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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可說天下帝王無出其右,功勳蓋世!
趙碧兒見他的臉陰沉的可怕,彷彿便要發作,可是他知道袁大哥的內心有多痛,只是不願向別人傾訴,有苦也埋在心中,不讓人知。此時此刻想起以往種種情事,怎不痛不自禁,幾乎便要放聲大哭,像個天真的大孩子可以痛痛快快哭一場,是懷念那世的孃親和爹爹,還有思而不可得的清心格格,雖然他們己然不可以在一起,可是心念卻是相通的,是世間任何人所無法強行分開,終究愛一個人要到何等地步才會生死以之,那管世俗的眼光看待,我只行我路,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只因今生失去,來世未必可得,所以今生要好好珍借,不可辜負心上人,然而世間誰人做到,只有一顆痛苦靈魂在深夜中煎熬,所謂相思無藥,唯有自度,旁人皆是無能為力,也許只有眼睜睜看著所愛之人遠去,毫無辦法!
趙碧兒見袁承天的臉色轉來,便輕輕說道:“阿天,你又想到了傷心事——抑或想到已故去的娘爹?”袁承天嗯了一聲,揹負起她,艱難在雪地行走,心中只是一個念頭,便是我死,也不可以讓碧兒受苦受難,自己一力承擔起這磨難!也許那世的爹孃看到自己如此堅強也該當欣慰,自己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人,決然不會做一個渾渾噩噩的人!
走出裡許,袁承天已是汗水氤氳,頭髮已然溼透,口中喘著氣,走路已十分吃力,因為每邁一個腳步便深深踩下去尺許,才行拔出另一隻腳,如此行走如果是常人早已累得動彈不得,饒是袁承天是身有武功,內力綿綿不絕,否則早已寸步難行。
趙碧兒心下不忍,說道:“阿天,你放下我,我可以走的,我不要你揹負我!”袁承天倔強道:“不可以,便是我死了,也要你活著!”。碧兒不由哭泣道:“你為什這樣傻?我不要死,便是死我們也要一塊死,否則這世上孤孤單單留下碧兒一個人好苦!既便活著也無意味,所以阿天你決然不可以去,我……”她再也禁不住哭泣起來,讓這一生的委屈盡情哭泣,看風吹雪飄,彷彿天地同悲!只因看到這兩個苦命的人,在這世間苦苦掙扎,也許太多的淚水流不盡,不知故鄉在那裡?袁承天一生孤苦無著,來自何方,去往那裡,皆是不知?今生我是誰?來世誰是我?無人可答,天地茫茫,渺渺茫茫不可知的是一生的命運!
袁承天咬緊牙管,還要揹負碧兒前行,縱使前途無望也要去爭!碧兒一向好強,強行下來,不料撲通跌撲在雪地竟而起之不來,——原來他們二人從懸崖跌下一路下滑,肌膚多有滑傷,袁承天還好,有內力加持不妨事,可是碧兒卻是不行,她武功內力畢竟有限,所以身子一軟倒在雪地,再也起不來。袁承天道:“碧兒你又何苦?”他將碧兒從雪地裡抱起,拍打厚厚的白雪。碧兒此時再也忍之不住,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她用力在袁承天肩臂狠狠咬了下去。袁承天不為所動,知她心中有太多的委屈,此時讓她盡情發洩,也是好的,否則憋在心中定然會生病,那樣便棘手,因為此時二人身陷萬丈峽谷,天上飄雪,地上有雪,能走出峽谷都是不可想像,如果此時她再生病,那可不是雪上加霜,所以便是心痛他也不出聲。
碧兒見他不說話,反而生嗔,哭泣道:“阿天,你為什麼不說話?”袁承天苦笑道:“你要我說什麼?”碧兒恨恨道:“你豈難道是個木頭人不成?”袁承天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碧兒道:“我恨你瞧我不起。”袁承天道:“那有的事,我有資格麼?——在我心目中碧兒你是神仙中人,不食人間煙火,——而我只是個草莽漢子,怎值得碧兒你偏愛?”碧兒冷冷道:“你這只是藉口,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從你和清心格格相識以來便完全忘卻了咱們的情份,彷彿我是個多餘人,而她……”她忽地暈厥過去,大約是內力衝撞,經脈混亂所致。袁承天大驚,忙放下她,忙出指點中她人中穴,又於她手背處點其合谷穴與內關穴,此三穴皆為醒腦開竅之重要穴道,往往可以立竿見影。
待碧兒幽幽醒轉,只覺周身暖融融的,不覺寒冷,心中好奇,用力睜開睏倦乏力的眼睛,入眼只見身處木屋之中,屋中正有青泥炭爐燒得畢畢剝剝地響,一個人正背對她往爐中添炭,不遠處正躺著袁承天,似乎也失去知覺。只見這人轉來而來,頭上的帽子掉了下來,一個圓滾滾的腦袋,他翻身從凳子上下來,趙碧兒這才看清此人相模,有手無足無腳彷彿是個圓球,碧兒何曾何曾見過此種人形,駭得花容失色,滿臉驚怖,腦海中不由閃過古人所謂的“人彘”,不過那“人彘”比這更為可怖,更為驚人。這人見趙碧兒驚怖的樣子,安慰道:“姑娘你不必害怕,我是人不是怪物。”他向袁承天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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