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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恐地對上湘王陰狠的眼神,暗歎王爺這段日子的脾氣越來越不好琢磨、自己就不該多嘴的孫德才,不等兩邊侍衛上前,慌忙跪下喊道:“王爺,我有辦法可以阻止那白景堂接手西南邊軍。” 神情一滯,轉頭看著殷切衝著自己點頭的孫德才,湘王有些意動:也罷,就看看你怎麼說。 “說”擺擺手,止退兩邊要上前的侍衛,湘王對著地上跪著的孫德才示意道。 眼神瞥了下屋子裡的眾人,孫德才有些猶豫。 知道孫德才的意思,湘王張楚輕笑一聲,不動聲色地掃視了屋中眾人一眼,不疾不徐地道:“說吧,本王倒不信了,難不成本王王府的書房裡,還能有訊息傳出去不成?嗯?” 隨著最後一個字的落音,屋中眾人大驚失色,忙賭咒發誓似的表明決心。這種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不好,自己那一大家子的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見眾人都這般說了,孫德才哪裡還敢再遲疑,忙對著湘王開口道:“王爺,下官記得這西南邊軍中有一條紀律:掌管邊軍者、非能者不能勝任。” 狠狠給了地上之人一腳,張楚直接罵娘了,這他孃的什麼破辦法。 非能者不能勝任?掌管西北軍政十幾年、蟄伏西南兩年多、此次楚州、湖寧事件中、更是將一切排程部署得當、逼得自己丟盔棄甲、接連盡失兩府民心的白景堂,這樣的人還用質疑他的能力。 狠狠地瞪了地上之人一眼,張楚恨恨地想著:這奴才莫不是成心諷刺自己的吧! 知道王爺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怕自己等一下腦袋不保的孫德才,慌的來不及求饒、就忙又補充道:“王爺,奴才的意思是雖說白景堂掌管西北兵馬好些年,可咱們西南和西北可不一樣啊!” 對啊!反應過來的張楚眼前一亮,自然也明白了孫德才的意思。 與西北軍不同,西南的邊軍除了岸上的功夫,他們還要有精於水戰的能力、以保護西南百姓、使他們免受海盜的騷擾。 海上戰鬥的本領?湘王有點得意,也不知白景堂這個西南邊軍的新統帥到底行不行? 自古軍中,那都是靠拳頭說話的地方。誰厲害、誰說了算?所以,剛剛接手的白景堂怎麼著也該拿出點實力證明一下自己吧! 至於,怎麼證明?湘王笑了,這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何況,自己養的那些個東西,可不是個擺設,也該見見場面了。 嘴角越發勾的厲害,湘王殿下自己可不認為、西南的地界上,在排兵佈陣方面,有誰能勝過自己。 接下來,他可是要好好琢磨琢磨、如何從白景堂手裡接過、那本該屬於自己的兵權。 見湘王緩和了臉色,孫德才暗暗長吁一口氣的同時,又想著自己此番的擔驚受怕,全是那黃韋老兒害的。思及此,孫德才又忍不住地開口道:“王爺,此番那黃韋老兒如此行事,簡直沒有將您放在眼裡,您看,要不要……” 想著黃韋此次的所為,湘王的確義憤難平。他自認為因著父親和之前的救命之恩,他對黃韋還是很敬重的。只是,這次,他被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 想起這次的事情實在太過於出乎意料、讓人防不勝防了。誰曾想這冰雹之後還有這樣接二連三的事情? 哦,不對,有人不禁想到,還提供了方案。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麼就能有這樣大的本事?張楚不禁有些懷疑起來。 還有,這次皇帝的聖旨來的也太是時候了吧!彷彿掐著時辰般過來。要知道,湖寧離京城可是相隔數千裡呢? 不過,如今木已成舟,再怎麼說也是枉然,何況他這裡也有了對付白景堂的方法。 對於黃韋,雖然心中再是不甘,但張楚還是告訴自己此事暫且算了。 他這樣做,倒不是怕了黃韋或者怕給自己惹麻煩。想他張楚什麼人,想要造反的人,會怕麻煩?只是如今湘王府已經處於劣勢,自己若真是出手解決了黃韋,明眼人一下子便會猜到自己。 以黃韋立足西南多年的生活來看,他的地位比之自己湘王府也是不成多讓的,這萬一出了事,那些和黃韋有交情的人可不得生出二心。到時,自己就更是腹背受敵了。 也好,暫時先放過他們,也算還了自己當年的那份救命之恩。 “此事,本王自有主張。”冷冷地掃了一眼孫德才,湘王繼續道:“至於你剛剛說的那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儘快拿出個章程出來。” 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暗悔自己怎麼就這麼多嘴的孫德才,自然不敢對著湘王說不,只得硬著頭皮應下來。他之前的想法不過是情急之下想到的,這他孃的到底要怎麼拿章程啊? 順安馬場裡,轉悠了一圈的黃韋,站在自己的老夥計旁邊、摸著他的鬃毛,嘆了口氣。他要走了,離開這裡了,這麼一想,這心裡面可真是一點也捨不得啊! “父親?”一邊的黃輝有點於心不忍地開口道:“既然父親不捨這裡,怎麼父親還是拒絕了白伯爺的挽留,非要離開呢?而且”說到這裡,黃輝有些遲疑,似乎是在猶豫自己該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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