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南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八章 人心如盅.善惡難辨.邙山之上.又見清心,英雄籲天錄,劍南生,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便挑明:“我只是心儀這絕世玉璧和《無上劍譜》,所以想看上一看,你能否告知於我?”
沈在寬縱使傻子,也明白這傅傳書的鬼域伎倆,不由說道:“縱使在下知道也不能說與外人!”傅傳書道:“我也不能夠知道。”沈在寬道:“自然。”傅傳書冷笑連連道:“沈兄弟,你不說與我,只怕活不過今天!”沈在寬道:“你要殺人?”傅傳書道:“凡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殺人又何妨?”沈在寬道:“這可是大荒門,可不是你的崑崙派隨你肆無忌憚?”傅傳書道:“你死在此間,又有誰會想到是我殺的?”他又看了一眼蕭無人又道:“我要你們兩個人都死,造成你們互相爭鬥而死,任誰也不會懷疑到我身上,沈兄弟你說與不說,你拿主意,我傅傳書從來不強人所難!”他說得自己彷彿是個大仁大義的人,將自己的卑劣的行徑說得光明正大起來。蕭無人卻道:“神目如電,暗室虧心!”傅傳書聽他這番言語,手拍大腿,笑得直打跌,彷彿聽到了天下最為可笑的事,好一會兒才道:“你信天地公道,世上神明?那我問你古來將相王侯,多殺人命,多行不義,他們還不是一個個不是榮華富貴到頭,誰人又遭天譴來著?”蕭無人卻道:“禍及子孫!大人不孝,兒孫遭殃。想前朝前代皇帝多殺功臣,以至後來滿洲人崛起於黑山白水之間,殺戮朱明王室,不可謂不狠毒,這便是天道好還!”傅傳書道:“我只相信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今日應允,我便要你死。”蕭無人道:“從來之人,誰人不死,有生有死,死又何懼?天地之間只要留存正氣也就是了,其它之事管他幹麼?想像當年袁督師鎮守遼東,讓滿洲人不能得志於中國,是位頂天立地不世出的大英雄,只是上天不佑好人,徒讓後來我輩扼腕長嘆,可惜晚生百多年,否則可以顯身手,助袁督師掃蕩環宇!”
傅傳書聽到他說袁督師英雄了得,不由得眼中有火,心中有恨,因為小師弟袁承天便是袁門後人,所以心頭恨意又起,嗤嗤冷笑道:“他自命忠義千秋,最終不還是留得可悲下場?”蕭無人道:“有人名留千秋,有人遺臭萬年!所以世間有忠義之人,有奸邪之輩,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他蔑視傅傳書其為人,因為近年來崑崙派的隱秘之事終究還是傳了出來,知道這傅傳書為做掌門,逼死爹孃,可說大逆不道,又且投靠清廷,助伊犁將軍蘇寧傑追剿南疆和北疆各族反清勢力,所以為江湖正派人士所不齒,可是又奈何不了於他,只有心中鄙視其為人不堪。傅傳書自然可以感受的到他鄙視的眼神,心中自然怒火,心想:將死之人,你還倔強什麼勁啊?
他嗆地一聲劍出鞘,已在手,冰冷冷看著蕭無人道:“你要死,怨不得我。”一劍刺穿他胸腹,這時黑暗中一人怒斥道:“他又不是十惡不赦的惡人,你幹嘛要殺他?”只見袁承天從外走來,滿臉怒氣。傅傳書抽劍在手,不待袁承天走近,反手一劍刺穿沈在寬的小腹,哈哈笑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小師弟你也巴巴地趕來送死,好,我一併成全你們,授首吧!”他言罷一腳踢翻沈在寬,轉身長劍直指袁承天。眼見沈在寬只有出的氣息,沒有進的氣息,眼見不活了;一旁蕭無人殊無痛楚,彷彿已解脫,似乎已看透人生不過生死二字,所謂榮華富貴,風花雪夜只是虛空,終究還是要去的,其實十年前自賀蘭中毒箭死後,蕭無人便心灰意冷,覺得世間之事萬事皆可拋,只是心中還念著蕭門之仇未報,不能輕易便死,所以逃出大荒門,遠走江湖,今日他掘得賀蘭之墓冢,本意攜走他鄉,日日夜夜可以和沈姑娘在一起,誰想那大荒門二當頭竟然找到他所藏身的窯洞,以至而今中劍重傷,不是死在沈遺劍的手下,而是陰差陽錯死在傅傳書手下,自己非但大仇未報,反而死在宵小之輩手中,雖死有憾,可是想想終於可以和沈姑娘那世相會,也無遺憾了,所以便瞑目待死,任身上血流不止,並不理會。
袁承天又怎能見死不救,出手點他創口之邊的穴道,不讓血流加速,又回身點那沈在寬的幾處大穴,以期延長他的生命,不念舊惡,是為人之本——他從來都是為他人著想多些,為自己想得少些,雖然別人傷害他多次,他依舊寬人待己,不念舊惡,心中藏著仁愛;便如這位大師兄幾次三番要害他,他都處處容讓,覺得看在師父的面上,自己也決不可以殺害大師兄,雖然他屢次不仁,我卻不能不義,所以別人看如傻人,儘可以欺負——其實不是的,他只是肝膽崑崙,義氣為先,總是處處為別人著想,不會計謀百出,生著害人的毒計。他的大師兄傅傳書卻又不同,總是心中藏著害人的計謀,總覺得天下人儘可以殺之殆盡,也不可惜,只要自己隨心所欲,不受阻攔總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