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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痛不已,自己的五弟,就這樣突然走了,甚至沒留下一句遺言。
康熙下旨,恭親王常寧薨,命皇子每日齊集,賜銀一萬兩,遣官造墳立碑。
康熙躺在藤椅上,一連幾日哀傷不已,我每天能做的就是親自伺候康熙更衣,端茶送水,然而,上天似乎還不滿意,六月二十六日,京城再次送來八百里加急奏報--裕親王福全薨!
“二哥!”康熙痛呼,接連失去親人的他已經再難自持,將那奏報之人狠狠扔在地上,拳腳相加,哪裡還是那個沉穩霸氣的君王。
“傳旨!拔營回京!”在一陣宣洩之後,康熙坐在地毯上,哀傷地呢喃,李德全瞭然退下。
“皇上!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我攬過康熙的肩膀,柔聲撫慰,不管他如何待我,我也無法看著他一蹶不振。
無聲地,康熙緊緊抱著我,力氣之大讓我接近窒息的邊緣,我知他心中痛苦,便也由他去了!
秋七月,御駕兼程抵達京城,上臨裕親王喪,摘纓,哭至柩前奠酒,慟不已。
是日,太后先臨王第,上勸太后還宮,自蒼震門入居景仁宮,不理政事。
群臣勸上還乾清宮,上曰:“居便殿不自朕始,乃太祖、太宗舊典也。”
越日,再臨喪,賜內廄馬二、對馬二、散馬六、駱駝十,及蟒緞、銀兩。予諡。
又越日,舉殯,上奉太后臨王第慟哭,殯行,乃已。命如鄭親王例,常祭外有加祭。命皇長子等持服,命御史羅佔造墳建碑,諡曰憲。
連日來陰雨綿綿,小小的雨滴看似不經意,打在身上卻異常寒冷,和著陰嗖嗖的北風,北京城的秋天因為連續不斷的喪事顯得格外蒼涼。
我在裕親王府見到八阿哥的時候,他已從靈堂走出來,一身縞素,神色哀痛,面色憔悴,我撐著傘,迎向他。
“二伯最疼我,從就就是,皇阿瑪嫌我字寫得不好,是二伯手把手的教;大哥三哥笑我騎射不如他們,是二伯手把手握著我,射出生平第一支正中靶心的箭;額娘生病,我心焦如焚,也是二伯多方打點,我母子才得以偷偷相見。十二歲那年我便在心中暗暗立誓,長大了,要做二伯那樣的英雄,為何……為何二伯這麼早就離我而去,上蒼待我何其殘忍!”八阿哥沙啞著嗓子,聲聲哀慼,人說七尺男兒不流淚,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臉頰上卻是細流不斷。
秋風中簌簌飄落的枯葉打在他單薄的身上,細雨飄零,他身上早已溼透,額頭上細密的潮溼,讓我的心也隨著疼痛起來。
“胤禩,那麼多阿哥,王爺獨獨看重你,可見,他對你期望是最大的,他雖然不在了,但會在另一個地方看著你,他也不希望你為他難過至此,為今之計,化悲憤為力量,去做他想讓你做,期望你做的事,就是對他最大的安慰了!”我一手掏出香帕替他擦拭額頭上的雨漬,一手撐著雨傘,心情沉重地安慰他。
他定定看著我,我有些慌亂,忽然,他一手託過我的後腦,瞬間,雨傘落地,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而我的紅唇卻已被他掠奪。
我大驚,瞪著眼,他閉上眼,地撬開我的貝齒,冰涼地舌尖捲起我的,喘息著,久久不願撤離,於此同時,我看見不遠處靈堂內,胤禛蒼白的臉上滿載著失望,眼中的怒火似要將我生生撕裂,緊握的拳頭青得發白……
更要命的是九阿哥與老十,從靈堂的的偏殿處走來,這一幕早已映入眼簾。
“唔……”我快速推開胤禩,揚起手卻打不下去,只因他絕望的傷心觸動我每一根神經,他慘笑:“早想這麼做了,哼,你說的對,我應該去做二伯希望我做的事!”
他是撒旦嗎?
我憐惜他,卻在我靠近的時候做出魔鬼般的事。
我退後一步,匆匆往靈堂走去,哪裡還有胤禛的身影?
一定很傷心,一定氣死我了,怎麼辦?
無助地走出靈堂,九阿哥飛快拉我至角落,恨聲道:“你是怎麼回事?明知道他對你、你還……,這不是讓他更放不下你麼,夢嫻知道還了得?”
“表哥,對不起……”說完,我再也無法忍耐自己的心情,失聲痛哭。
“九哥,這事兒又如何能怪澈兒!”不知什麼時候,十四的聲音響起,他總是站我一邊的。
十四拉起我的手,帶我走,九阿哥本想留住我,卻被老十擋住了:“九哥,讓她走吧!”
接連不斷的喪事,到處瀰漫著哀傷,見多了傷感的面孔,一直都在竭力控制自己多愁的情緒,而此時,再難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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