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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柳如瓏說,那場義演籌了一萬兩銀子,購置了糧食藥材一起送往災區。
金子來說:“本來是九千五百兩的,張二爺說湊個整,多給了五百兩,湊齊送過去了,往年他有什麼善事都蕭規曹隨,我看今年他是給你的面子。”
秦追平靜回道:“張二爺人很好。”
年祿班多了個叫秦杏遊的角兒,在長江下游一帶的碼頭可火了,這事業內知道的不少,一些票友也曉得,但直到義演過後,票友們才知道這杏遊果真非同凡響。
誰知等義演一過,那秦杏遊卻再不露面,連侯盛元都不出來了,讓一群喜歡上《胭脂虎》的戲迷很是痛苦。
這人怎麼就不見了呢?
其中一個票友叫紀德程,秀才出身,考不上舉人後便下海經商,大小有個儒商的名頭,也是出名的票友,常為喜歡的角兒寫文章發到報上。
那日看完《胭脂虎》後,紀德程便迷上了秦杏遊的戲,回到家裡便日日期盼,待年祿班再登臺,立時就買了票去看。
可是秦杏遊卻已不在年祿班裡,去班裡找熟人打聽,一個個嘴巴比蚌殼還緊,大的師傅們已經答應了侯盛元要保守隱私,小的則是覺得秦杏遊是世上唯一會在他們生病時給他們免診費的人,自然不願意隨意說出秦杏遊的訊息,怕得罪這個好大夫,往後病了沒人管。
紀德程遍尋秦杏遊不到,一跺腳,乾脆寫了篇《杏遊何處》的文章發出去,開篇先寫了那日見過杏遊的戲後如何輾轉反側,又問秦老闆現下上哪去了,便是不唱戲,好歹報一句平安。
這也是關切,往日便有些童伶,才出名紅了一點,就被有權有勢者贖身帶走,往後再不登臺,沒過幾年色衰愛弛,死在路邊的都有,秦杏遊那麼美,可不能走了歪路。
只是以前也沒誰這麼登報尋角兒的,因而梨園裡原來不知道秦杏遊的人,這會兒都認識這個名字了。
侯盛元在心裡將紀德程罵了八百遍,金子來不得不勸他:“紀老闆也是好意,他這人從不和戲子有看戲以外的聯絡,這番也是真關心追哥兒。”
所以猻子啊,你可千萬不能半夜翻牆去把人蒙了被子打一頓,那是白開水才乾的活!
侯盛元沒好氣道:“我徒弟又不在申城,他當然找不見人!”
那麼秦追去哪了呢?人家都登報了,為了防止輿論越來越大,是不是該回復一下?
侯盛元不得已寫了信寄給報社。
【杏遊並非伶人,本是良家子弟,自幼學醫,學戲只為愛好,如今隨家中長輩去災區為人看病。】
因著有和盛和武館相熟的商人老家在蘇州,怕家人受災,便特意來武館請人,護送他的車隊回去,李升龍就被衛盛炎派去了蘇州。
秦追聽說此事,便表示他想一起去災區,到那邊蒐集病例,順帶保護李升龍的安危。
李升龍:……
一開始沒人把秦追的話當回事,但在秦杏遊登臺後,到處找他的
人實在不少(),因此侯盛元還是決心放這小子出去避避風頭。
李升龍人都麻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他架著馬車,苦著臉道:“小師弟,你今年怎麼老往外頭跑?上半年跟著師叔走,他帶著你,你好歹日日練武不會落下練功,現在下半年了,你這又跑出來。”
秦追坐他身邊:“留在申城的話,年祿班的班主一定會來找我登臺,哪怕他本人不想找,戲園老闆和老票友一推,他也不得不來,只要我不在,那些人就沒話說了。”
就算侯盛元不許羋七豆透露秦追的真實身份和住址,可有錢有勢的人下力氣去查,要瞞也難,秦追就是躲這些人呢。
李升龍聽到緣由,也只能理解:“你也不容易。”
在大師兄心裡,有家不能待顯然是很悲傷的事情,秦追卻並不覺得難過,他覺得自己只是在重走郎善彥走過的道路——踏遍千山萬水,見識各種各樣的病例,救許許多多的人,積累醫學經驗,然後將知識和經驗傳給下一代。
前世從金三角回家的時候,秦追的人生規劃並不清晰,頂天就是讀個醫科大學,拿到正規執醫證,在父母身邊把一輩子混過去,年少時經歷的痛苦和悲傷則統統忘掉。
現在的秦追卻有一些心態上的變化,他不想要遺忘,他想要銘記,記住那些曾經幫助過他,教導過他的人,然後在某一天,他可能會和侯盛元一樣收弟子,或者乾脆就是去當老師,讓更多醫生救更多的人。
如果多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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