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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家人都死絕了。”
劉天峰從屬下那裡得知這個訊息,濃黑眉頭蹙得死緊:“沒留一個活口嗎?”
屬下道:“留了恐怕也沒意義,世上知道黃金埋哪的恐怕只有黃自諳,黃家內部也有爭鬥,黃自諳與兄長不合,因此埋黃金的位置是他自己決定,誰都沒告訴。”
劉天峰揮手:“立刻調查黃自諳和易家近期的行程!”
就在此時,有一護衛來報:“二少,常副官的電報。”
劉天峰在劉家軍也有一些勢力,這常副官就是其中之一,按時為他傳遞家中資訊。
護衛上前,雙手捧著一張雪白的信箋,劉天峰接過,神情凝重起來。
電報中說,大哥沒有請神針李朗為父親治病,反而請了個以前從沒聽過名字的普通郎中。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大哥不希望父親痊癒嗎?劉天峰這麼想完全是有依據的,父親掌權和自己掌權完全不同。
男人都喜歡自己手握權力,沒有桎梏約束,愛幹嘛幹嘛,至於親爹是死是活,那不重要,而劉天峰並不確定大哥的想法。
但對劉天峰來說,如果親哥是個人渣,那麼哥掌權和爸掌權的差別就大了,他並不願將自己的同母兄長想得那麼壞,在出發來津城找十噸黃金前,大哥還拉著他喝酒談心。
劉天峰閉了閉眼。
“津城最擅治中風的大夫是誰?”
“是回春堂的李浩仁大夫,但他正在為錦王福晉看病。”
這兒的錦王福晉,指的便是已退位的皇帝的生母,清末皇宮貴族大多到津城度日,錦王福晉就是其中一位。
秦追這邊先劉家軍一步將近期在二甲倉庫附近活動過的人都查了一遍,然後他就得知有一批曾在二甲倉庫附近的碼頭工作過的力夫隨一艘沉沒貨船,全死了的訊息。
“在沒有道路監控的年代,處理得真是乾淨,只是沒把人命當命,一船20名力夫,通通成了冤死的水鬼。”
秦追看著調查結果,一想起原時空的黃家居然榮華富貴到21世紀,心口微微發堵,想起黃自諳及其子孫現在都死了,又舒心了一些。
到這一步,基本可以確定對很多人來說,黃金的線索斷了,而月梢和張小丹都告訴秦追,他們往後不想再到津城這處傷心地。
秦追只讓知惠把他們安置好,就回了阿婆那兒,將行李收拾好,準備出發。
他和阿婆打招呼:“阿婆,煤球和米麵我都給你買了一個月的份量擺在庫房裡,買多了怕春天會發黴,你看到發黴的食物就扔,醃菜要少吃,不然容易得高血壓。”
阿婆不耐地將一副厚實鞋墊丟到秦追懷裡:“行了,你留了那麼多錢,老婆子餓不死,回頭買幾隻雞養家裡,我天天吃雞蛋,走吧走吧。”
秦追笑著將鞋墊塞包裡:“我走啦。”
他出了門,去火車站,要買票坐火車去滿洲里。
格里沙正在晃盪的火車上,他那邊是漆黑的夜,窗外唯一的光源便是彎月,銀髮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色彩,他的聲音在火車行駛的動靜中如恆久的冬風清寒。
“我在額爾古納河畔等你。”
知惠說道:“我在北京上了這一列車,待會我們在車廂碰頭。”
秦追勾了勾嘴角,眼角餘光瞥見一隊人行來,目的似乎是他。
“知惠,先別急著找我,劉天峰也在車站。”
秦追一直沒讓知惠在劉天峰面前露面,只因他始終對這些軍閥有戒心,因此輕功卓絕的知惠藏在暗處,相當於藏了一張強力的牌以防萬一。
劉天峰匆匆走到秦追面前:“秦大夫,聽聞令尊是京城針神,針到病除,可對?”
秦追心裡疑惑,他給阿瑪艹的人設好像沒針神啊?哦,不用他搞人設,阿瑪本來就是針神?那沒事了。
他聞絃歌而知雅意:“劉二少家裡有病人?我父親已去世多年。”
“我父親中風了。”劉天峰道:“因此想請秦大夫為父親治療。”
劉老帥還真的中風過?秦追心中驚疑不定,也就是說,劉家軍擊敗黃家軍的仗的確是劉家大少劉天霽打的,軍政事務也全是那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在做?
真是年輕有為。
秦追道:“津城有數位年長名醫,哪位都比我靠譜,何不去請他們?”
劉天峰道:“我不想太張揚,家父生病一事知曉的人不多。”
秦追被迫成了知情人士,他環視周遭,見劉天峰身後十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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