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民國舊事:縱是冷漠也風流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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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今安惦念著病人,決然轉身離去,風衣獵獵生風。
站臺上,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正在抽泣,穿著舊式的褂子,被人群推攘往前走,無助間撞到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
呼吸湧入一絲山澗雪的味道,夾雜著夜風的涼意,永遠清正疏離,淡到不為人察,又驚心動魄。
她下意識抓住他的衣袖,哭著喊:“哥哥……”
冷清清的月光裡,那片純黑平整的袖口,被髒兮兮的手攥出片片褶皺。
男人淡漠低頭,不過是一個早了一秒,一個晚了一秒,於是在一百米的距離中錯開彼此,成了不為人知的遺憾,漸行漸遠。
剛好轟鳴聲起,老舊的火車經過,飛逝的白光模糊晃在他的身上,映亮了深邃分明的輪廓,油然而生的立體感。
在火車駛過的一分四十九秒裡,長長的車廂望不到盡頭,亮光連綿不斷,又飛速消失。
有人奔向團圓,有人走向離別。
而他停在原地,周圍人潮洶湧穿梭,自巍然不動,被光晃到的左眼角下方,有顆淡色小痣,若隱若現,平添薄情。
很快汽笛聲遠去,男人的大半身形仍隱於山河暗處,微垂著眼晲她。
“找錯人了。”
那是他跟她說的唯一一句話,在劃過鐵軌的摩擦聲、風聲、人聲中,清晰而疏遠。
後來那一幕不知怎的深深烙印在幼年的記憶裡,隨著她長大,他的面容早已模糊不清,穿著長風衣從容立於站臺,身形挺拔,風吹過他的衣襬,質感如古木的簡樸沉鬱。
好像生了張讓人一見終身誤的臉,可疏狂身骨卻志在山高水遠,意氣千山難遮,孤獨萬里不休。
仍記得那樣的眼神,襯了當年悲涼蒼茫的時代。
那堪堪入秋,凌晨五點鐘未明的火車站,那年,那人。
他的表情好像告訴她,她做錯了什麼,當時五六歲的她不懂,也不知道自己年幼曾遇到過一個青史留名的傳奇,凍得小臉青白,怯生生的哆嗦哭道:“我、我找不到母親……”
來去匆匆的人群裡,流著淚的小女孩,衣衫襤褸,四周破敗不堪,天光朦朧隱於暗色。
無人駐足,餓殍遍野,世道人心如此。
於是誰心有離離野火,自年少時立誓挽天下之狂瀾,還一場興盛太平。
男人視線微凝,透過她看誰,又想起誰,低喃著說了句,倒不像跟她說的,聲音風一吹就散了:“原來是走丟了。”
那話裡,殘留的力度低沉。
他給了身後的警衛一個眼神,警衛立刻將小女孩牽起,詢問問題,帶人找。
很快就有個中年婦女面色惶恐的走來,也穿著晚清時代的衣服,小女孩惶惶哭著撲到她懷裡!
中年婦女抱著小女孩連連道謝,那人沒說什麼,微一點頭後就走了。
小女孩哭完之後安靜下來,瘦小的身體趴在母親的懷裡,那雙被水浸泡過的眼睛黑白分明,瞳仁很大,懵懵懂懂望著男人在火車站離去的背影。
他一手撫平袖口的褶皺,聽見警衛跟在他身後,喚他四爺。
他的背影,入了舊時月色,像她從未見過的山和海,都化作孤獨而遙遠的故事。
聽過的,沒聽過的,嚮往的,陌生的,該怎麼去形容他。
“哥哥看起來……孤零零的。”她苦惱歪頭,軟聲跟母親唸叨。
“沒大沒小,那是四爺。”母親低斥,語氣敬畏。
等楚今安在急診室完成了手術,疲憊的摘下口罩,臉色在白熾燈下有些蒼白,外頭的長夜褪去,天光矇矇亮,還有一輪殘月。
她聽到護士們討論傅容珩回來的訊息,腳步僵住,毫無緩衝的時間,她的心臟狂跳起來,繼而發現——
那是凌晨五點鐘,她沒等完的那輛火車。
當時進站的光已經照在了楚今安的身上,一個往車下走,一個往遠處跑,咫尺錯過。
楚今安顧不得遺憾,衝動的往醫院外跑去,越跑越快,心跳跟著腳步洶湧著節拍。
她身上還穿著白大褂,著急忙慌的叫了一輛黃包車,完全失去以往的理智,怕與傅容珩再次錯過,斷斷續續吐出統領府的地址。
“師傅,麻煩快點。”
“沒問題!”
天公不作美,存心跟她阻攔似的,車拉到半路,壞了,怎麼也跑不動。
“能修好嗎?”楚今安站在地上,壓住脾氣,溫和詢問。
師傅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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