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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過程中得到了名聲,誰不說他與師父侯如鴛一樣性子裡有股俠氣,比一般戲子更加不同,這份不同,就使得追捧他的人也比其他戲迷多出一份奇異的優越感。
全耀宗覺著這份優越可笑,那醫術是秦杏遊的,戲也是秦杏遊的,其他人得意個什麼?連他的父母也是俗人,說秦杏遊家中不凡,呵,像他全耀宗就是個實在人,他就是喜歡秦杏遊那張超凡脫俗的臉。
秦追不管別人怎麼看他,他只覺得手腕酸!
這陣子病歷、病例、藥方寫多了,秦追手都是麻的。
通感小夥伴們都看心疼了。
格里沙嘆道:“要是我能幫你寫病歷就好了,沒想到會這麼辛苦。”
秦追發表寫病歷感想:“一寫一個不吱聲,格里沙,你會寫漢字嗎?”
格里沙道:“原本我只會幾十個漢字,其他的漢字我可以現在開始學,我是說,即使不能幫你寫東西,但你能寫很漂亮的俄語,我也可以學習你的文字。”
他說這些話時語速平緩,看起來並不是一時衝動,而是好好思考過才做的決定。
秦追有被感動道:“你真是我甜蜜的小藍莓派。”
這其實是很斯拉夫式的親暱話語,小熊應該很適應才對,結果他熊臉一紅,秦追特別稀罕,莫非格里沙在毛子裡屬於比較含蓄的那一掛?
想一想也很有道理啊,當卓婭為了減肥在家把腿劈成180度,雅什卡把馬步蹲得和上茅坑一樣的時候,格
裡沙總能面無表情地提著菜籃子路過他們,理由是“無緣無故的笑很傻”。
他比其他斯拉夫人還顯得冷一點,嗨呀,也是秦追和他認識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兩歲半的小熊軟糖,秦追都沒想到格里沙長大後居然是個酷哥,搭配銀髮碧眼,讓格里沙越發像靠近北極圈的冰雪松林上空的極光。
秦追繼續拿肉麻逗小熊:“我親愛的格魯什卡,謝謝你為我學寫漢字。”
格里沙小聲回道:“嗯吶。”
想起格魯什卡是“格里戈裡”這個名字親暱程度最高的暱稱之一,他看著寅寅,決定也換個更親密的稱呼。
“我可敬可愛的索尼斯卡。”
秦追咳了一聲:“這個是用來叫妻子的。”
索尼斯卡是“太陽”的意思,小熊從阿爾喬姆上尉和卓婭的相處中學會了這個詞,但他的用法錯了,秦追不是那個該被他叫索尼斯卡的人。
格里沙有點失落:“可是我想不到更親密的稱呼了,等等,我叫你眼睛吧,你就是我的黑眼睛!”
秦追:突然克蘇魯了起來。
最後秦追允許格里沙叫他“我的黑曜石”,眼睛就免了,那個太驚悚。
秦追一邊寫病歷一邊感嘆,他還是沒能肉麻過小毛子。
過了一陣,有病人過來。
秦追抬頭問道:“姓名……誒?”
徐穀雨臉上點了好幾顆痣,還在左臉畫了個疤,看起來與通緝令上那個抽象的肖像畫差了十萬八千里遠。
他冷冷道:“我叫徐梅運。”
秦追心道,你是挺走黴運的,因為擔心你而跑去總督府唱大戲的我們更黴。
他低頭問:“什麼病啊?”
徐穀雨:“四天沒大解了。”
秦追只當是為了和自己多說些話而隨口找個病,也意思意思伸手:“我給你把脈。”
徐穀雨就趁機把一張紙條塞秦追袖子裡,但秦追這一把脈不要緊,他發現徐穀雨居然真的便秘。
秦追默默開方,徐穀雨拿了方子就走,估計是急著配藥,喝了好去茅廁。
因著在之前的碼頭,有不少人按著秦追給的方子抓藥,真的治好了病,因而如今來找他看診的人不少。
忙活到收攤的時候,芍姐還在旁邊拱手道:“各位,明日再來,明日再來,我們家哥兒要回師父身邊去了,不然要捱罵哩!”
侯盛元哪裡會罵秦追,人才過來,他先塞幾個菜包子:“快吃,待會就忙起來了。”
秦追回來得太晚,年祿班已經要出發了!
傍晚,惠全茶樓門口掛了滿座的牌子,有戲迷不願離去,只站在門口看戲單。
“《挑滑車》開場,這是金老闆了,接著是《鐵籠山》,這是陳七璇的,然後是《十二妹》,這是侯老闆,還有《空城計》壓軸,這是羋老闆!最後是《孽海記》,這是柳老闆也上思凡吶!他一思凡,班主都得退讓二尺。”
有人問:“侯老闆的徒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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