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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您的隨身書童跟著去怎麼樣?公子,您讓我去吧。回頭我再和你講笑話解悶兒怎麼樣?”
謝脁回頭說:“不行,說好不能帶侍女的,就是扮成書童也還是不行。”
謝芳菲又軟磨硬泡了一會兒,無奈謝脁主意已定,只好悻悻的離開了。夜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既然明著去不成,乾脆離開謝府得了。這麼些時候了,秋開雨難道還派人在蕭府監視不成?萬一不行,就偷偷溜回蕭府得了。
早上,謝脁正梳洗著,問身邊的謝成:“怎麼不見芳菲進來伺候?這丫頭,難不成還跟我賭氣不成?你讓人叫她過來。”謝成答應一聲出去了。
謝芳菲既然打定主意要走了,一覺安心睡到天亮。謝成進來敲門的時候,她還沒有起床。謝成笑罵:“你這丫頭,仗著公子喜歡你,越來越不像樣子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沒有起床!”
謝芳菲睡眼惺忪的開啟門說:“謝總管,您老不準備著跟公子出門,來我這裡湊什麼熱鬧?”
謝成拍著她的頭故意裝作生氣說:“公子這會子叫你,你還做夢呢你。”
謝芳菲匆匆簡略梳洗一番,規規矩矩的垂手站在一旁。謝脁頭也不抬的說:“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不是說要扮成書童隨我一道出門的麼,怎麼還愣在那裡?”
謝芳菲歡呼一聲跳著出門換衣服去了。
“你過來,讓我仔細瞧瞧。扮成這樣,倒也是一個清秀的小子。今天你乖乖的跟在後面,不得隨處亂走,胡亂說話,知不知道?”謝脁話裡雖然說的鄭重,臉上卻是滿臉笑容。這麼一個人,任誰也不忍心當真責備。
謝芳菲誠心誠意的行了個禮,認真說:“芳菲緊遵公子教誨,不敢逾越半步。”
“好了,你也不用如臨大敵似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準備出門吧。你讓門房也給你備一輛馬車,省得和他們一塊擠著。”
謝芳菲歡天喜地的去了。
第6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謝芳菲不斷探頭朝窗外看,坐臥不寧。謝脁在馬上看見,笑說:“你就這麼及不可耐?早知道,就該把你留在府裡。”謝芳菲一臉享受的感受柔風拂面的愜意,眯起雙眼低低的嘆息:“公子,你看,這風裡夾著微雨,帶著青草泥土的香氣,是多麼的舒服!”想起一句詩,無意識的說:“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謝脁在馬上依稀聽見,卻又聽的不是很清楚,隨口問:“芳菲,你剛才唸的是什麼?”
謝芳菲愕然,問:“我剛才沒有念什麼呀?”
“還是這麼個性子!就你剛才眯著眼,在胡亂說什麼呢?”
“哦,那個呀,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我心中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謝脁渾身一震,吃驚的說:“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這是你隨口想到的?”又像著了魔一般,喃喃重複念:“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此句詩文音韻和諧流暢,意境高雅脫俗,謝某生平從未聽過,”說著眼神深邃的直直看著謝芳菲,複雜難明,閃爍不定。最後平靜的說:“芳菲,我回去以後有話要問你。你現在就好好想想該怎麼回答。”
謝芳菲渾身一僵,知道自己又闖禍了。這句詩本來就不應該在這個時代出現,現在就是向別人解釋這不是自己作的,別人恐怕也不會相信自己,簡直是百口莫辯。何況謝脁因為這句詩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一個看起來文才顯然出眾的人怎麼可能屈身為僕?更何況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那就更撲朔迷離了。
謝芳菲一路上提心吊膽的跟在謝脁後面,半點遊山玩水的興致也無。若不是要想盡辦法見蕭衍一面,半路上說不定早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了。
雞籠山一片綠繁花明,竟陵王蕭子良的府邸門前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走進宅內,迎面便是假山流水,九曲迴廊,一洗塵俗之氣。已經有許多賓客聚在角落裡三三兩兩的閒聊。
竟陵王蕭子良看見謝脁,迎上來笑說:“玄暉,今日為何來的這樣遲呀?”
謝脁施過禮,笑說:“王爺,玄暉願意罰酒三杯,以恕遲來之罪。”
蕭子良哈哈大笑:“好,玄暉,這可是你說的。待會酒席上饒不了你,做詩也不能輕易放過你。”
謝脁微微一笑:“但憑王爺差遣。”蕭子良拍拍他的肩,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玄暉兄,近日可安好?別來無恙乎?”謝脁轉過身,來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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