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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頭笑一笑說:“容情,你放心,我沒有生氣。你也不要擔心了,總會過去的。見到你沒事,我很高興。我走了。”

容情的聲音沉沉的砸下來:“芳菲,你還是忘不了秋開雨嗎?”謝芳菲驀地停住了腳步。“你忘不了他也不要緊,我總是等你的。可是你,你能不能不將我推開?”容情的音調像是空中揚起的塵埃,虛浮輕飄,沒有真實感。

謝芳菲沉默半晌,走近他,說:“容情,我配不上你。我內疚,我,甚至自卑。”容情用手摸著她溼潤的眼瞼,嘆氣說:“你為什麼一直這麼想?任何人都配不上你,甚至我自己。”情人眼裡出西施。情人眼裡的事物都是主觀亮麗的。說完吻著她的嘴角,一下又一下,永不滿足。謝芳菲遲疑了一下,還是偏了偏頭。容情沒有強迫她。

謝芳菲緩緩的說:“我一點都不好,我連身子都不是乾淨的。”聲音的餘韻拖了泥,帶上水,沉重艱澀。自己身上滿是泥水,還濺了容情一腳。她雖然不在乎,可是容情想必在意。容情怔住了,想到那天,秋開雨挾持了她,一夜未歸。伸出手,用力抱住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說:“我喜歡的是你,不是這些。我喜歡的是你,芳菲。如果因為這個而將我拒絕,我是不會死心的。我連自己都不顧了,還會在意這些!”

謝芳菲張口欲言,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秋開雨,似乎只存在夢裡,可是她依然不肯放手,哪怕抓住的是一團空氣。容情,將心比心,她也說不動容情。對 容情來說,她何嘗不是夢。總有人要醒來,她狠心的說:“容情,你知道,我已經不是我自己了。秋開雨,我想我始終忘不了他。”

容情不為所動,擺開來說:“秋開雨和師尊在天柱峰頂的練劍石上比武。那個地方,武功差一點都上不去。師尊一生專心武道,從來不畏懼挑戰,可以說,雖敗猶榮。而秋開雨,芳菲,現在,他已經統一了魔道,除了不知道躲到哪裡去的劉彥奇。魔道中人人都奉他為‘邪尊’,一呼百應。 芳菲,他完成了魔道中自古以來從未有過的霸業。野心正熾,他不會要任何人的。”他不會因為任何人而誤了他的大事。

容情的這句話打中謝芳菲的死穴。謝芳菲放不開,可是秋開雨早就丟開了。謝芳菲不相信——怎麼敢相信!她已經站到懸崖邊上,還是不相信自己腳底下是萬丈的深淵,只因為天還沒有明,看不清楚,她還沒有死心。容情慢慢說:“芳菲,不要再等他了,他已經放開你了。”謝芳菲帶著孩子的倔強,搖頭說:“不,容情,不會的。我知道不會的。”自欺欺人,謝芳菲寧願自欺欺人。活在欺騙裡比活在現實裡容易。容情心疼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太殘酷,她受不了。走上前,擁著她,輕拍著她,哄著她。芳菲,總有一天會看清楚的。她不看清楚不行!她總要接受的。暫且,暫且就這樣吧。

第67

外面的形勢也一天比一天殘酷。蕭衍對著眾多的僚佐凝重的說:“如今的蕭寶卷性情大變,行為乖僻,手段狠毒。蕭遙光果然起兵奪位,蕭寶卷派右將軍蕭坦之討伐,已經平定了。狡兔死,走狗烹,蕭坦之也立即被殺。又瞅準機會,搶先下手,將尚書令徐孝嗣,衛尉劉暄等人殺的一乾二淨。如今朝中六貴,一個不剩。我擔心建康的三弟,四弟他們會遇害。”

眾人紛紛商討應對之策,勸蕭衍儘快將他們接過來,免遭蕭寶卷的毒手。謝芳菲耳朵裡轟然作響,她聽到的是謝脁的死訊。蕭遙光逼他造反作亂,他沒有答應。蕭遙光找了個藉口將他殺了。他臨死前還想著謝芳菲,讓人將“焦尾”帶給她。謝芳菲見琴如見人,眼淚潸然而下。清俊儒雅,才華橫溢的謝脁就這樣無辜被殺;丰神俊逸,文采風流的一代才子就這麼隕落消沒了!就這樣死了。惜哉!哀哉!痛哉!

謝芳菲抱著“焦尾”,展開謝脁寫給她的絕筆信,字字深情,句句絕望,整篇都是血和淚寫就的。謝芳菲讀的肝腸寸斷。他不屑與蕭遙光同流合汙,為了保全謝家的名譽,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謝芳菲兩隻眼睛哭的又紅又腫,啞著聲音讓丫鬟們備齊檀香燭臺等祭祀用品。又吩咐馬車在門外候著。眾人本不贊成她出府,可是見到檀香燭臺等物,默然不語。蕭衍嘆氣說:“讓容情陪著你一起去吧。早去早回。”謝芳菲抱著小文上了馬車,容情在旁邊跟著,直奔城外的漢水。

尋了一處地勢平坦的河段。謝芳菲面對漢水擺上燭臺,點上檀香,對著漢水拜了三拜,然後插上去。抓著小文的手也拜了三拜,代他上了香。容情也祭奠了一番。謝芳菲對著滔滔的河水盡情哭了一通,小文嚇的也哭起來。好不容易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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