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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afia的少主冬陽甦醒的事情迅速傳遍了整個組織——甚至於橫濱裡世界。
老首領年邁體衰,而她強勢歸來,一下子就成了眾人的眼中釘。
對此,冬陽心裡門清,眼下卻是不得不稍微收斂低調的時候。
因為她在這個世界醒來後就發現——她不能輕易使用唸了。
是“制約”。
她的特質繫念能力發動了,發動的後遺症便是短時間的“封念”。
唯有冬陽自己知道這種事,她誰都不會告訴,而她哥在她甦醒後很快交給了她新的任務——剿滅羊和gss,並且不能出動港口afia的任何力量。
可能是紅髮孩子的事情他仍無法釋懷,所以藉此打壓她,也可能是什麼受任儀式之前的考核任務,而不管真實用意到底是什麼,沒把這個任務完成的話,冬陽會跌名聲,會被人看輕,被懷疑實力。
羊她知道,擂缽街出現之後成立的少年自衛團,為首的是羊之王中原中也,因為港口afia基層人員時常會有不可控的情況,他們有過好幾l次和羊對上的經歷,而因為中原中也強大的重力異能,這些衝突最後都會被他解決。
冬陽至今都沒見過他,他們彼此都活在對方的傳說中。
另一個組織,gss。原是個提供安保服務的外國公司,如今與港口afia對立。自從國家停止對他們的援助之後,這個組織就開始搶劫那些未與它簽訂保障協議的無合同貨船,橫濱可是港口城市,港口afia很多的貨物都因為他們化為烏有了,於是也自此結下了樑子。
“甚至都不知道我哥給我出的題究竟是為了刁難我還是給我放了水。”
冬陽看著這封任務書,隨手把它仍在了自己正窩著的沙發上。
如果是擁有念能力的她,未嘗不能單槍匹馬的剿滅這些組織,但是如今念被封,還要警惕那些組織裡的異能力者,有風險,不能魯莽嘗試。
“boss明確說不能使用組織的力量嗎?”
房間裡的另一個男人關切的出聲道。
冬陽打了個哈欠,“是啊,能完成這個任務有兩個方法,第一種,你現在就叛逃,跟我去把他們端了,這樣你不屬於港口afia,我就不算動用了港口afia的力量,首領正好能借此查出究竟誰忠誠於我過於他。”
“第二種,我製造個衝突,讓這兩個組織,羊和gss內鬥。”
冬陽捏著下巴思索,“不過橫濱目前能叫得出名的組織就這三個了,不會有人還暗暗稱我們為裡世界的‘三足鼎立’吧?”
房間裡的男人輕笑了幾l聲。
冬陽扭頭,“怎麼樣蘭堂,要為了我背叛港口afia嗎?”
“能保證你一定成為首領嗎?”
“成為不了我就來硬的。”冬陽說道,她手肘撐在膝蓋上,沉沉的凝視著法國人碧綠的眼睛,“反正現在港口afia也亂成一鍋粥了,我覺得
沒人想接下這個爛攤子。”
蘭堂垂下眸子,他沉默了幾l秒鐘,正欲開口,就聽冬陽說,“開玩笑的,哪裡用得上你,如果我真這麼做了,別人只會覺得我完成這次任務是仰仗了你,你可是我們港口afia強大的準幹部,有能力獨自剿滅武裝組織。”
蘭堂張了張嘴,“那你……”
“我再去試試第二種方式。”冬陽說,“但是在那之前,我還想要個人。”
蘭堂:“……?”
冬陽轉而說道,“這個詩歌怎麼樣,有沒有某種靈魂共鳴?”
——【我被拋棄到這種程度,簡直可以向任何聖像奉獻出我追求完美的狂情。我不是我理性的囚徒。】
阿蒂爾·蘭波凝視著紙頁上從未讀過的文字。
詩歌是冬陽手寫的,她天天念,總能記住一兩句。
蘭堂說,“我覺得寫得不錯,但是,為什麼要給我看這個?”
冬陽看著他那張平淡的臉,“偶然看到的,覺得蠻適合你的。”
蘭堂露出了輕飄的笑容,“適合我?再根據你剛剛所說的‘靈魂共鳴’,難道說你覺得這詩歌正是在詮釋我的內心嗎?”
他的聲音裡染上了幾l分被人揣測…或許有那麼幾l分被讀準的僵硬,“我可是afia,才不是什麼情緒纖細又澎湃的詩人。”
的確。
冬陽想到,看來他沒有一激動就發表詩歌的隱藏身份。
那麼他們的名字和異能名,作者和作品之間,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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