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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中卻喊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是可忍孰不可忍。但只思量了片刻,便已沉溺在熱切中。饒是她破瓜有年,也吃不住這個男人如此放肆。只是片刻功夫,不由得羞惱漸生。銀牙緊咬,就要掙脫。
璇玉舌尖吃痛,神志漸清,只見懷中女子不是瀟璇。當下一把推開凌霄,腦中似有雷鳴電掣,胸口如被鐵錘連擊,本在胸臆間滾動的一股熱血卻似堤防潰決,“哇——”的一聲,竟吐出一大口血來,接著眼前一陣發黑。凌霄以為自己咬得太重,見是也甚著急,忙扶他坐好,又取出絹帕為璇玉擦拭嘴角鮮血。
離恨天的功法世代為女子修煉,最是講求修身養心,最是忌諱心緒大起大落。練功時只要心無波瀾,便可一直精進。但只要心念浮動,便會停滯不前。更有甚者,走火入魔。也虧得璇玉修為凝厚,一番心緒起落後,將這股邪血噴出,已是大幸。
過了半晌,璇玉氣色稍和,見凌霄一直站在身旁,心覺羞愧,想說句賠罪的話,張了張嘴巴,卻又說不出口。凌霄稍整衣襟,微笑著說:“我想和你說話,你去添桌酒菜到院子裡,當是賠罪了,咱們說會話就是!”神色間仍似嬌花映水,風致嫣然。
璇玉聽是心頭一寬,忙去整備酒菜。他將項圈擱在桌上,又用一隻角架支好安置雛鳥。人相對飲,冷月窺人。璇玉向凌霄連敬三杯,凌霄嫣然笑納。原來是凌霄屢次突破第五次築基瓶頸,均被心結所阻,如今見璣雪結成金丹,再也按耐不住,便來找璇玉開解。至於如何解法,也無定數,只得順其自然。
酒過三巡,月近中天,情致漸達胸臆。兩情相悅,就要忍不住一夜風流。而對男人來說,女人的任何首飾都顯得多餘。璇玉這時就將凌霄牽到了梳妝鏡前。凌霄深知其意,微笑著自己卸下收拾。璇玉卻站在她身後卸下了她的衣裳。
柔和的燈光下,璇玉更樂得欣賞這個女人的背面,和她鏡子中的正面。她的肌膚冰涼、光滑、柔軟、而富有彈性。當璇玉為凌霄盤好後發,卻忽然在她背後大椎穴上看見了一抹淺淺的印記,那印記好像是一塊海螺。他絕不相信世上有一塊胎記會長的這麼層次分明,於是撫摸著那抹印記,柔聲問:“這海螺圖案,是你們的族徽嗎?”
凌霄一面卸下首飾,一面搖頭說:“不!我們家沒有族徽!”只見鏡子中的她忽然皺起了眉梢,然後猛然轉過身來,回頭去看自己的背影。鏡子中卻只有他那光滑白嫩的脊背。
她又回過頭來,嫣然微笑:“你的確是個能令我著迷的人!”說話間,她的雙臂就抱住了璇玉。
璇玉卻拍了拍她的背脊,柔聲說:“我說的是真的,你看看我!”
凌霄嫣然一笑,也掀起了璇玉的後發,接著兩個人頓時被嚇得臉色蒼白,然後都穿好了衣服,再也沒有了雲雨之歡的衝動。而這一晚,二人還是並肩躺在了一張床上,他們一番討論後,還是決定不把這個噩耗告訴璣雪。然後二人就在複雜的心緒,和彌矇的話語中,相繼進入了夢鄉。
二人清晨醒來,均自羞澀難當。不及多言,便各自取衣飾穿好。凌霄瞥眼卻見璇玉在新袍內還穿著瀟璇曾親手所縫的一身舊袍,頓時醋意大生,嘴角泛起一絲嗔怒,冷笑著說:“哼!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厭新,人不如故。。。。。。是麼!”見璇玉背對不答,又厲聲問他:“悲不可忍,怨不自去。彼獨何人,而居是處。。。。。。她既有此意,你又欲置我何地?”
她見璇玉半晌無語,忽然就笑了起來,她嗤笑著說:“好了!我不為難你!真心相待便是!”
璇玉心底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回頭見凌霄髮絲凌亂,又取出木梳,為她篦頭。梳過數下,凌霄也覺心情舒暢。整好衣飾裝束後,只道了聲:“告辭!”便往靜室閉關去了。
第六章 林城聚會
中午時分,璣雪已駕著白玉製的法舟憑空西去。兄妹二人並坐舟頭,璣雪雖然微笑,神色卻甚古怪。璇玉知妹妹所指,也不敢再多做解釋,只好將雛鳳擱在膝蓋上自娛擺弄。
璣雪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他:“你說是瀟璇,好還是凌霄好!”
璇玉微覺羞澀,腆笑地說:“兩個都好,只是不是你想的。凌霄心魔一劫找落在了我身上,也不知道她這次能不能結丹!”
璣雪笑道:“你自然不希望她這次結丹,你巴不得多為她度幾次劫呢!”一路說笑,倒也十分自在。
璇玉同妹妹閒話半日,卻總被戲謔。無奈只得取出紫竹洞簫,借曲抒懷。但聞得簫聲悠揚,音透數里。曲調綿怡幽婉,喻義似霧似真。有“平湖秋月”的天地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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