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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朗的男聲中,蘊含著破釜沉舟般的堅定,所有人都在這一刻愣住了。
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了的太子,居然會在這種是非之時,義無反顧的站出來跟明珠叫板。這遠比大理院少卿忽然跑出來質疑福清,更讓人們覺的驚訝。
多羅卻是一臉恍然大悟的看著太子和福清,心裡暗自計較著:怪不得院士忽然對太子的事情這麼上心,原來是他們早有協定了?
而事實上,福清還真是沒有想到保成會在這種時候出來維護她。
福清用擔心且驚詫莫名的眼光看向保成,而保成只對她微微一笑。用口形比出了四個字:沒事,別怕。
真奇怪。
面對群臣惡意的逼問,她仍然不動如山,鎮靜不改。
面對康熙冷漠的眼光,她猶能勉力維持,平靜以待。
但是……當她面對保成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的時候,她竟忽然有了一種想要潸然落淚的衝動……
或許,真的是這樣吧。
當一個人處於寒冷的極致之時,一點點溫暖,就能輕易摧毀他心裡的一切防線……
狼心狗肺?
說實話,康熙現在的心情真的是糟透了,一點都沒有繼續處理政事的心思了。
他見眾臣似乎都沒有什麼異議了,遂面無表情地說道,“眾位愛卿應該沒有什麼事了吧?那就退朝吧。”
康熙的臉都已經拉的那麼長了,擺明了就是在說:你就是有事也得先給我壓著了,哪裡還敢有人再湊上去白白的當炮灰?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存在一些明明很無辜,卻不得不去充當這樣角色的可憐人。
比如,此時的多羅。
他哭喪著臉,在康熙陰冷無比的眼光下,戰戰兢兢的走上前啟奏道,“臣濟拉瑪有本要奏。”
康熙咬牙道,“朕今個兒有些累了,濟拉瑪你回頭將摺子遞到南書房好了。”
我也想啊,我也想啊!多羅的心底在吶喊,在哭泣。
可是,畢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更何況,託他的人還是他家院士,他就更不敢馬虎以對了。
“這……”多羅支吾了一聲,連頭都不敢抬,硬著頭皮道,“可是臣這裡的摺子;比較要緊……”
“你?!”康熙氣的;差點就要把桌上的茶杯摔到多羅腦袋上了。
怎麼平時那麼伶俐一孩子,今天就這麼看不懂人的眼色呢?!
儘管康熙有無數個理由,可以讓多羅乖乖的閉上嘴,滾下去。可是此時此刻,他卻只能強壓著怒火,儘量和顏悅色的說道,“那既然這樣,你就說吧。”
多羅立馬抬起了頭,眼裡盡是難以掩飾的驚訝。
其實,本來多羅都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讓康熙狠狠地教訓一番了。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康熙竟然忽然變的這麼好說話了。
面對多羅詫異的眼神,康熙除了苦笑,就還是苦笑了。
他倒是也想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拂袖離去。
可是他能嗎?
他不能!
他這麼心急火燎的想離開的原因,無非也就是想要快點和福清解釋剛才的事情。
可這會兒,如果他再讓多羅這個福清的嫡系大弟子當眾下不來臺的話,那他一會兒豈不是就更難開口了?
因此,不管這時他心裡有多麼的不耐煩,但面上卻還得做出一副和氣的樣子來。
“咳、咳、咳……”福全見多羅只愣愣的盯著康熙發呆,卻什麼也不說,連忙低低的咳嗽幾聲提醒他。
多羅這才猛地回過神來,掩飾般的彎彎腰,將奏摺高高舉起,口道,“這是臣的父汗,讓臣代為轉呈給萬歲的。”
“是烏郎罕濟爾默可汗的摺子啊……”康熙沉吟了一下,收起了眼底那些微的不快,對身旁的小貴子揚揚下巴。
小貴子立刻會意的點點頭,走下金階,從多羅手中接過摺子。然後快速回來呈給康熙。
康熙開啟奏摺,只看了一眼就驀的抬起了頭來。神情古怪的在福清和多羅身前看了又看,最終將視線落到了多羅身上。
“這份奏摺……是你父汗的意思?”
“不是。”多羅在回話前轉了下腦子,圓滑的答道,“是我父汗和其他幾位大汗商議後的決定。”
眾人都一頭霧水的看著,多羅和康熙在那兒打啞謎。最後,還是裕親王上前小心的問道,“皇上,是西蒙又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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