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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脖子,那裡早已呈現一圈硃紅色的印記。
“如何?”迎風問,太醫不說話,按著我的手腕沉思半天,這才道:“格格胸口內傷未好就再受刺激,雖未傷及要害可炎症是免不了的,待臣開些消炎、滋補的方子即可,不過,可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則……恐引起其他的病症也未可知。”太醫低著頭,我總覺得似乎有什麼話他不敢說,於是我輕聲道:“可是我身子還有隱疾,若是,您不必隱瞞。”
“沒!微臣什麼也沒斷出!”又是這句話,我愈發懷疑了,我究竟怎麼了,難道是得了絕症?
既然太醫不肯說,我也不勉強,待太醫走了,我躺在床上,想起夢嫻的話。
——“……胤禩鬱結在心,半夜竟得了風寒,我緊張得不得了,他只不理我,一人去了書房,誰知今早我端了吃食去看他,他趴在書桌上睡得正香,手裡正拿著那串我怎麼討他都不給的手鍊,旁邊的宣紙上寫的都是雲澈的名字……”
胤禩,你這是何苦,只會讓我更愧疚罷了……
十月初四,八阿哥再受康熙斥責,謂其自幼性奸心妄,邀結蘇努為黨羽,並言其妻“嫉妒行惡”。
夢嫻從此就多了個“妒婦”的名聲,而究其原因,自然是因為我,後宮之人再次肯定了我在康熙心中的地位,宜妃不知是喜是憂,夢嫻的性子她再清楚不過,從知道我就是胤禩心裡的人開始,我們這段姐妹緣就再無法回到從前了。
康熙想起這些日子以來的皇子爭鬥,曾坦言:“眾阿哥當思朕為君父,朕如何降旨,爾等即如何遵行,始是為臣子之正理.爾等若不如此存心,日後朕躬考終,必至將朕躬置乾清官內,爾等束甲相爭耳!”
這是作為一個父親預感到自己死後都無法入土的悲涼心境。
一個多月為皇子們傷神,康熙終於不勝其煩,去了南苑行圍,我身體不適不在隨駕之列,八阿哥被屑爵……九阿哥閉門思過,十四因為被打二十大板傷勢未愈,還在療養也未能去,皇三子、皇五子、皇四子、皇十子、皇十三子、皇十六子隨駕。
懷孕
“對不起,讓她傷了你!”在宜妃處見到我的時候,八阿哥溫柔地笑了,那笑容使我的心微微一痛,他在我心中是溫潤如玉的,玉樹臨風的,而發生了這麼多事他還能笑得出來,真是恍若隔世。
“這樣也好,因為我也傷了你!”我淡淡道,上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我不會放過他!”八阿哥輕描淡寫,仿若無事般端起茶杯,抿了口。
他是在說胤禛,張明德案胤禛算是贏了,雖然我不知他是如何使大阿哥被他利用的,但手段的確高明,八阿哥此話就是告訴我,他與胤禛之間是註定水火不容了。
“我愛他,但我更珍惜親情,胤禩,做個閒散宗室過閒雲野鶴的日子不好嗎?爭來爭去有什麼意思呢?”我勸不動胤禛,也希望能勸動八阿哥。
“箭在弦上,遲了!”說罷,他毅然離去,我望著他的長長的背影,搖頭嘆息,也許我不該回來的。
康熙不在宮中,我便出府去看看十四,他傷勢好了很多,在床上也不老實,我去的時候他正躺在床上看兵書,見我來了笑得無比燦爛,硬拉著我陪他下棋,病人最大,我只好遵命。
“嗯……你怎麼能走這步呢?”我盯著棋盤,嘴裡嘀咕著,一手執起一顆白子,放在耳邊舉棋不定。
好巧妙的陣法,我步了個拋磚引玉,再乘勝追擊,他也不急先跟我慢慢來,就在我以為可以包圍他的時候,他調轉局勢,用了個圍魏救趙吸引我的注意,再來個擒賊先擒王,轉眼間,局勢已被他掌控。
我盯著棋盤,全神貫注,渾然不覺對面某人痴痴呆呆地眼神對著我,內心垂涎欲滴。
“澈兒……”額頭上飄來一塊香帕,我抬頭,原來是我太注意棋局了,這本不熱的天,也被我逼出些汗,十四異常溫柔地幫我擦汗,這使我想起在草原的時候賽馬時,以前都是我幫他擦的。
“多謝,胤禎!”在他灼熱的目光下,我尷尬地笑了笑,他臉一紅,扭頭,乾笑幾聲。
“爺,用膳了。”完顏涵萱適時出現,打斷了我們之間的緊張氣氛,我要告辭,十四不願意,非讓我陪他用了膳再走,我只好答應。
十四的側福晉們都不在這用膳,只我們三個,也顯得十分隨意。
“來,嚐嚐這個!”因為曾經救過涵萱的關係,她對我十分熱情,拼命給我夾菜。
“呃,多謝福晉了。”
“叫我涵萱就好,雲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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