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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秋開雨就是吳有這件事,還有左雲秘密潛進雍州一事,她始終沒有說出來。不管蕭衍對別人怎麼樣,對她一向信任有加,關心備至,猶如兄長。走投無路的時候是他收留了自己。謝芳菲愧疚不已,內心受到強烈的譴責,折磨的她日夜不安。

謝芳菲終於受不了自己的譴責,心口裡像進了沙,跳一下硌一下,到處不舒服。她懊悔無措之下問容情:“如果一個人良心不安,怎麼辦才好?”這麼沒頭沒腦的問題,容情自然回答不了,問:“良心不安?誰良心不安?怎麼了?”謝芳菲開始沒有回答。可是她實在受不了,熬不住了。嘆氣說:“我,是我自己良心不安。”容情見她眉宇間時時流露出難以排解的愁悶,問:“芳菲,你因何事耿耿於懷,放不開呢?”謝芳菲垂首搖頭,低聲說:“不是耿耿與懷,是我自己看不起我自己。我明知道不該怎麼做,可是,可是還是這麼做了。為人做事最緊要的東西,我都丟棄了。我大概是瘋了。”

容情笑著寬慰她:“芳菲,不用這麼自責。你明知道這樣不行,還是這樣做了,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你受了這麼多的煎熬,已經夠了。事情哪裡有絕對的對與錯呢。就算做錯了,人生在世,哪能不犯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謝芳菲依舊愁眉不展,說:“容情,我不知道我下次還會不會繼續犯這樣的錯誤,我阻止不了自己。我試過了,還是不行。這是最可怕的。我心裡似乎欲罷不能。我,我,我大概是瘋了。”

容情更加的糊塗,什麼事情這樣的複雜。不解的問:“芳菲,我還是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事情?”謝芳菲想說又說不清楚,掙扎了半天,無力的說:“你還記得上次左雲偷偷和丁老爺密謀一事?我一直瞞著大哥。”容情愣了一下,隨即說:“原來就是這個事情啊。沒有說就沒有說吧,不用這麼自責。你不是已經幫大人順利解決了這件事情。說不說有什麼關係。”關係大著呢。蕭衍如果知道雍州民變秋開雨也參與其中,左雲可能離不開雍州。雍州完全在蕭衍的掌握之下。要殺左雲絕不是難事。

謝芳菲黯然,搖頭:“不止這些,不止這些。我實在不應該。我怎麼能這樣做!”容情漸漸明白過來,其中牽涉到蕭衍和秋開雨的鬥爭。芳菲夾在中間,左右不安,坐立不是。謝芳菲用手撐住頭,喃喃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心裡很不安,我已經不是謝芳菲了。”

容情輕撫著她,柔聲說:“不用自責內疚,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你沒有真正做過什麼十惡不赦,不可原諒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好了。”謝芳菲聲音哽咽:“容情,我試過了。可是做不到。”容情拍著她,慢慢說:“我有一個辦法。你只要想,這些事是你自己的秘密,不想說出來,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就可以了。沒有什麼不安的,誰都有不想說出來的事情。”

謝芳菲柔腸百轉,聽容情這麼一說,稍稍寬解。誰都有秘密。就當成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秘密吧。都過去了,徒然折磨自己。她這樣口問心,心問口的一陣調整,果然舒暢了許多。容情什麼都不問,半句責備的話都沒有,一味的袒護自己。謝芳菲感動起來。抓住他的手說:“容情,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現在沒那麼難受了。”

容情笑說:“想通了就好了。我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情,鑽進去,就出不來。可是轉個彎,退一步,海闊天空。”事情仍然沒有解決,謝芳菲的內疚暫時算是壓制下來了。但是,治標不治本。

蕭寶卷得知蕭衍的動靜,搶先派禁衛軍官鄭植來雍州,見機行刺蕭衍。鄭植對蕭寶卷多有不滿,被迫行事。蕭衍為了收服他,親自領他出城參觀自己的兵馬。鄭植中等身材,眼神銳利,給人精明厲害的感覺。蕭衍指著前面正在操練的兵馬笑說:“這些兒郎,鄭大人以為如何?”數萬人馬,齊聲吶喊,殺聲震天,山鳴谷應,風起水湧,聞者令人心膽俱裂。鄭植猶有餘悸的說:“蕭大人這些兒郎,百裡挑一,個個身手矯捷,武藝高強。下官今日大開眼界,佩服佩服。”

蕭衍帶他來到檀溪邊,讓人搬走遮掩的草木,一艘艘高大的戰艦沿河一字排開,船頭微微翹起來,上面佈滿機關弩箭刀槍火藥等物。蕭衍領著眾人登船,介紹說:“這裡的戰艦隻是一部分。我們採用最新的技術,加快船行的速度。外面塗上防火的材料,水火不侵。每艘船上配置三臺大型的弩機,可以連續不斷的發射弩箭。艙底是糧草物資,足夠一年半載之用。”鄭植感嘆說:“蕭大人深謀遠慮,準備充足。單是這些戰艦,足以傲視天下。”

蕭衍笑而不答,又領著他參觀自己新造的兵器。全部都是精鋼鍛造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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