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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衍吃了一驚,思索了一下,問:“芳菲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可有真憑實據?”
謝芳菲嘆氣說:“芳菲也是憑一些蛛絲馬跡猜到的。如果有真憑實據,還容他活到今天嗎?”
蕭衍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顯然他打的也是這個算盤,想了想說:“只要蕭遙光和秋開雨那小賊暗中真的有所圖謀的話,一定可以找出證據來。”
謝芳菲得意的笑說:“我想出了一個極妙的辦法。暫且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這回事,是不是能找出真憑實據,但是我們可以事先暗中放出訊息,就說始安王蕭遙光暗中和魔門的人勾結,意圖不軌。至於究竟是誰,就讓大家去猜測好了。”
蕭謠光聽的精神一振說:“果然好辦法!我正愁如何對付蕭遙光呢。可是這個訊息如果是從雍州傳出來的,眾人只怕不容易相信。”
謝芳菲說:“這好辦。我們只要讓人在建康隨便宣傳一番,不怕蕭遙光不頭疼。我們就當作是回他的一個大禮好了。三人成虎,眾口鑠金,讓他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何況他不一定是清的,只怕比黃河的水還渾濁千百倍。”
魔門的人手段狠毒,平常人是“談魔色變”,人人得而誅之。只不過他們行蹤隱秘,報復手段駭人聽聞,眾人輕易都不敢招惹他們。如今堂堂一個始安王竟然和魔門中人勾結,不愁整個建康的人不勃然大怒。這些就讓始安王去享受一番吧,謝芳菲暫且待在雍州的府衙裡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在這大戰即將爆發的前夕居然過的有滋有味。
不過可惜的是,戰爭沒有這麼容易就打起來。蕭衍皺眉看著手下呈上來的軍情對坐在下面的眾人說:“據探子回報,元宏率領的大軍行至河南鄧城附近就按兵不動了。不知諸位有河想法?”
第一個反言的竟然是呂僧珍,看來頗得蕭衍的看重。他站起來仔細冷靜的分析說:“元宏一定是得到我軍準備據守雍州全力迎敵的訊息,所以暫且按兵不動,以待時機的來臨。我猜元宏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有三。一,雍州自古便是兵家重地,城高池深,固若金湯,一時半刻絕對難以拿下來。二,況且雍州又有襄樊諸鎮作為後援,糧草物資源源不斷,可謂佔盡天時地利。三,因為雍州是眾多將士的故土,因此人人都抱著守家為國的想法,一心一意,奮死抗敵,亦佔盡人和;相反,北魏的大軍卻是勞師遠征,將士去國離家,並且孤軍深入敵方重地,實為兵家大忌。只要我們從旁偷襲,切斷元宏後軍的糧草命脈,他十萬精兵良將即使不至於全部餓死到最後也只好棄械投降。元宏深諳兵法,自然不會作出如此愚蠢的決定。所以才在鄧城枕兵待戈,再作打算。”
謝芳菲直至今天才真正見識到呂僧珍的厲害,一聽他這麼條理清晰,頭頭是道的一番話,就知道他頗有兩下子。
蕭衍聽了,果然大悅,站起來說:“呂參軍的話說的很有道理,不愧是我蕭衍的部下。元宏打的正是這個如意算盤。今次蕭某要讓他有來無回,命喪雍州!我們只要誘敵深入,一定就可以大破敵軍!殺元宏一個落花流水,片甲不留!”眾人轟然允諾,氣氛熱烈的開始討論如何才能誘敵深入。
謝芳菲聽到蕭衍當眾稱讚呂僧珍,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得意,好歹也是自己引薦的人呢,受到賞識自己的臉上自然也沾光。雖然這和謝芳菲什麼識人的眼光能力沒有半點關係。
等到眾人散去的時候,謝芳菲走過去笑著對呂僧珍說:“呂參軍果然厲害,將敵我形勢分析的透徹明白。”
呂僧珍一見是謝芳菲,連忙撇下眾人,笑說:“原來是芳菲姑娘!芳菲說哪裡的話,僧珍之所以能夠有站在眾人的面前直抒己見的機會,全都虧了芳菲的提拔和大人的賞識,哪裡有什麼厲害的。芳菲不要再笑話我了,真正厲害的應該是芳菲才是。在當日形勢千鈞一髮,刻不容緩的情況下,芳菲一人力挽狂瀾,將大人救了出來,大家都佩服的很呢。”
謝芳菲臉皮這麼厚的一個人被他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什麼力挽狂瀾,只不過是一些不入正道的流言蜚語罷了,哪裡有什麼值得佩服的!”
呂僧珍卻鄭重的說道:“兵不厭詐。打仗只論輸贏,從來都不管用的是什麼方法。像芳菲這樣不費一兵一卒就將敵人瓦解於無形之中的戰略才是真正的深諳兵家之道。正所謂上兵伐謀,若打仗只懂得戰場上衝鋒陷陣,奮勇殺敵,尚算不得是真正的大將之材。僧珍真正佩服的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謀臣勇將。這樣才能取得最大的勝利,成就不朽的功業!”
謝芳菲心裡一陣無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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