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表妹不暴躁(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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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趙香附連連搖頭,後退了幾步,身體撞在門框上,搖搖欲墜,“每個人都有生存的權利,你無權隨意終結別人的人生,那可是幾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是嗎?那麼,表姐你以為兇手是馬豪的時候,怎麼不去對他說‘那可是幾條活生生的人命’這句話呢?敢情你以為他切的是蘿蔔絲兒?” 言蘿的笑容親切極了。 趙香附看在眼裡,只覺得心口發冷。 “表姐,雙標也不帶這麼玩兒的。” “不……不管怎麼說,馬豪是無辜的。”趙香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只能反覆地強調道,“他沒有做錯什麼,他不應該受罰。” 在所謂的姐妹和男人之間,取捨立見。 “這麼說來,表姐覺得,該受罰的人是我?”言蘿努了努下巴。 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趙香附看到自己腕上繫著一根紅繩。 紅繩款式很普通,中央墜著一枚小小的銀色小劍。 這東西……怎麼來的? 她為什麼完全沒有印象? “你真的認為,馬豪無辜麼?哪怕他對你的慘境視而不見,事後又來挖苦你還不如陪酒女乾淨;哪怕他處心積慮騙走你家的財產,設計害你父親入獄,逼死你母親;哪怕他用著你家的錢,在外面養一堆小三小四小五,最後把你推下八十八層的高樓,令你慘死……” 隨著言蘿的提示,趙香附的神情也跟著恍惚起來。 她彷彿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自己。 以及,不一樣的馬豪。 她哭著求他放過爸爸,他神情漠然,無動於衷。 她歇斯底里地拍著酒店的房門,門內一聲響過一聲的曖昧呻//吟彷彿在嘲笑她的可悲。 她和他站在天台上進行最後的談判,吵到彼此用盡耐心,他突然將她往後一推。 她的生命,就此結束。 不甘心嗎? 自然是不甘的。 怨恨嗎? 自然是怨恨的。 她徘徊在人間,遲遲不肯踏上輪迴的路。 她沒日沒夜地痛哭,眼淚化作一灘灘血水,令天地失色,雷聲轟鳴。 終於,她的怨她的恨,召來了守護神。 “如果給你一次重生的機會,你希望做什麼?” “我希望,我可以不再受那個男人的哄騙,不再被他利用、糟踐,一輩子就守著爸爸媽媽,幸福快樂地過一生。” 言蘿朝趙香附伸出了手,“這些,你都忘了嗎?” 不,不! 趙香附清醒過來,使勁想把手上的紅繩往下摘,但無論她怎麼摘都摘不下來,這東西就跟長進她肉裡一般,她越扯,紅繩就係得越緊。 “你對我做了什麼?!”趙香附驚聲尖叫道。 她不願意相信,她所愛的男人,是這麼一個兩面三刀的渣男。 她更不願意相信,剛剛她所看到的那個可悲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真可笑,這世上哪有什麼輪迴,哪有什麼重生,哪有什麼守護神? 假的,都是假的! 一定……一定是趙言蘿對她動了什麼手腳! “事到臨頭,你還不願意相信嗎?如果不是因為契約精神,你以為誰想管你的破事?”言蘿歪著頭,嘆息道,“你不會以為,我真是你什麼遠房表妹吧?” 不可能,不可能! 趙香附跌跌撞撞地跑掉了。 她不知道她應該去哪兒。 看到爸爸,她就想起爸爸被捕入獄的情形。 看到媽媽,她就想起媽媽在病床//上停止呼吸的那一刻。 看到她自己,她就想起那個歇斯底里的怨鬼。 不知不覺中,趙香附乘車來到了老家。 憑藉著記憶中的路,她找到了一戶人家。 “您好,是二伯家嗎?我是香香,趙香附。” 一名看著有幾分眼熟的大嬸從門裡走出來。 “啊呀,是香香吧?幾年沒見,成大姑娘了!” 兩人寒暄了幾句,趙香附開門見山地問:“嬸兒,我想問問,二伯家是不是有個女兒?” “有啊。”大嬸爽快地回答,“這也是個苦命的,就頭幾年,他們父女倆去鎮子裡趕集,遇到山路塌方,那一車人啊,全部掉下山崖了。” 熱情的大嬸指著某一處陡峭的地勢說道。 “喏,那就地方,就是他們的埋骨鄉。” 趙香附咬了咬唇,離開村子,打了個電話給趙父,提起這件事。 不管她怎麼解釋,怎麼發誓,趙父就是不相信。 “不可能。”趙父一口咬定言蘿是自己侄女兒,“我親眼看著她長大的,假不了。” 趙香附又打電話給趙母說這事。 奇怪的是,趙母跟趙父想法一致。 “您又沒見過表妹,怎麼知道言蘿就是我親表妹?”趙香附急了。 “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她是我侄女兒。”趙母肯定地道,“打從第一眼見到她開始,我就認定了這個侄女兒。” 趙香附心一沉。 二老這被洗腦了一樣的認同感,令她極為不安。 某種可怕的想法,在她腦海中急劇發酵。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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