剛剛出生的弟弟,還有一個很小的妹妹。
我去長春宮後並沒有預期的那麼欣喜,總是有說不出的彆扭,德嬪娘娘,不,我的額娘總是對我客客氣氣的,像對待遠方來的客人一樣,讓我覺得很彆扭。特別是看著她抱著十四弟親個不夠的樣子,我突然覺得老天爺真不公平。不是生我的親孃卻那麼疼我,真正生我的親孃卻只疼著別人。她從來也沒有那樣的抱過我,也沒有親過我。她待我疏遠而客氣。十四弟同她住在一個院子裡,九妹也住在那裡,可是她讓我自己單獨住一個院子,雖然有很多的嫫嫫和太監,但是我有一種被分家出去了的感覺。
過了年就要開始選秀的時候了,玉桑託人帶給我一封信:她要明年要參加選秀了,讓我向皇阿瑪請旨先把她要了去。
我沒有回信,也沒有去向皇阿瑪請旨,我在重孝期間,怎麼能在皇額娘週年也未過的時候就娶親呢?
不過也幸虧我沒有去向皇阿瑪請這個旨意,因為額娘無意中說了:玉桑家世顯赫,皇阿瑪早就有意將她配給太子做正妃。
於是,那個寒冷的冬天,那個說好要跟我永遠在一起的女孩成了統領六宮的太子妃。
我六歲去跟著她的爺爺學武藝,六年裡我的世界裡只有她。看著她哭,看著她笑,我以為我們會這樣一輩子,我以為我真的可以永遠對她好。
她出嫁之前,約了我在郊外相見。見面時,她伏在我的胸前放聲大哭,說是我害了她。她的哭聲讓我心裡更加難受。
小的時候,她哭了,我給她買些小玩意兒,她就會破涕而笑。可是這次,我誤了她的終身,我能用什麼補償呢?
她說:你可以補償我的,我要你一輩子只對我一個人好,就算我們不在一起,你的心裡也只能有我。
我本來不想再傷她的心,可是我怎麼能答應呢,以後她是君,我是臣,她是嫂,我是弟,我們是該應該了那句話:一入候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她說:我不要你做什麼蕭郎,我要你永遠在宮裡陪著我,就算以後不得不娶妻,也不能對她好,心裡只有我一個人。
她從小就很倔強也很任性,她說的話總是想讓別人百分百服從,她想要的東西總是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我知道再同她講道理,她也是不可能聽得進去的,我唯有希望時間可以淡忘一切。當她漸漸長大的時候,當她母儀天下的時候,她應該就會忘記我這個並不值得她那麼用情的人了。
我也希望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可以磨去我心裡的不習慣與不甘。六年的相處,一朝她卻成了別人的妻,我連與她單獨說話也是犯禁,我該要如何習慣沒有她在身邊撒嬌任性的日子。心底頭一次冒出了一個想法,如果玉桑生來是註定母儀天下的,那麼為什麼太子生來就是太子,而同為皇子的我卻只是個沒有任何爵位的阿哥。
太子大婚那天,我頭一次喝得醉了。我把玉桑寫給我的信,一封一封的拿出來看,再一封一封的燒掉。
太子不喜歡玉桑,與許多宮女都有私情,卻可以擁有她。而我與玉桑自小一塊長大,我是那麼的疼她,寵著她,我卻只能看著她哭著嫁人卻無能為力。
這一切,均是因為太子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是君,而我這個臣弟只能仰望著他。
玉桑剛剛成親入宮後,同在宮內過年的時候見面的機會自然多了,她總是喜歡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看著我,或是約我去花園。我拒絕的時候,她總是會立刻垮了臉要哭,這樣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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