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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就懂:“她病得很重哦?”
郎善彥道:“走路都打晃,還說要吃熊掌,我看她應該吃熊膽,我問了,她還不吃木耳。”
郎追:“芹菜呢?”
郎善彥:“也不吃!”
明明是個危險的高血壓患者,但降壓的東西是一點不肯碰,嘖嘖,郎追心裡搖頭,這可不是有降壓藥的時代,病人不願意控制飲食,和作死有什麼區別?
醫生們看到明明生病還偏要作死的病人時,總會生出那麼幾分火氣,但醫生這個職業特性決定了他們沒法“放下助人情結”。
於是郎善彥只能給自己灌菊花茶,清火。
但他忘了,菊花茶還利尿,當晚,秦簡有半夜都沒睡好,因為郎善彥老起夜,把她煩得直接一腳把人蹬地上。
“打地鋪去!”
郎善彥在地上鋪被子,還委屈地抹眼淚,覺得自己簡直是天字一號大可憐,外頭受氣,家裡也受氣,他好苦啊!
秦簡躺床上聽到丈夫的哭聲,差點沒把白眼翻上天,可這小男人是她自己選的,只能認栽地起身去哄。
錦王府老福晉的病把郎家三口拖在了盛京,好在錦王是個孝子,性格較涵王更加溫和老實,見郎善彥治療母親盡心盡力,抬手就賞了二百兩,老福晉不願吃對身體有益的食物,他就去跪著請求。
錦王福晉也懷孕了,一日,錦王便提起:“善彥的兒子今年三歲?這年齡不錯,我福晉這一胎若是阿哥,把你家那個
送進來做個哈哈珠子吧。”
哈哈珠子就是“幼僕”的意思,錦王覺得讓郎善彥送兒子給他的兒子做奴才是恩典,是提拔。
郎善彥心中萬般不請願,面上還只能裝作欣喜,嘴上說著好話:“福晉這胎定是個阿哥。”
等離了錦王家門前那條街,郎善彥就輕輕呸了一聲,心裡祈禱起來。
錦王福晉這一胎呱呱墜地還要幾個月,嬰兒長到讀書又要幾年,錦王到時候最好把寅寅給忘了,另找他人去做那勞什子哈哈珠子。
他郎善彥不是大富大貴的料子,也不願讓自家寶貝去伺候人。
直到治好老福晉,郎善彥才急匆匆帶著一家子上火車回家。
這個年代的火車條件可謂糟糕至極,而且全家都沒人坐過,郎善彥緊緊抓著火車票,跑前跑後,還問了好幾個路人,才搞清楚驗票登車的流程。
秦簡全程抱著孩子,生怕鬆一鬆手,軟乎乎的兒子就會被擁擠人群踩扁,郎善彥雙手護著娘倆,夥計抱著行李緊隨其後,好不容易找到座位坐下,還因為有無賴佔座和人吵了一架。
郎善彥用自己一米八的身高優勢獲得了勝利,奪回座位,挺起胸膛,宛若一個英雄。
郎追用紗巾包住口鼻,趴在母親肩頭,雙手環著她的脖子,他的父母一通折騰後,坐在火車窗邊,露出笑模樣來。
火車頭響起長長的鳴笛,秦簡眼睛一亮:“善彥,是不是要開車了?”
郎善彥緊緊握著她的手:“快了快了。”
待火車緩緩駛動,小兩口一起發出驚呼。
郎追心裡就湧起一股他自己都覺得詭異的慈愛。
傻阿瑪和帥媽媽一個23歲,一個25歲,在這樣的年紀撐起一個溫馨小家,好好教育撫養孩子已經很棒,第一次看到火車,開心一下多正常呀,郎追一點也不嫌他們土包子。
如今火車站已經有了親朋接站,張掌櫃特意過來,幫著一起卸了從東北運回來的藥材,笑呵呵地問郎追:“寅哥兒,出去好不好玩啊?”
排除被小屁孩求婚、給美國大胖子看哮喘、在興安嶺中許久洗不了澡,郎追實事求是:“好玩呀,張掌櫃你什麼時候也去玩吧?”
張掌櫃哈哈笑著:“不了不了,我已是一把老骨頭了。”
他靠近郎善彥,小聲道:“東家,梔子姐近日來藥堂開藥,鄭掌櫃跟著去看了她公爹,老頭兒前幾日走了,她婆婆撒潑打滾,叫族老街坊壓著梔子姐操辦隆重的喪事,梔子姐不願意把那德福讀書的錢拿去辦喪事,老太太竟是找了高利貸,嗨,這事鬧的……”
郎追耳朵一動,回頭看他們一眼。
那德福的爺爺死了?
郎追對那老爺、那老太太的印象並不好。
有著糖尿病足的那老爺身上總散發著一股古怪難聞的甜味,郎追只跟著那德福去他家玩過一次,之後怎麼也不願去第二次,就是被那股怪味燻出來的。
糖尿病足必須要保持最高等級的清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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