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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避過押運車輛之人的耳目?”婉兮格格笑道:“袁少俠儘可放心,我向阿瑪討的口諭,由我擔任此責,讓我的心腹親隨跟隨便萬事大吉,只要到了山林隱避之處,支開他們,你們趁機出來便可以安然無樣了。”袁承天心想:好一個心思縝密的姑娘。眾人便將這計劃定了下來。

時光易過,三、四日過後,天氣越發陰冷,忽有北風吹來,便自飄起雪花來,十月天時在北方下雪亦屬尋常,南方便極為罕見。樹葉已撲落落而下,天色陰沉寒冷,路上行人便少,不似往昔車水馬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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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之外,官道之上,正有十幾車輛,馬車前行,為首車上是婉兮格格,她正指揮前行。車輛轉過一處小山坳,前面是樹木交叉的樹林,婉兮格格讓眾人將車輛推之樹林前,讓他們先行到前面一處茶棚飲茶吃饅頭,以為充飢。眾人自然不敢違拗其意,便紛紛走向茶棚。

婉兮格格見他們走遠,便將車廂開啟。袁承天他們紛紛躍身而去。婉兮格格見溫如玉從車廂出來並不來向自己道別,心中酸楚,心想:自己好心莫非付與薄悻之人,不覺眼淚滾滾而下,情不自禁便要啜泣。袁承天遠遠見情形不對,便要溫如玉前去安慰這位對他情深意重的婉兮格格。

溫如玉只好勉為其難,其實他心中對格格有種欲說還休的感覺,說是眷戀又談不到,說到厭惡又不是,總之有種虛無漂渺可有可無的情感。婉兮格格見他走來,神情透著古怪,情知他頗為不情不願,冷冷道:“我救你們出來,不是為了討好你,你也不必內疚!我從來便沒想著高攀你這位堂堂的溫大堂主,誰教小女子痴心妄想,自作多情,以為人家感念,誰想人家骨子裡瞧之不起,都是小女子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想想人家可是袁門的忠孝堂主,眼中無人的主兒,我又算什麼……”她後來幾乎語不成聲,似乎便要哭倒塵埃!

溫如玉何曾見過這情形,一時也手足無措,語不成聲喃喃道:“我怎會……格格你錯會我的意思……我……”婉兮格格見他這樣子,不禁破涕為笑,嬌嗔道:“你堂堂忠孝溫堂主也有害怕人的時候?”溫如玉郝然地低下頭,見遠處的少主正和朱嘯山他們說著什麼話。婉兮格格道:“難道我令你討厭,也許我不該痴心妄想,溫大哥,你是否心中已有意中人?”滿洲女子不似漢人女子謹小慎微,拘於禮教,忠於名節,說甚麼餓死事小,貞節是大這樣迂腐不堪念頭,這樣的想法不知害死了多少女子;婉兮格格雖為皇室貴胄,卻不拘於小節,所以直言不諱。溫如玉如果說到完全不喜歡格格那也不至於,只是內心覺得她的阿瑪往日殺了不少天下反清復明的義士,其間更有袁門弟子,自己似乎也不可以和她糾纏不清,否則將來與攝政王和世子仇讎之時,自己又該當如何自處?所以今日所謂大刀斬亂麻,一刀兩斷,永絕後患;只是要自己狠下心來也難,原來他內心深處還是喜歡這位婉兮格格,只礙於兩者身份有別,所以要敬而遠之。

婉兮格格從袖中取出一香囊,交給溫如玉道:“溫大哥,你有時想我便拿出這香囊來看一看,便如同見到我。”她說完又淚眼朦朧,似乎控制不住傷感的情緒。溫如玉接過來但覺有蘭花芝草之香,心中一動,她對我情深意重,我將來如果負了她,那可不是成了不守諾言的無恥小人,我……又該當如何自處?

婉兮格格見他怔徵然的樣子,幽幽道:“溫大哥,你以後莫以我為念,我也許不值得你留念,今日我救你們出於心甘情願,沒人強迫我,所以咱們以後各走各路……”她說完轉頭而去。溫如玉本待欲說什麼,咽喉之處似有物作梗,便沒出聲,睜睜睜看她走去,心中一痛,此一別離,也許山長路遠,不知何時才可相見,世間最苦是離人淚,最快之事是殺惡人頭,悲苦最是家國罹難,民眾流離失所!只是世間誰可堪為?

溫如玉只有狠下心來看著婉兮格格走出樹林向那裝木炭的車輛走去,心中五味雜陳,竟有些說不出的苦楚,心中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會憐惜別人,而去傷害一個女孩子的心。

袁承天見溫如玉神情蕭索,說道:“溫堂主,你不要神傷,我護送你們離開京畿之地,暫去張家口以事休息。”溫如玉詫異道:“少主,你不和我們在一起?”袁承天道:“我看天上星座,紫微有危,我不能坐視不管!”溫如玉道:“皇帝於咱們何干,少主你犯得著以身犯險?”袁承天道:“其實皇帝也不是個不近人情,情性歹毒之人,只是受人蠱惑,所以才將京都中袁氏宗祠毀了,背後獻策要挾皇帝之人才是十惡不赦,因為他假手於人,自己得漁翁之利,讓別人承擔後果,你說此等奸邪之輩可惡不可惡,真當就地伏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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