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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什麼人?可是有什麼條件?”不同於涉世不深、行事草率的方誌傑,能做到一州知府的方長明顯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對於有著幾十年官場經驗的方長明來說,天上絕不會掉餡餅,但地上卻處處是陷阱。 五萬兩銀子一年!對方若是沒個條件、要求之類的,那可就是個天大的笑話了。 不過,對於他來說,一年五萬兩銀子的收入雖然讓人心動,但卻遠遠不足以讓他賠上所有。尤其是湖州境內、這樣敏感的時刻。 所以,即使再在意那些銀子,方長明覺得該問清楚的事情,還是要問清楚的好。 “是梧州齊家!”似乎知道自家父親會這樣問似的,方誌傑想也不想地道。 “梧州齊家?”這下換方長明疑惑了。 說起梧州齊家,大多數人的第一感覺便是滿地的銀子。據說這齊家的生意遍佈整個東陵、乃至周邊國家。但整個家族到底有多少銀子?卻無人知曉。 若說齊家拿的出這筆錢,方長明是一點不奇怪。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跟齊家可是沒有交集啊! 雖說,因著在湖州做生意,齊家每年沒少孝敬他。可那些銀子,也沒有這麼大的數目啊! 還是,齊家其實是想跟自己做生意?可什麼生意呢?自己有什麼值得對方費這麼大本錢的地方嗎? 且,方長明覺得自己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齊家的當家人齊家大房的大爺年前不是出意外了嗎?那麼,現在? 一時間,方長明心思電轉地考慮了起來。 所謂知子莫若父,其實這句話反過來也是一樣。自己父親什麼性子,方誌傑哪有不瞭解的。不過,他卻是不太能理解。 什麼事情都算得仔仔細細、明明白白,琢磨的透透徹徹、清清楚楚,也不嫌累的慌。 要他說,管他什麼目的,先把錢搞到手再說。至於那什麼事,能辦就辦。不能辦,一個商賈,便是他們出爾反爾了,對方又能把自己怎麼著? 其實,按照方誌傑自己的想法,若不是考慮到會用到府衙裡的人、驚動了他這個心思縝密的父親,再來個事後算賬。他更希望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獨佔了這份銀子。 知道自己不說清楚,那銀子再誘人,自家親爹也不會鬆口,方誌傑忙解釋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到了最後,方誌傑又強調道:“這齊家三老太爺之前已經透出話來,說那邊已經事事妥當,且連人都準備好了。 只要到時人一死,明安堂那邊,我們若能以官府的名義出手、查抄明安堂,進而緝拿明安堂日前在湖州的管事之人、齊家大房的當家人齊士軒便可以了。” “這麼說、這是他們齊家內部的矛盾引發的?”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方長明舒了口氣,原來是這麼點小事,他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呢。 “是這樣。好像是三個多月前分的家。聽那齊家三老太爺的意思、是齊家大房欺人太甚、分家不平。他們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的。”想起自己聽來的,方誌傑說道。 聞言,方長明看了眼自家的傻兒子,嗤笑不已:這樣的話,也能信? 同時,方長明的心裡又感嘆不已,這齊家三房也是個狠角色。 打蛇打七寸,這一出手,那大房怕是再無出頭之日了。 果然,財帛動人心,自來如此。 見父親沒有說話,方誌傑以為他還是要拒絕,忙提起對方的另一份許諾:“還有,那齊家三老太爺還說。若是那齊大少在獄中…”說著話,伴著他的手在空中那麼一劃,方誌傑繼續道:“他可再加一萬兩銀子,每年!” 猛地抬起頭,方長明的眼睛眯了又眯,隨即嘴角勾了勾,有點意思。 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子,良久,方長明才開口道:“明日,你去和他們說。 事,我應下了,但那銀子我不要。” 說完,抬手製止聞言急得臉紅脖子粗的兒子,方長明才冷笑一聲、解釋道:“他們這招借刀殺人果然利落。 這齊士軒一死,這大房的頂樑柱算是倒了。齊家即使再分了家,外人也難插的了手。 到時,那大房老的老、小的小,還不是任他們做主了。”說到這裡,方長明看著自家兒子,一字一句地道:“我們這般替他人做嫁衣,幾萬兩銀子可不行!” “啥…?”這下,方誌傑倒是有些疑惑了,感覺自己怎麼聽不懂他爹的話。 又不要銀子、又幾萬兩銀子可不行。他爹這倒底是要幹什麼? “我要他們每年在西南純利潤的三分之一。”方長明忽然斬釘截鐵地道。 “西南純利潤的三分之一?”聞言,方誌傑呆了呆,隨即瞪大了眼睛、看向方長明。 待瞥見方長明眼睛裡肯定的回覆後,方誌傑這才對著自家親爹拱手、作拜服狀。 服了、服了,真是開眼界了。 憑著這份謀算,他如今算是知道他爹是怎麼從一個窮酸秀才、做到如今的知府的了。 “明天你去了之後,就這麼跟他們說,只要他們願意出這三分之一的純利潤,我便保他們在西南幾州生意的安穩。” 嗯?回味過來父親話裡意思的方誌傑、不厚道地點頭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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