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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的?”看著眼前赤紅著雙眼盯著自己,似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李峰,孫掌櫃也知大勢所失,當下無賴地道:“怎麼想的?我這些年為他們齊家做牛做馬什麼也沒有,我不甘心,不甘心。憑什麼我鞍前馬後地辛苦,他們卻理所應當地坐享其成,我只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怎麼想的?這就是我想的” “你自己的?你的命都是老爺救的,你……”李峰氣的牙齒髮顫,猛地將孫掌櫃扔在地上,氣的轉頭就走。大少爺說的對,這樣的人說了也是白說,殺了都髒了自己的手。 出了屋子、站在外面走廊上的齊世軒,對著出來的李峰道:“李叔,待他將銀子全吐出來後,你就將那些銀子全部捐給這裡的百姓,至於孫剛。”齊世軒頓了頓,接著道:“我沒有理由放過一個參與謀殺我父親的人。過些日子,待這裡穩定下來,將他的所作所為傳出去,即使他不坐牢,我倒不信哪家商行敢用他。” 李峰聞言,再不看那邊癱在地上的孫掌櫃,點頭稱是。 柳青這邊,聽了李元寧的那些話,不禁疑惑地道:“這麼說這些商人還挺重要的?” “當然”李元寧肯定地道:“他們是維持這世間平衡的紐帶,怎麼能缺?而且,你別小看這些人,有個詞叫‘大商興國’,就說明了他們的重要性,改明兒,我講幾個故事給你聽,你就知道了”。 “嗯嗯”地應著,柳青奇怪地問“那為什麼大家都說商人的地位低?”柳青倒是不懷疑李元寧胡說,只是她見到、聽到的都是這樣。 “哼”李元寧不屑地道:“還能為什麼?說什麼銅臭氣,不過是為了顯示自己高潔唄。而且”李元寧又不從道:“你別看那些人端著跟什麼似的,尤其是那些當官的心裡瞧不起人家經商的,可他們自己家裡哪個又沒有一些鋪子?” “嗯”柳青點點頭,是這樣的。不說別人,那宜寧侯府裡一向看自己鼻孔朝天的小趙氏手裡就有好幾個鋪子。果然這些人說一套、做一套,才更不是個東西。柳青此時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點偏頗了,不過對於這家銀樓,覺得宰他們一頓也沒錯。抱著這樣的想法,柳青一路高興地回去了。 而那邊的那群少年們顯然還沒有從今天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一個個摸著懷裡的銀子和鐲子那是嘴要咧到耳根的節奏,歡快的不行。 一路上,大家走走笑笑,打打鬧鬧,甚至於還鬨鬧著什麼時候再出海採珠等,畢竟這錢賺的太容易了。 不過,大家也特別感謝李元寧,所以說讀書人的腦子就是好。自己到現在還沒明白的問題,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真是太了不起了。甚至於,有少年還邀請李元寧下次再跟他們一起去採珠、賣珠。這個寧兄弟可是個福星,瞧瞧他們懷裡的東西,可是託人家的福。 李元寧看著眼前這群初生牛犢不怕虎、情緒高昂的少年們,心裡暗自吐出一口氣。如果說以前她不知道那眺望巖的危險,現在根據她今天所見、所聞的推理看來,李元寧基本肯定那地方的危險。瞧瞧眼前這群少年: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他們哪裡是不怕虎啊,簡直是不怕死的節奏啊!心裡想著等大舅他們回來,自己一定要提醒大舅留意二表哥他們。 和眾人揮手告別,看著有些意興闌珊的白宜倢,李元寧能理解他此時的心理。 少年人的自尊啊!李元寧甚至可以肯定:對於白宜倢而言,這珍珠賤賣損失的傷痛,遠遠比不上被人欺騙所帶來的打擊大。尤其是那還不是他一人所採得的珍珠。雖說那些少年們對此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但李元寧還是敏感地察覺了白宜倢的自責。 可是,在李元寧看來,這又算不了什麼?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必定經歷不同的坎坷和挫折,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如果說白天白宜倢只是遭受了一次心靈上的打擊。那麼晚上,待白敬律回來後,白宜倢則徹徹底底地遭受了一次身體上的洗禮。尤其是這一次,連李元寧都沒能幫得了他。 “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帶人去眺望巖?”白敬律想起剛剛村裡的幾戶人家在門口攔著自己說的事,真正是後怕不已。 他今天才知道,這小子竟然敢帶人去眺望巖,而且還不止一次。真正是無知無畏,那是個什麼地方?鮫鯊出沒的地方。多危險啊!真有個什麼,那就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還有,採珠是要脫衣服的,這臭小子竟然還帶著寧兒一起去。就村裡那幫沒什麼衣服的孩子,到了海里,還有顧忌?那是要脫褲子的。想到此,白敬律的臉色更難看了,他可不認為這是寧兒的錯,寧兒沒來過海邊,哪裡知道這些情況?都是這個臭小子的錯!這樣想著,白敬律手下的力道更是大了點。 也是奇了怪了,平日裡被打幾下,就鬼哭狼嚎的嚷著什麼似的白宜倢,今天倒是一聲不吭地忍著,這樣子的白宜倢反倒讓李元寧多了幾分擔憂。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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