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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氣,豈是‘君王’之道?”
銀燕也極聰穎,微作沉吟,也會過意來,卻疑惑的說:“可一刀流的刀法總綱就是這麼寫的,按公子的說法,那一刀應該怎樣斬?”
璇玉笑了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此一非彼一。一刀之‘一’,當取此‘一’。”
銀燕恍然大悟,失聲說:“公子是說歸元之境?”
璇玉微微一笑,心中又有所悟。只想自己雖不能主動激發天地元氣,或許能借助外力,稍作激發,成就自己的“一刀流”。於是接過刀譜,從前往後,細細看了一通,又不禁好笑:“‘一刀流’。若真只一刀,又怎會有這麼多招式?”
銀燕恍然大悟,點頭贊同,又拿起一部“隱忍流”刀譜,前後看了一遍,接著說:“這是‘隱刃流’,講求長短刃相互配合。一刃明攻,一刃暗襲。隱刃一擊,一擊必殺。”
璇玉微作沉吟,又笑了起來:“小隱於野,大隱於市。這套刀法,又怎麼隱?”
銀燕欣然說:“藏勁氣於刀刃,藏刀刃於招法,藏鋒芒於刀勢,藏殺氣於心田。平平無奇,卻出人意料。”
璇玉接過刀譜,看完後點頭稱讚:“好刀法,只可惜真正隱士高人,既不能速成,也不能模仿。”說著隨手一扔,將刀譜拋回了桌上。銀燕嫣然一笑,又拿起一本刀譜。如此這般,二人相互研討。偶爾拆上兩招。非但璇玉頗有收穫,銀燕得了指點,更是受用萬分。
三日轉眼即過,已是本月二十日。中午時分,陽光明媚。通明港上鷗鳴啾啾,繁華依舊。“海神號”雖還停在港口右岸,船體中卻已升起三根桅杆,高聳入雲。巨帆未揚,已有乘風之意。
長橋碼頭上人頭攢動,鮮衣如錦。熙熙嚷嚷,正是親友道別,戀人相許。長橋盡頭甲冑鏗鏘,金碧輝煌,款款行來一隊儀仗,正是宇文菁帶著璇玉、昭暮、和銀燕來了。
璇玉知戀人將別,總有無限傾訴,於是待儀仗停下,更不多坐片刻,主動說:“我先上船瞧瞧!”又向二女告別:“宇文小姐,多謝款待,後會有期。銀燕姑娘,咱們有緣再見!”說著飄然下車,緩緩走向引橋。
銀燕跟著躍下馬車,欣然說:“多謝公子近日指點,咱們有緣再見,我送公子上船!”
璇玉知她心意,也不推辭,緩緩走上引橋,只見“海神號”寬足十二丈,船首封閉平直,似一面斜頂。頂上開著六層密閉長窗,正是全船樞紐所在。斜頂後貼舷建著八層長殿,直通船尾,似個凹形陡谷,正是船上上等艙和中等艙。殿上又橫跨著三座平臺,乃是遊客娛樂的所在。兩列長殿之間鏤空處六丈寬地,地上修葺著花園假山,小池奇石,和茂林青竹。船上更設著酒館、茶樓、商鋪和樂坊,端的是一艘豪華遊船。
他走上艙底頂平臺,才見船體巨大。前後看過一圈後,再不懷疑“海神號”能承載萬人。又見眾遊客穿紅戴綠,熙熙嚷嚷,更是富貴一方的修煉者。
他走到舷邊,就想瞧瞧“兒女沾巾”的情形。俯看碼頭,卻只見宇文菁端坐車中,儀仗隊正緩緩離去。他正奇怪,只覺肩膀微沉,“啪—”,一聲脆響,被人拍了一下。
璇玉微覺驚訝,回過頭來,來人卻是昭暮,一時倒說不出話來。昭暮瞪圓一雙虎目,大聲問:“你以為我會哭得死去活來,是不是?”
璇玉見他殊無哀傷之意,不禁訕訕地問:“是啊!戀人相別,流幾滴眼淚,豈非人之常情?”
“哼——”昭暮虎哼一聲,接著問:“你還想看她在長橋上追著客船跑,最後跪在長橋邊失聲哭泣,是不是?”
璇玉想起往事,只覺嘴裡發苦,訕訕地說:“這一去,不知幾時才回。有些悲傷,也是人之常情!”
昭暮眼見金甲儀仗遠去,不禁幽然輕嘆,虎威應聲消散,又似一隻病貓。璇玉看得好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他:“咱們又不是不會來,她若再見到你,發現你還沒變心,一定會嫁給你的!”
昭暮抱臂擱上船舷,低頭輕嘆:“哎—,你說,她真的喜歡我嗎?”
璇玉聽得好笑:“沒經歷過風雨的戀人,才會有這種疑惑。不自信的人,才會問這種問題!”
昭暮輕哼一聲:“哼!你就沒問過?”
璇玉悠然長嘆:“很多年前,我不光問過這個問題,還找到了答案!”
“嘿、嘿、嘿!你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昭暮沒好氣的說:“我讓你說我的正經事,別沒事提那些陳年情債擠兌我!”
“這個問題,只有她才能回答!”璇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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