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恩怨(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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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保持著冷酷的理智,準備把人冷落到底,可終究在這一晚爆發了,當觸碰到了洛頤之後,他的愛意不可控制地猛然躥升,竟然比恨意還要來得強烈。
這種宛如背叛自己的感覺讓他產生了極大的憤怒。
這憤怒已經分不清到底是針對誰的,但毫無疑問一定是洛頤引起的。
既然是洛頤引起的,那就必須靠她自己來解決。
男人兩隻寬大的手牢牢的鎖住她的臉,脖子拉扯出極其漂亮的弧度,她被迫的抬起了臉。
稍微睜開了一點眼睛,甚至都還沒有清醒,男人低頭,粗暴而冰冷地吻上了洛頤的唇。
人類是一個很複雜的東西,愛又愛的不夠純粹,恨又恨的不夠刻骨,於是只能發酵的越來越病態扭曲,畫地為牢。
這個算是吻嗎?
對於洛頤來說,這更像是死神的鐮刀,身體好像隨時都要窒息而亡,瀕死的感覺讓洛頤“唔唔”想要掙扎,他抓著季遠的手臂,模糊的視線中男人的表情還是那麼高高在上的漠然。
季遠的目光如同四面來襲的牢籠,逼仄壓迫,沒有給她可逃跑的空間。
這下子,洛頤就算是不想醒也被逼醒了。
一睜眼就這麼恐怖,一張帥臉暴擊,吻的這麼兇,這麼用力,滿滿的都是佔有慾和獨佔欲,明明很享受這種感覺,但是洛頤還是維持人設可憐兮兮的落眼淚,嗚嗚地發出像小貓一樣的驚呼聲。
很多時候,大多人都認為在這段不對等的感情中洛頤才是弱勢,但是其實並不是,不管在精神上還是肉體上,季遠才是被控制,被引誘的一方。
她哭的好難過,像一隻被抓住翅膀的金絲雀,撲騰撲騰地想要掙脫,卻沒有任何的用處,喉嚨裡發出細細的哽咽聲,眼睫毛溼漉漉的,眼淚不斷地流淌下來,粗糲的舌頭毫無憐惜地舔過洛頤的眼角,舔完了所有淚水。
窗簾並沒有拉緊,縫隙中透進來的月光讓季遠在黑暗中可以看清洛頤恐懼迷茫的神色,在極端的愉悅之中還夾雜著幾分憐惜,他清醒過來,掐住洛頤的下巴,讓她又一次體會瀕死的感覺。
等洛頤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一醒來房間空蕩蕩的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場夢,可是身上的疼痛告訴她,這是真的。
她呲牙咧嘴的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忍不住暗罵季遠真不是人,吃完就走了,完全不管洛頤的死活。
現在兩個人的情況很尷尬,處於這種不冷不熱的階段。
後來每天季遠晚上都會來,白天一醒來就看不見人影,除了晚上在淚眼朦朧中偶爾看清了男人的輪廓,除此之外,兩個人甚至都沒有見過面。
貌合神離,求而不得。
睡在同一張床上,卻感受不到對方的暖意。
洛頤感覺這樣下去,真的不行。
凡事都有個度,她和季遠又不一樣。
是誰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壞的牛的?
這簡直就是胡扯,洛頤按照自己的腎,唉聲嘆氣。
再這樣下去都得吃腎寶片了。
而公司的人就比較倒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闆和老闆娘吵架的原因,一向看起來脾氣很好的季總這幾天都陰晴不定的,動不動就發脾氣,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都能大發雷霆,公司裡不少的領導都被罵的狗血淋頭,新來的甚至直接被嚇哭,公司的人都人心惶惶,各自部門都夾著尾巴做人,生怕被揪出一個錯。
季遠的面容隨著時日消瘦了幾分,陰鷙加深,被折磨得日夜難眠。
晚上他再次來到洛頤的房間,當男人進來的那一刻,燈就開啟了。
洛頤床上坐了起來,看來等了他很久了。
季遠腳步一頓,沒有再上去,甚至退縮地想要離開。
洛頤一眼就看中了他的想法,“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你難道想要一直這樣下去嗎?”
男人沉默了一會,淡淡道:“不然呢?”
這三個字把洛頤給整笑了,“好,既然這樣,那你就出去吧,出去了之後就別再見了。”
說完就直接躺了下去,背對著他。
差不多過了一分鐘,耳邊就傳來腳步聲。
並不是離去,可是越來越近。
下一秒,洛頤就被一雙大手從被子裡面撈了出來抱住了季遠連月來積攢的火氣和惶恐爆發,呼嘯成狂風暴雨。
洛頤終究逃不過被暴風雨摧殘的結局,嬌嫩的花兒搖搖欲晃,露水沾溼了每一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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