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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來得正是時候,主上果真神機妙算!”說話的男人拿起桌上的大碗,把白酒一飲而盡,隨即抬手右手,用衣袖抹了抹嘴。瞬間,他右臉的血漬隨著他的動作,在他的臉頰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劃痕,配合著噴濺在他額頭、眼瞼、髮絲的細密血滴,把他的表情襯托得愈加詭異。

男人與其他人一樣,同樣身穿夜行衣,黑色的衣服上東一塊,西一塊汙漬,也不知道是酒水,還是其他人的鮮血,旁人只覺得他渾身散發著血腥味與肅殺氣息。

精瘦的漢子匍匐在地,一連喘了幾口粗氣,這才繼續說道:“主上有命,謝三及他的隨從,一個活口都不能留。得手之後,仔細搜身,若是發現玉佩,務必將玉佩第一時間呈給主上,不得有半絲損毀。”

男人聞言,詫異地詢問:“是什麼玉佩,讓主上如此鄭重其事,先前怎麼沒聽主上說起過?”

“這個小的就不得而知了。”精瘦的漢子搖搖頭,又補充道:“這事是主上臨時派人通知小的。傳話的人也不知道詳情。”

他的話音剛落,一旁書生打扮的男人不甚確定地說:“說起玉佩,能讓主上看得上眼的……難道是先皇的那兩塊‘牡丹佳人’……”

“什麼佳人不佳人的。”男人打斷了書生的話,把桌上的碗碟一推,吆喝手下們站在桌邊,手指沾著水酒,在桌上一邊比劃一邊說:“謝三身邊的人,除了長安,其他人的功夫都不錯。我們在這裡埋伏,先用弓箭殺他們措手不及,然後一擁而上,首先活捉長安,再殺其他人。若是謝三負隅頑抗,就以長安威脅他。聽說他最是重情重義,想來一定捨不得從小陪伴自己的長隨死在自己面前……”

幾人說話間,東方已初露霞光。不遠處的陵城,城門大開,守門計程車兵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每個人都死狀可怖。

早起進城的百姓們看到此等慘狀,尚不及做出反應,就聽整個陵城尖叫聲起此彼伏,似乎就連空氣中都彌散著淡淡的血腥味。

陵城呂家,首富呂老爺的屍首被懸於“呂府”的匾額下。他雙目圓睜,全身鮮血淋漓,一看便知在死前遭遇了嚴酷的折磨。

虛掩的黑漆大門後,青石地磚上滿是乾涸的鮮血,丫鬟們衣衫襤褸,小廝們身首異處,夫人小姐們或死在床上,或懸於樑上,所有人的屍體都已經涼透了。

事實上,不僅僅是呂府一家,所有的陵城富戶都在一夜間被不明人士血洗屠殺,活口不留。

【第二卷完】

ps:

雖然沒人理,還是要說,大家還記得何欣的未婚夫,陵城呂家嗎?

正文 第150章 相贈

謝三見過沈經綸之後,一心只想找永安侯證實他的說辭。回到客棧,他立馬吩咐長安連夜收拾東西。天矇矇亮,他留了一個隨從善後,又吩咐兩名親信分別注意水汀及何家的動靜,自己則帶著其他人,在城門開啟那刻,騎快馬出了薊州城。

一路上,微涼潮溼的空氣迎面撲向謝三,伴隨著“剔剔撻撻”的馬蹄聲,他的心愈加紛亂酸澀。此去京城來回至少需要半個月,甚至一個月,或許更久的時間,也有可能,他這輩子都不會回薊州了。

身為男人,他不該婆婆媽媽,沉溺兒女私情,可他在這個當口又想起了何歡。若沈經綸所言句句屬實,那麼即便他回到薊州,她極有可能已經成了沈經綸的女人。

“嘶!”隨著馬兒的嘶叫聲,眾人只見謝三突然勒住了韁繩。

“長安。”謝三大叫一聲,待長安喘著粗氣來到他身旁,他問:“我們剛到薊州那會兒,我賞你的荷包還在嗎?”

長安仔細想了想,試探著問:“三爺,您說的是何大小姐那隻荷包嗎?您不是說……”

“裡面是不是有一張當票?”謝三煩躁地皺了皺眉頭。他知道,那隻荷包又舊又破,裡面不過幾兩碎銀子,長安不可能一直留著。

見長安果真答不上來,他鬆開韁繩,欲策馬繼續前行,想想又覺得不甘心,追問:“荷包丟了就丟了,我不是責怪你,不過你還記不記得,是哪家當鋪,當的是什麼東西?”

這些日子,長安唯一的心願,主子趕快回京,這會兒他們都已經出了薊州城,他不想橫生枝節。本打算搖頭推說不知,可看著主子眼中的失落,他不希望他一輩子落下遺憾,遂低聲說:“三爺。荷包小的已經扔掉了,但當票還留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留下了那張當票。

長安在隨身行李中一陣翻找,終於找出了當票。謝三捏著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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