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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五條悟交給了自己的心腹五條澤之,理由很簡單,因為五條澤之不管怎麼說都是五條悟的生父,一定會對神子更為上心一些,也比任何人值得信任,畢竟難保不會有人為了那十個億變心。
冬陽在短短一個照面裡的隻言片語中理清這其中的關係,不禁在心裡痛罵了這傻缺家族一整頁報告書。
如果是全盛時期的她,她會毫不猶豫的帶五條悟遠走高飛,什麼神子,什麼判刑,和他們通通無關,以及他們口口聲聲說的咒術界的未來,那種東西如果幾百年了都一成不變如今突然靠一個孩子來改變,那這個國家實在太無能了乾脆毀滅好了。
六眼是否想承擔起所謂的“責任”,應該由他自己來選擇。
但是外界條件和自己的單薄卻讓冬陽不得不讓悟處於五條家的庇護下,他需要學習咒術,需要了解自己的眼睛,需要認知這個世界,這些都是冬陽給不了的,他還需要建立母親之外的羈絆,需要結交“同一世界”的同伴,所以冬陽會選擇給他創造一個開闊的環境而不是將其禁錮在身邊以防受到傷害,他還會面臨各種陰謀和危險,可能是來自詛咒師也可能是咒靈,所以冬陽不能失去“正方組織”的力量。
——得到他們的力量才是正解。
“蘭惠大人。”
身後忽然有人輕聲喚道。
冬陽轉過身,是她院裡唯一的侍從,平常幹一些灑掃的活,通常只有早上和晚上的工作時間會出現,雖然存在感稀薄,但是
意外的非常穩定,冬陽扯出來的那些糾紛他全都是無傷透過,並且沒有任何異心和可懷疑的行為。
她在房間裡留下了資訊,一張夾在書頁中的紙條,上面寫著她的去向。
書本是中原中也的詩歌集,知曉這個資訊傳遞方式的人很少,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切,好久不見。”冬陽說道,“可算是有一個活人了,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
五條切上前一步,“您總算醒來了,蘭惠大人。”
他的神情中有一種隱隱的振奮,似乎不止是因為冬陽的醒來,而是他如今終於有機會靠近冬陽,成為那個“有用的關鍵人物”。
五條切說,“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您。”
冬陽邊和他說話邊往回走。
她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族內如何解釋的她的“消失”。
“家主的意思是您犯了錯,被關了禁閉,這是明面上的說法,但是禁止族裡人討論——這並不算奇怪,因為討論家族罪人就像是把家族醜事宣揚一樣,所以沒人起疑,是早春和千風第一時間去查的,才把您帶了回來。”
關禁閉沒說關幾年,那麼往後她可以自然病死,可以意外失蹤,甚至可以直接換一個人,幾年過後人很可能大變樣,五條家可以找一個稱心如意的棋子頂替五條蘭惠的身份。
冬陽面不改色道,“繼續,早春和千風還做什麼了?”
“他們兩個想要替你留下悟大人,但是失敗了。政府曾將悟的撫養權判給了你,可是‘植物人’的權益和需求理所當然的被他們捂住掩蓋,‘植物人’也無法照顧孩子。千風當時已經被逐出自衛團,所以決定和總監部簽訂條約,成為任其差遣的咒術師。早春在族內被預設邊緣化,她不是咒術師,也沒有嫁給其他人,照樣是你的侍女,但是她跟我說,侍女是沒有出路的,所以在悟大人徹底安頓好後離開了家族。”
說到這,他補充了一句,“留下我來看護您。”
做得很好。
冬陽想到。
五條千風和早春就跟被家族流放了一樣,所以再耗在五條家已經沒有意義,他們一個去總監部發展,一個在外掙錢漸漸脫離家族的掌控和束縛,都是明智的選擇。
並且,五條家沒有將她秘密處死,這兩個人一定花了心思。
“政府的人知道五條家對我做的事了對嗎?”
“沒錯。”五條切說道,不禁帶上了讚歎的語氣,“不愧是您,立刻就明白了——千風去總監部的時候提出了保護您的訴求,他們應該交涉了什麼,所以您才能安穩的呆在族內。”
一個要死不活的女人的性命和一個準一級咒術師的任勞任怨,他們會掂量掂量。
“那麼悟有問過我嗎?”
同樣,悟對於母親的渴求也會成為他們拿捏“神子”的籌碼。
五條切遲疑了一下,“我不清楚,他被交給延根長老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你的院子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地’,平常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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