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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李瑁,韋瑤晴的聲音裡透出了前所未有的備微與哀慼。她只希望他能念在這麼多年的夫妻情分上,給她一個為自己與父親辯白的機會。
李瑁的全部思想都被憤怒所佔據,根本聽不進任何話。尤其是韋瑤晴的話此刻在他聽來,統統都是狡辯,沒有一句值得相信。他甚至都沒有再多看她一眼便用力推開了她,逃一般地頭也不回大步離開了。
極度衝動之下,李瑁的力道失了分寸,韋瑤晴整個人都被甩進了房中,腹部不偏不倚地重重撞向了強硬的桌角,痛得她當場就跌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張開了口卻無力發出任何聲音。等到影茹從一連串的突發狀況中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臉色煞白地失去了意識,身下一片血紅。影茹大驚失色,連連喚她,只得到一次又一次的沉默。
徊文聽到聲音跑了過來,只見到身處血泊中的主僕二人,一個淚流滿面,一個不省人事,嚇得當場亂了陣腳。幸得影茹還留有一絲理智,叫了他去請朗中,韋瑤晴才不致失了性命。
才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韋瑤晴看上去格外虛弱。她頭髮有些凌亂地坐在床頭,神情呆滯地兀自發著愣。整整兩天了,不管影茹說什麼她都沒有反應,既不說話也不吃藥,不哭不鬧,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安靜得沒了知覺。
就在影茹手足無措之時,出去尋找李瑁的徊文回來了。她趕緊放下了手中的藥碗,懷抱著一絲希望地走過去問道:“王爺怎麼說?他什麼時候回來?”
徊文看了一眼還在發呆的韋瑤晴,拉著影茹去到了房外才小聲說道:“我根本沒見到王爺。”
一聽這話,影茹頓時就急了:“小姐都這樣了,王爺還顧得上生氣,太過分了!”
“不是這樣。我到王爺從前常去的那家酒樓時,掌櫃的說王爺根本沒去他們那兒。倒是廚娘今天早上趕集的時候看見王爺騎著馬出城了。這天大地大的,我也不知道去哪找他,只有等他自己回來了。”這一次徊文是站在韋瑤晴這一邊的,可他也不願李瑁被人誤會,即是詳盡地解釋了一番。
影茹才不相信事情會這麼巧:“誰知道他是真的出城了還是不願意見小姐!”
因著不滿與氣憤,影茹原本壓低的聲音提高了些許,傳入了韋瑤晴耳中。她像是從一場渾渾噩噩的夢中驚醒,重新擁有了意識。她的右手慢慢附上了自己的肚子,那裡面原本是有一個小生命的,是她與李瑁的第二個孩子,是在惠陵的那四年生活給予的莫大恩賜。
前些日子她身子總是覺得乏,人變得嗜睡,就是因為懷了身孕。從前又是避孕涼藥又是小產又是麝香地多番折騰,她的母體比起其他婦人要脆弱得多。朗中說如果這個孩子再保不住,她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孩子了。偏偏那個時候李隆基下旨召他們回長安。
不想李瑁無妄擔憂,韋瑤晴隱瞞下了這件事,打算等三月的危險之期過了再告訴他,那時他們就可以安心享受等待鱗兒出世的喜悅了。好在她的害喜並不嚴重,李瑁並無察覺。她亦是處處揣著小心,便是連走路都不敢邁太大太重的步子。沒想到到了最後,還是沒了,她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孩子,更是她此生為人母的希望。摧毀這一切的人,居然是孩子的生父,是她韋瑤晴全心全意愛著的人。
她賭輸了,輸得一敗塗地。李瑁不但不相信她,還處心積慮設下圈套讓她無處可躲無言可辯,甚至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她。她那麼苦苦哀求,他連看都不看一眼,如今她變成這樣,他更是絕情地避而不見。
為什麼?夫妻六年,她待他如何他不是不知,為什麼他最終還是要因為楊玉環而這樣對她?她從來就沒有奢求過李瑁能徹底忘了楊玉環,所以看到他一直將楊玉環贈予的香囊收藏在書案的隔段中也不曾問過一句,干涉過半分。他為何就這樣不念她的好,這樣迫不及待地傷她至此呢?
出城?想到影茹的那句懷疑,韋瑤晴能推斷出二人談話的大致內容。她應該覺得可笑的,但是為什麼她會這麼難過,這麼心痛?只為了一個有負於自己的男子?不值得,一點都不值得啊。為什麼內心深處還是有想要為李瑁開脫的衝動?她還在期待什麼?奢望什麼?
對了,一定是身子太弱讓她無法正常思考。她要好起來,她要喝藥,藥……
側頭看到床邊架子上的東西,韋瑤晴伸手就要去拿。可才稍稍動了動,周身就傳來鑽心的疼痛。她咬著牙好不容易拿起了藥碗,無奈手疲軟無力,藥碗掉在了地上,發出的聲響引來了影茹與徊文。
影茹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床邊,緊張道:“小姐你沒事吧?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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