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並非阻攔,只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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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宋以枝一邊走一邊吃,還順手分了一點給容月淵和延陵瑜。
延陵瑜雖然和宋以枝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可他的目光還是注意到了宋以枝身後的男人。
說實話,這兩人是不是反了?
難道不應該是容月淵走在前面宋以枝跟在後面嗎?
還有,看著不食人間煙火的五長老居然會接下宋以枝遞過去的點心,甚至還吃了?
延陵瑜的目光在宋以枝的耳墜子上停留幾秒,隨後發現了一件無比有趣的事情。
宋以枝和容月淵?
這天南地北的兩個人,但好像也不是不行!
走到延陵瑜的宅子門口,宋以枝點了點頭,“我記得了。”
延陵瑜點頭,“我都交代好了,到時候直接過來就行。”
宋以枝點了點頭。
延陵瑜抬手向容月淵一禮,而後就走了。
霎時間,又只剩下了宋以枝和容月淵。
容月淵見低垂著眼瞼望著地面的小姑娘,溫聲道,“你和延陵瑜關係不錯?”
宋以枝點頭。
容月淵看著宋以枝,思索要不要告訴她延陵瑜並非表面這樣,這位延陵少主是出了名的心思深。
他擔心宋以枝會被延陵瑜利用,會被傷害到。
但這樣說算是背後非議他人,總覺不太好。
宋以枝側頭看去,見容月淵思索的神情,開口,“你想說延陵瑜城府深?”
容月淵會這麼說並不奇怪,因為延陵瑜不是個善人。
但他是不是善人很重要嗎?
容月淵搖頭,“我想說,讓你小心些。”
宋以枝歪了歪頭。
還以為容月淵也和夜寒星一樣,擔心自己被賣了呢。
“你身後是大長老和長秋宗,延陵家的少主是否會利用你做些什麼,無從得知。”容月淵溫聲開口,“我這樣說或許你不喜歡聽,但我……”
“五長老你會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宋以枝打斷了容月淵的話,“我的身後確實是孃親,是長秋宗。”
這就像是夜寒星的關心,一個道理,她能明白。
容月淵應了一聲。
宋以枝走了兩步轉頭看向容月淵,直言問,“你不開心?”
容月淵不明白宋以枝為什麼忽然這麼問,他道,“怎麼這麼問?”
“你剛說的叮囑我顯然是右耳進左耳出。”宋以枝抬手指著自己,“再則,你居然會允許我和一個壞人做朋友?”
容月淵抬手敲了敲宋以枝的腦袋,溫聲問道,“好壞如何定義?”
宋以枝搖了搖頭。
好壞根本就無法定義。
一隻烏鴉在白鴿群,那隻烏鴉就是錯的;可若一隻白鴿在烏鴉群,那白鴿也是錯的。
立場不同,角度不同,看人的結果也就不同。
就像延陵瑜,他在別人眼裡是譭譽參半,可在自己眼裡,他是過命之交,是久別重逢的故友。
容月淵舉了一個例子問道,“一個人,從小到大被父母動輒打罵,他在一次反抗中失手殺了父母,這是壞人還是好人?”
“可憐人!”宋以枝說完後露出一個的得意洋洋的神色。
容月淵看著投機取巧的宋以枝,啞然失笑。
但他這個舉例宋以枝能明白就好。
“我對延陵瑜的瞭解不多,我無法去斷言他是好是壞,只是我覺得能掌握延陵家的少主並非善類。”容月淵溫聲說。
宋以枝靜靜的看著容月淵。
理智但又溫柔的人,誰能抵抗得住啊。
誰都抵抗不住吧!
“我沒有權利去限制你交友,而且你心裡有一杆秤能分辨是非,可你到底是太年幼,經歷的事情少。”容月淵開口。
宋以枝看著他。
望著宋以枝的目光,容月淵溫聲道,“我比年長一些,經歷的事情不少,不管我站在哪一個角度,我都覺得我應該和你說一下,並非阻攔,只是提醒,我怕你受傷。”
宋以枝低眸錯開容月淵溫柔平和的目光,心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看著又低著腦袋的宋以枝,容月淵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溫聲詢問,“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總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的感情一定會失控。
宋以枝雙手負在身後,手指絞著衣袖。
她在心裡默默告誡自己,不能因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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