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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開雨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雙眼露出從未現過的神采,徑直盯著謝芳菲。連謝芳菲在前面也感覺到視線的注視,有點迷茫的回過頭來看著秋開雨,眼神的焦距卻仍然不在他身上。
秋開雨低聲問她:“芳菲,你為何能說出‘叢菊兩開他日淚,孤舟一系故園心’這樣淒涼的詩?你的故園又是在哪裡?這樣令你魂斷神傷!”謝芳菲聽了這話,平時的機靈淘氣全都不見了,眼中含淚喃喃的說:“故園?故園?我永遠都回不去了。”忍不住落下淚來。語氣哽咽,泣不成聲。
秋開雨沒有問她為什麼回不了故園,他自己連故園也沒有。只是看著泣涕漣漣的謝芳菲,不能言語。突然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心裡不斷的在說:“芳菲,芳菲,你為什麼要出現?你為什麼要出現!”
謝芳菲獨自感傷了一會,等到清醒明白過來時,早就不見秋開雨了。自己想了想,覺得怪沒意思的,無緣無故的哭個稀裡糊塗,簡直讓別人笑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走回房間了。
謝芳菲自此倒是忽然轉了性子,很少再去下面發狠的賭錢了。秋開雨五天後推開謝芳菲的房門的時候,謝芳菲竟然抱著一本書在看。秋開雨頗有些奇怪的看著她,走過去看了一眼她手裡的書,淡淡說:“芳菲居然會看這類令人頭痛的書!”謝芳菲將手裡的古書一把扔在桌子上,站起來伸懶腰說:“秋兄也有點忒小瞧芳菲了。芳菲好歹還知道要做好自己應做的功課啊。所以看一看什麼權變,謀篇,還有什麼王霸,君論,臣道那也是應該的。”其實早就看的一個頭兩個大。只不過賭錢老是輸,玩的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一時還覺得新鮮,過後也膩煩了。只好看這些不知所云的有字天書。因為沒有其他有意思的書籍,全是有關兵法治理的著作。
謝芳菲裝作隨意的問:“這些書都是你的嗎?”秋開雨仍舊隔的遠遠的站著,沒有走過來,回答說:“不錯。你若想看,秋某有的是。船艙下面還有許多,你要的話我讓人給你拿過來。”謝芳菲心想我看這類書幹嗎?又不準備封侯拜相!大有野心的是你自己吧!
連忙笑著阻止說:“不用了,不用了。我想到自然會自己下去拿!”看看有沒有什麼野史外傳之類的有趣一些的書。覺得沒有什麼話好說,重新將桌子上的書給撿起來,裝作埋頭苦讀的樣子。半晌見秋開雨還站立在那裡,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不由得的嘆口氣,這是人家的地盤,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自己哪有資格趕人吶!
謝芳菲自認為是猜不中秋開雨飄忽難測的心思的,而且想都沒有想過要去猜測令天下人聞風喪膽的“邪君”的心思。看了看他不知道要繼續站到什麼時候,於是問:“秋兄,船下一站靠岸的時候,我能不能上岸去?”
秋開雨似乎才回過神來,想起前車之鑑,說:“芳菲姑娘似乎忘了第一次你是怎麼從秋某手裡逃出來的。”謝芳菲尷尬的咳嗽一下,忙說:“那完全是不得已,一場誤會而已,一場誤會。現在不是已經雨過天晴了嗎!”秋開雨沒有多說話,只是盯著謝芳菲看。
謝芳菲怕他誤認為自己有不良的企圖,趕緊解釋說:“秋兄如果不放心的話,就讓水左使在一旁陪著芳菲怎麼樣?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芳菲當然是聰明的呆在秋兄的身邊比較好。天下戰亂迭起,世道人心不古啊,芳菲當然不會做這麼危險又不智的事情!”
秋開雨聽到她無意中說出來的一句話,雖然完全是有口無心說的是另外一件事,可是心情立馬就好起來。想了想有左雲在一旁看著應該不會有大的問題。於是點頭同意說:“等到船到了武昌,我們需要停留半天,你再上岸吧。”
謝芳菲本來就是漫天要價,聽了秋開雨前面的話,本來不再抱希望了。沒有料到秋開雨今天如此好說話,竟然連落地還錢這種事也不做,一口就答允下來。早知如此,就應該趁機問一些有用的事情。可是機會稍縱即逝。
謝芳菲一臉激動的問身邊的秋開雨:“秋兄,前面就是武昌城嗎?終於到武昌了嗎?”秋開雨沒有回答這種不屑無聊的問題。謝芳菲口裡直說:“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今天的酷刑總算是滿了。”在旁邊手舞足蹈。
謝芳菲繼續興奮的大聲說:“秋兄,到了武昌我一定要吃武昌魚!”秋開雨奇怪的看著她問:“芳菲為什麼一定要吃武昌魚?”謝芳菲笑著哼唱:“才飲建康水,又食武昌魚。萬里長江橫渡,極目楚天舒。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今日得寬餘。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乎!”配的當然是流行的水調歌頭的曲調。哼完笑說:“怎麼樣?秋兄,沒有聽過吧。這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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