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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不彼。初臨細細看著,心裡湧上了幾絲悲涼。二十左右的年紀呵,如花般嬌豔的年紀,比花嬌的容顏,也只能在這花樓裡熬到枯萎的那一天。
良家男子也罷,富家公子也好,入得這花樓,都是一般過法。
“哥哥們,可是在說什麼悄悄話?”
籽露回來了。
初臨起身,見他笑得燦爛,也跟著舒心一笑,想來籽露也遇上良善的恩客了。籽露一回來,屋裡便熱鬧了幾分,雖青語仍舊不搭話,他也只少少說上兩句。
這樣輕鬆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息微歸來時。
☆、4狼狽的相遇(修)
幾乎每個進了這風雅樓的女人,到最後都會成為樓裡的常客。
雖覺得她應不是那種流戀花叢的女子,可心裡又是贊同爹爹常掛在嘴邊的話——哪個女人不愛嬌不貪歡?
當她再次踏進風雅樓,初臨並無多少訝意,只不過私心裡想著,若是能換種方式面對她,那該多好。這樣的會面,實是狼狽了些。
他蜷縮起著身子,死死咬住下唇,雙手將身側的碎布抓起覆在身上,這是個徒勞的動作,那些布條並不能因此遮掩住他的胴體,雖知如此,卻忍不住不這麼做。
敏銳地覺察到某道視線淡淡掃過他□的肌膚,他再無法隱忍,輕泣出聲。
可不可以,不要讓她看到這般模樣的他?
似有風聲呼呼,眨眼間,他被籠罩在黑暗中,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他忘了哭泣。卻並不驚慌。鼻端是近幾日幾度入夢的淡淡異香,包蓋住他周身的必是她身上那件烏金大氅了。他悄悄伸手,抓起某一角湊在鼻端,深深吸了一口。心,沒來由的安定下來。
“這相公,我家姑娘要了。”
他聽得那侍從如此宣告,忙將頭探了出來,卻只看得那女子光潔的下巴,線條流暢,這人,連揚個下巴都比旁人來得好看。
他晃了晃頭,將身上的大氅攏緊艱難地站了起來。現下不是分神的時候。
果不其然的,那侍從的話激怒了圍在他身邊的四名恩客。
“你家姑娘算什麼東西?奶奶們的人都敢搶?”
只聽得那侍從冷哼,“你這不是東西的還不配打聽我家姑娘的名號。”
那四名魁梧壯婦被侍從的冷諷激得更怒,本就是莽婦,見口頭上佔不得便宜,個個掄起碗大粗的拳頭朝兩主僕撲去。
他看得驚險,驚撥出聲,人也往前撲,只盼自己來得及替她挨那鐵拳。
心急之下忘了力道,就那麼直直地往前衝,直到聽得一聲悶哼才去了衝勁,卻也進了兩步才堪堪剎得住腳。
這一停,整個世界都跟著他一塊靜止。什麼都還不及想,也沒空去想,滿眼都是那高高地立領,發頂上溫熱的氣息。
直到被人往後一扯才醒了過來。
那些壯婦不知幾時攤在地上翻滾嚎叫,而那名侍從虎目睜圓地瞪著他,他怯怯垂下頭,暗地裡朝右上方斜了一眼,見到那光潔下巴上的一抹殷紅,想到那聲悶哼,不禁又惱又疼。定是將她撞疼了吧。
“果真是個呆傻的,好心救你,不感謝就算了居然還傷了我家姑娘。”
他自覺理虧,也不敢辯解,垂著頭任憑對方數落,而這時,爹爹終於趕來了。
想是因她身份尊貴,所以平日裡不管下屋恩客的爹爹才會聞聲趕來的吧。
不說上堂的頭牌,下堂的紅牌,就是上屋的哥兒,也比他們下屋的來得金貴。因此某些有特殊癖好的恩客,都是由他們伺候,恩客們並不怕玩壞了他們,只要給夠了爹爹銀子,就能了事,而這些被玩壞了的哥兒,都就被趕到下巷去,那可真算得上生不如死。
自他容顏有損後,被爹爹從上屋攆到下屋,也不是沒遇上那樣的恩客,只不過憑著幾分機靈和小心,比起別的哥兒少吃不少苦頭,也有躲不過的時候,那時只能認命,好在他運氣不錯,只一次傷得重,躺了三個月就將養過來。
可也將積蓄花個精光,舒文跟著被迫停了一個多月的藥,心裡又憂心著她,病情綿延至今。自那一次起,他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伺候著往來的恩客。他,他絕不能受傷,沒有生病的資格。
可不想今日卻躲不過,待聽得那些恩客說要在廳裡同玩一個相公,鼠目在他們身上轉溜時,他就眉頭直跳,最後果真避無可避,也知若是掙扎下場會更慘,他只能溫馴地躺下,期望他的乖巧能讓那些恩客滿意,令自己少受些傷。
卻不想,在他衣不遮體當眾受辱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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