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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冷笑一聲道:“當時你皇恩正濃春風得意,捨得為了一個罪人犯險才是傻子。”杜若不置可否,眼角眉梢的神態卻跟魯冰花一般無二。
“是啊,傻子。”醉酒書生嘆了一口氣道,“可這個世界上真有傻子。有一個同樣春風得意的傻子答應了她,在她姐姐被賜死前救下了孩子。再然後,她就消失了。連同那個嬰孩。還有那個傻子。”
南燭看著醉酒書生。書生看著南燭的臉,然後道:“少年再沒有見過她,很多年很多年,少年活在煎熬裡。每天秋瓊花的時候他都會恆月殿,他希望有一天再看見她月下起舞,袖帶飛花。等她對他說‘我回來了’。等她接受自己的道歉。可是沒有。女孩一走再無蹤影。有人說她已經被亂箭射殺;有人說她被拋棄後服毒自盡;有人說她隨著傻子去了另一個國家,收養了傻男子族兄的一個孩子,還有了自己的孩子。帶訊息來的瘋子還說,她有危險。
俘虜終於捨得放棄了所有一切,千辛萬苦地來找她,可是他來晚了,他看到的是一抔黃土。傻男子終歸太傻,他保護不了他的妻兒。”
醉酒書生仍舊看著南燭的臉。
看得南燭一臉茫然。不知為何心裡有些難受。
良久,整個車廂一片安靜。
“結束了?”南燭問。
“結束了……這個故事好聽嗎?”書生問。
南燭誠實地道:“實在算不上好聽。”
魯冰花也說:“這個結局我不喜歡。我喜歡聽花好月圓的團圓結局。”
書生悽然一笑,拿過酒。“我也是,只可嘆世事難如人心。”端著酒,他看了南燭的臉好些時候,然後猛地飲下一杯溫酒。道:“果真好酒。”他不客氣地將酒倒入葫蘆內。然後解下背上的書箱,放下兩樣東西。道:“我欠她的,我是不是該還?”
南燭迷茫地點點頭。
“她會原諒我嗎?”書生又問。
“她聽起來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南燭笑道,“也許她會生氣,可是這麼久了,她一定忘了怎麼生氣。”
書生愣了一下,苦澀地一笑,突然伸手去碰南燭的頭。南燭一愣,杜若魯冰花兩人立刻刷刷站起。兩人的警戒打斷了書生“不安分”的修長手指。書生的手停住,他收了手,慘然道:“謝謝你這麼說。你是個體貼的好孩子。這個,是我欠她的。”
書生將兩樣東西放在桌上。擰緊葫蘆,背上書箱子,走了。
他一走遠,魯冰花就道:“嘿,哥們兒,我知道他是誰了。名動天下的成國畫師墨掃塵。據說此人一幅畫,可抵百兩金。”說完這句,杜若跟魯冰花就相視一眼,兩人餓狼般搶過畫冊,嘩啦一聲展開。
“有沒搞錯。這出入皇宮的地圖怎麼是空白的?說好的一百兩呢?”杜若道,“魯兄,這畫師是不是人品不好,他是騙酒的把?”
“我看看。是不是隱紙,要用酒潑?”南燭接了過去。
與此同時,魯冰花也無聲無息地開啟了卷軸。“咦?”魯冰花的臉瞬間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畫卷上,一個白衣宮裝女子正在月下起舞。那宮裝女子的臉與南燭幾乎一模一樣。
“小南南……”魯冰花訝然。怎麼會?
“這傢伙臨時畫的?”杜若撓頭。
畫卷上,美人明眸皓齒巧笑嫣然,長袖舞風,輕踮腳尖,飛花纏綿。明知是畫,也讓人神魂牽動,視線不忍離開。
小南南要是女裝,是不是也有這般美好?小南南跟畫中人的眼神不同,比畫上美人多一份浪漫天真,少一份看透人心的冰冷犀利。
畫旁有字:一世筆墨萬兩金,半盞濁酒半燈明。繁華落盡風雨後,悔字難書寄幽冥。
悔字難書,面對青冢黃土,連一句對不起都成不切實際的奢望。
“呀!”南燭驚叫。
魯冰花杜若同時從畫裡抬頭。
“他……留下的不是出入皇宮的圖,是成國整個皇城跟護城的守備圖!”南燭拿著溼漉漉的圖紙道。
魯冰花跟杜若驚。成國都城有千年不破之稱,出了名的易守難攻。這張紙,價值何止千金。
“他是成國畫師?他為何幫我?”南燭迷茫地看向倆夥伴。
杜若跟魯冰花幾乎同時看向手中畫上的宮裝女子。
“那啥,小南南,你媽是不是會跳舞?”魯冰花問。
南燭想了想道:“我娘生得很美,可她腳有傷,從不跳舞,只愛看書做女紅。”
“那啥,你家有收養的孩子嗎?或者很特別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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