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頭好痛，感覺要長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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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不可測的還在誘惑你掌握那抹光亮的黑暗麼？”

君永夜沉吟道。

“確定不是心魔之類的東西？”

君永夜越聽容成浮玉所說，就越感覺這其描述的和之前無銘師兄遇到的心魔顯像有些相似。

兩者都是利用兩人心中各自對於某一事情的執念為動機，而以此為根本來試圖毀滅或誘惑兩人，試圖使兩人被它們所控制或滅殺。

不同的地方在於，無銘的心魔顯像是外放的真實化身，而疑似心魔顯像的容成浮玉腦海裡響起的那個聲音，卻是相當於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虛幻般的存在，似乎並不能像無銘的心魔顯像那樣恰當實質化。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容成浮玉腦海裡響起的那個聲音真的是她的心魔顯像的基礎上，不然一切都不過是紙上談兵而已。

“心魔顯像？不，應該不是。”

容成浮玉搖了搖頭。

“我對我自己的情況一清二楚，倘若是我的心魔顯像，那它為什麼沒有出現在現實世界裡呢？”

“就算是因為忌憚你們這些天才修士、但要知道它可是心魔顯像，若是你們插手，那麼它獲得的力量也就越發強大，到時候我都絕對不能抵擋住它。”

“我都認識到了這一點，何況是我的心魔顯像呢？”

“但是它卻並沒有這樣做，那就意味著它大機率不是心魔或者心魔顯像之類的東西，而很可能是以前襲擊我的那些魔道修士在我身上留下的什麼手段，想要誘惑我上我那股陌生的可怕力量。”

“如果我選擇掌握它的話，那麼現在被控制的我應該會性情大變，不瘋魔不成活地想要斬殺你們所有人，成為一個被魔道修士力量控制的、只知殺戮的女魔頭。”

“唔……想想還有些可怕不是嗎？”

君永夜眼中閃爍著若有所思的光芒。

“中勝神洲六大超級宗派之一的四方劍山宗主親傳弟子忽然之間化身成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四方劍山必定會被天下宗派口誅筆伐的問責，以及聯合起來想要九五折打倒你們的名義來瓜分一個超級宗派的資源……”

“不論最後四方劍山最後到底如何，反正包藏魔頭這罪無可恕的罪名算是扣在身上拿不下來了。”

“這樣一來，四方劍山會成為千古罪人，再也不會有修士願意加入其中，四方劍山也會因此衰落、凋亡……”

人心中的成見就像是一座望不到頭的高山，一旦存在，就再也無法抹除了。

君永夜對這話深有體會。

高中時因為成績還有身高原因導致他坐最後一排，其實主要還是因為成績一般，原本能成為倒數之一的他被自己偏科的語文歷史的分給拉了回來，這才沒讓他變成倒數之一。

不過即便是這樣，班主任平時也不會鳥他。

說那些後排靠窗王的故鄉之同學時，也會選擇性地忽略自己，為了平衡後排同學的心而象徵性地表揚他們打掃衛生環境分滿分時，也不會帶上自己。

他就屬於那種最悲哀的不是第一、也不是倒數第一的中庸之道者，畢業後不久便會忘記自己的存在，只會記得成績優異或後排其他人才。

多年後同學聚會見面，聽到自己介紹自己後，他們無一例外地都很訝異：

君永夜？那個坐在後排的？他竟然過的還不錯？

所以君永夜扭頭就走了。

不過君永夜也很慶幸自己是中庸之道者，因為這樣，他才有了一個不被人打擾的青春。

他看過讓自己覺得很舒服的幾句話：

韶華易逝，時間就是這樣，你要允許一些人有一個安靜的青春。

不是所有人都想過轟轟烈烈或酸甜苦辣的青春，他們只想擁有一個平靜的三年又三年。

不希望出人頭地，也不追求獨樹一幟，就這樣碌碌無為地度過便好。

這就是君永夜用來對抗同學成見的一種方式，也是最行之有效的一種方式。

畢竟那句話說的就很好，想要不變成沙幣的方式很簡單，那就是永遠不要和沙幣待在一起，它們會讓你認識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是十幾年前了，難不成他們十幾年前就開始佈局了嗎？”

容成浮玉一怔。

古往今來，有修士百年佈局只為飛昇成仙，有存在千年謀劃只為長生不老，有大能萬年追逐只為證道不朽，對於他們來說，成千上萬年根本算不得什麼。

其實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