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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格格,我這女兒實在不學好……\"蘇老翁放軟了態度。
“她哪裡不好?\"換亭蘭破口大罵,思麒頭痛得懶得管了。\"我嫂子能讀能寫、能弈能繪,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她連臨摹張畫都會被人識破,我能不罵嗎?”
\"啊?\"
亭蘭的雙眼同小口一起張得老大。
難不成蘇老翁氣的不是熙桐私自仿畫、魚目混珠,而是氣她仿造的功力不夠,竟然被人一眼識破?
“哎!貝勒、格格,我就隨你們一起進府,向王爺請罪吧!”
怎麼會這樣?
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沒一個人說得出話。
————
碩王府大廳,午後申時
“打擾王爺、福晉了,小的蘇老翁是熙桐的父親,在此向兩位請安。\"蘇老翁氣度從容的向在座的人作揖。
“沒事請什麼安?”碩王爺不耐煩的捻著鬍子。\"明兒個我府裡辦喜事,現在忙著婚禮彩排,你沒事就快快離去,省得礙事!”
“啪!”地一聲,坐在王爺身旁的福晉輕打他的手背。
“蘇先生也算是咱們親家,不必多禮,請坐。”
“不了,府上明日大喜,我也不便耽擱,來向王爺、福晉請罪之後立即告辭。”
在場的思麒挑了一下眉,亭蘭也小有意外。看蘇老翁落落大方的談吐,似乎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與他平日在破爛衚衕內的粗鄙庸俗完全不同。
“我挑明瞭重點說吧。”蘇老翁挺身立在大廳內。“今日來訪,是想請王爺原諒小女冒犯之處,以及仿畫之罪。”
碩王爺故作不屑狀。
“小女行為不端,實為老父管教不嚴,望王爺、福晉念在小女年少無知,寬恕熙桐,給她改進學習的機會。”
“親家公,您別把事情看得太嚴重。”福晉雖然面容和善的笑道,但心底對氣度不凡的蘇老翁頗有疑惑,心想這人恐怕不是一般裱畫工匠。
“多謝福晉寬貸!”蘇老翁向碩福晉行禮後,轉而看向熙桐及思麒。“小女三生有幸,能嫁給多情重義的思麒貝勒,見兩人鶼鰈情深、執手相依,老夫此生心願已了一樁。只願今後你倆能平平順順的白首偕老,莫再因任何差錯誤解而橫生枝節,讓一對鴛鴦各分東西、兩地相思。”
“爹……\"熙桐第一次聽見蘇老翁如此關愛的話語。打從她自碩王府私自返家,躲在估衣衚衕避不見人的那天起,蘇老翁一直守在破爛衚衕的老家替她擋走思麒,為的就是保護女兒初受創痛的心。
他心中其實對女兒的狀況是千擔心、萬憂慮,卻一直沒有開口追問熙桐落魄回家的原因,只盡力守著她最後可以安憩療傷的庇護所。
“你倒說得好聽!\"王爺悶哼一聲。“說來說去全都只為自己的女兒盤算。所以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要不是有外人和兒女在場,福晉真想揪起王爺的大肥耳好好訓他一頓!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那兒小鼻子小眼睛的!
“那王爺的意思是……”
“你只顧替你女兒找臺階下、脫罪了事,其他的事就全都看作四兩棉花——甭談(彈)了,是吧?”
“阿瑪!我跟你說過,畫是我撕的,不是熙桐!她哪有什麼罪?”亭蘭氣得在一旁猛跺腳。
“仿畫就是罪!你是主犯、她是共犯也是罪!不坦白真相,刻意隱瞄事實更有罪!”王爺一副“老子有理”的面相。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思麒冷笑,一下子便戳破碩王爺的牛皮。
“對嘛!你根本就是存心找熙桐的碴!”
碩王爺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今天怎麼所有的人全站在熙桐那邊?當初她嫁進來的時候明明很“惹人厭”,現在反而變成他被人看不順眼!
“你們這些個——”
“王爺請息怒。”蘇老翁冷靜自若的一句,打散王爺逐漸凝聚的火氣。“王爺心中最感疙瘩的,想必是那幅珍藏的原畫吧!”
一語中的!他最在乎的的確是那張“歸人歸路”。王爺眉間一皺,雖然只是一抹極快、極淡的痛惜,但明眼人一看便知蘇老翁說中了他的隱痛。
蘇老翁低頭會心一笑。“這樣吧,請差下人端紙筆硯墨上來吧!我來為小女贖這個罪。”
眾人神情怪異,不太瞭解蘇老翁語中玄機。
“爹,這樣好嗎?”熙桐擔憂的走向老翁身旁。
“該來的躲不過!”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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