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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在,那麼他便有所忌憚,不敢於胡作非為,想到此節也就釋然。他見碧兒猶自伏在自己肩臂之上,不知如何是好,推之不行,勸也不好,不知所措。而趙碧兒只想這樣永久下去,永遠不分離,好想這樣一生一世,可是袁師弟心懷天下,有鴻鵠之志,豈是雁雀可與比擬,自己總然不能羈絆於他,因為還有袁門需要他——他是為袁門少主,怎麼可以放下心中理想,與世塵埃呢?袁承天見碧兒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好想溫柔以待,可是此時此地又不可以,他只好狠下心來,輕輕推開趙碧兒。趙碧兒抬頭望著他大大的眼睛,只見他眼眸深處似乎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苦難,可是他總是隱藏,從不宣之於口,因為他總喜歡一個人默默承受苦難,不要別人分擔,所以他孤獨如荒原上的狼,孤寂旁徨,一無所著,又如天上孤星從不與其它星座交際,只在自己軌道執行,從不氣餒,只走自己認為正確的路!
趙碧兒收起淚水,見袁承天堅毅的臉上現出些微變化,知他內心已起波瀾,因為他非是鐵石心腸之人,他是有情感,古道熱腸的人,為了心中理想可以拋卻身外物!袁承天別過趙碧兒,回首猶見她倚窗而望,大有依依不捨之意,心中滿是留戀!所愛之人雖近在眼前,但可望而不可得也,是為人生憾事!從來人間多有憾事,誰也無法去改變,只有在無奈中苦捱!
袁承天臨別崑崙派不忘來到師父墓冢之前——坐落在一指峰最高處,一個平地之上,起地為冢,有松樹青柏為鄰,每到有風吹過便可聆聽松濤之聲此起彼伏,彷彿是智者在低聲歌唱,所以師父在此頗不寂寞,可以和山川松林為伴,有日月星辰為鄰!師父居於此處是為最高處,可以俯視大地山川,一展胸襟,可以長嘯古今!只是可憐斯人已去,世間再無趙相承!袁承天拜謁過師父墓冢,便鬱鬱寡歡走下這一指峰。他從另一側下崑崙派,這條小徑絕少有人知道,所以便可以輕而易舉繞過昆倉派弟子巡查。
他回想這些時日間崑崙派所發生的事情,可說此起彼伏,接踵而來,多是悲傷之事。不由得感嘆世事無常,生死冥冥之中自有定論。也許觀天之道,執天之行,誰人可以做到?
這日行走之間,忽見前面有隻野兔在拼命猛奔,後面有豹子猛追。看那兔子惶惶如驚弓之鳥,急急似落網之魚,那捨命求生的樣子,讓人見了心生不忍。袁承天見了便心中有氣。他最見不得恃強凌弱,所以躍身而前,一掌向那豹子拍去。那豹子終究是野獸,那有袁承天身有武功,身法輕靈,婉轉如意,所以這一掌結結實實拍在它的胯骨之上,只聽喀地一聲斷折,不能奔跑,癱在那,向袁承天嘶吼,心有不甘。袁承天也不下殺手,看了它一眼,便自走去。忽然有人喊了一聲“好身手!”袁承天抬頭看時,只見一人正大踏步走出,穿戴只是平平,不見有什麼驚人之處!這人忽然目光注視袁承天背後的軒轅神劍,也只是一看而轉開目光。袁承天見還個面目和善,殊無惡意,心中頓生好感。這人又道:“這個世兄此時是否感到手背有絲絲隱痛?”袁承天被他這一問起,確實感到手背確是有痛,心下詫異。
這人道:“世兄幸是遇到我,否則便性命不保,——你適才出掌打跑那隻豹子,無意之間劃到死心草,所以手背劃傷,你全神在於那豹子身上,所以並末覺察到手背受傷——要知道神農谷中這死心草最為狠毒,遇血封喉,如無解藥命死當場,天幸讓在下撞見,世兄你便性命無憂,隨我到神農山莊,讓我家莊主為你祛毒這死草巨毒,二三日便無憂了!”袁承天昔日也聽師父趙相承提及崑崙山脈附近百里之內有草名死草,——雖名字叫草,卻是荊蒺一類的植物,枝葉狹長利如劍刃,割破人的面板,受眾便毒入攻心,最為厲害,起初微痛,只待半個時辰之後便行發作,那時再無解藥便百死無生,神仙也難解治。袁承天聽說起這毒草的厲害,也是心驚不已,只是臉上依舊波瀾不驚,一幅坦然自若的樣子,以免墮了崑崙派的威名!
神農山莊在山谷清幽處,臨山而建,山莊前有一條小溪流過,左右是山花扶疏,甚是幽深,不由讓人陶淵明先生的詩來: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袁承天正自打量這山莊之風景,忽然有人說道:“有客遠來,未曾迎迓有罪有罪!”只見一位恂徇長老從莊內走出,眨眼功夫已到眼前,看年紀古稀,然而精神矍鑠,彷彿有一代宗師風範。袁承天見他說話之間已來到,便執手為禮道:“晚輩不意進入山莊,多有打饒,莊主毋怪。”這老者笑道:“在下範去病最厭世人那種繁文縟節,那些俗套就免了吧!我稱小兄弟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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