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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地說了一番。
赫連釗一聽明白張進的來意,眼睛都藍了,比看見□的大姑娘還興奮,才要表態,便聽見卓思來在旁邊咳嗽數聲,勉強壓下情緒,叫人把張進待下去好生款待。隨後只聽卓思來湊過來,低聲道:“殿下,忘了當年景北淵的教訓了麼?”
赫連釗就是一愣,他當年被景七當槍使還自鳴得意、放鬆了警惕,後來又叫那小兔崽子拿著了自己的把柄,這麼多年一直翻不過身來,早恨不得將景七扒皮抽筋似的,還能再上這張大人的當麼?
他於是坐定了,思量了片刻,冷笑一聲:“這回我可不出頭了,非看著他們狗咬狗一嘴毛才熱鬧。”
隔日張進再見赫連釗,便發現這大殿下開始愛答不理、顧左右而言他了,張進是何等樣人,最是懂得察言觀色的,一見這光景,就知道赫連釗要縮,於是偷偷地開始琢磨別的門路。
太子?不行——張進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太子那人,在他的印象裡,就是一食古不化的道德夫子,手下一幫之乎者也的聖人子弟,不把自己這樣“貪官佞臣、國之祿蠹”扒皮抽筋了就不錯了,指望合作是沒可能的。
他琢磨來琢磨去,便又想起了一個人——蔣徵。
這老頭子幾十年了了,說話不中聽,皇上卻還能留著他,可見也是多少知道些事的,眼裡最是不揉沙子,雖然跟自己不對付,不過這時候,也總要試上一試。
當天晚上,張進便偷偷夜訪了蔣徵。
蔣徵也不負眾望,弄明白過來,當場大驚失色——那西北私屯瓦格剌兵、春市弄虛作假、官匪勾結草菅人命、賣官鬻爵貪贓枉法、到齋戒期間淫/辱仕子,哪一條拿出來都夠那二殿下一輩子翻不了身的。
此事非同小可,蔣徵一方面將張進穩在府上,一方面琢磨這個事,用了好幾天的時間偷偷著人去查張汀宇被關押的地方,具是屬實——便真坐不住了。
隔日他便召集了幾個信得過的人,將這事偷偷地說了,其中便有陸深。
赫連翊提前和陸深打過招呼,周子舒幹了什麼事,沒明著告訴他,陸深心裡也多少知道些,到蔣徵這一聽,便從頭到尾都明白了,繞是他和周子舒算得上熟悉有交情,也不禁背後竄起一層涼氣,只覺得那人千面之後一顆心,毒到無法估量的份上,便又有些擔心起來,此人將來一旦不能為太子所用,又當如何?
他一閃神的功夫,再反應過來,便見眾人連同蔣徵在內,具是憤憤,這幫老書生一輩子罵人,以一頭磕死在大殿的柱子上為終身奮鬥目標,蔣徵年紀大了,也穩妥,一開始還覺得此事太大,恐有不周詳之處,可底子裡是個火爆脾氣,架不住眾人哄哄。
所謂烏合之眾……
陸深搖搖頭,想起赫連翊的囑託,這才站出來,對蔣徵說道:“蔣大人,下官以為此事還應從長計議,不可操之過急。”
蔣徵對陸狀元一直是很欣賞的,這年輕人要才幹有才幹,要學識有學識,出身品行都無可挑剔,稍微有些少年老成,反倒讓別人都覺得他穩重,聽他這麼一說,便頓住,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陸深道:“大人,泰山地震,眼下朝野惶惶,皇上最近誠心祭天,更是勤政愛民,又下罪己詔,又整頓內務後宮,大赦天下的,此時將二殿下的事說出去,皇上的面子不好過……”
陸深話還沒說完,便被旁邊一個人打斷,打斷他的正是蔣徵的兒子蔣玉清,說來也巧,這人還是和陸深同科的,只是如今陸深已經在朝中風生水起,蔣玉清卻還只是個翰林院編修,那點子微末的同窗之誼,便也散得差不多了。他人長得和蔣徵有七八分像,卻沒有蔣徵的一半氣度。
看見陸深說話,便忍不住出言打斷,對蔣徵等人道:“陸大人此言差矣,古來文死諫武死戰,乃是常事,為江山社稷百姓黎民而死,是死得其所,若都如陸大人一般唯唯諾諾不敢諍言,公道誰來主持?”
陸深明白這位昔日同窗是個什麼人品,也懶得和他爭辯,只看著蔣徵道:“大人慎言,疏不間親,陛下膝下子嗣說得上單薄了,二殿下正得恩寵,恐怕……”
若是張進找了景七,這事必然就被景七壓下來了,赫連琪自然要參,怎麼參卻是個問題,此時要治他,最好是拿“齋戒時飲酒作樂、淫辱良民”做題,是個不孝的罪名,但不至死。
皇上現在正看著他這會鼓搗稀奇玩物的二兒子順眼,便大喇喇地給人扣個“謀反”一般的大罪,哪怕證據確鑿,赫連沛也接受不了——這是逼著皇上殺兒子。要整治赫連琪,得小火慢燉,是經年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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