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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中。罾向為兮木上,沅有芷兮澧有蘭,思君子兮未敢言!”這辭中之意正可表達此時清心對袁承天之想念,原因喜歡一個人於這一生中終究不可以忘卻!當年唐明皇之與楊玉環,近代寶玉之與黛玉皆是如此,所謂“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從來如此!”
袁承天見清心時日不見,面容憔悴瞭如許,再無昔日的嫵媚如花的情形,顯得愁苦良多,不覺的心中苦痛,哽嗓咽喉,一時有言難說。清心見天井之中再無他大,不禁撲在袁承天的肩臂啜泣如雨,將心中許多的委曲全都哭訴出來。袁承天見她哭得梨花帶雨,欲推還拒,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這樣任由她哭下去。——其實他的內心又何嘗不苦,心想:上天註定我一生漂泊,再無定蹤,——至於清心,她終究錯付了人,這又怨得誰來,也許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非你我可以改變,似乎再無別的抉擇,只有俯首聽天由命了。
又過半個時辰,袁承天見她猶自不肯罷休,便輕聲說道:“清心你不要再哭了,否則我也傷心起來,咱們大家一起哭?”清心想想也對,自己這樣豈不是讓袁大哥平空多了愁苦,——本來他便憂患苦多,自己何苦又招惹他又生煩惱?這樣真是不應該!她收住了淚,再抬頭看時只見袁大哥滄桑了許多,可是風霜依舊掩飾不了他眉眼俊逸,只是多了幾許白髮,這是她不經意間的發現,心想:袁大哥為了心中那份理想奔走江湖,著實不易,人生於憂患之中,不知何時是生涯的盡頭?
袁承天說道:“我聽你皇帝哥哥說你近來得風寒,日重一日,禁城大內太醫院的太醫也是束手無策,不知可有此事。”清心低頭捻動衣裳,低低道:“卻也不知為何,總是心牛煩惡,整日價渾渾沉沉,彷彿大限已至的情形!”袁承天道:“胡說,清心依我看你只是經脈錯亂,思想胡思所至,那有什麼大限將至無稽之談!”
清心道:“有時我便想死了倒好,勝卻在世間受苦!別人受苦我心中便自難過,有時卻是無能為力;我受苦,別人對我也是無能為力,你說這不是一種折磨和苦難麼?”她停了停又悲苦道:“世人皆畏死,可是死又有什麼不好,權當大夢一場!生時是大夢一場,死又是大夢一場,我們人人迷而不知悟,正如那六如居士,桃花庵主所言:生在陽間有散場,死歸地府又何妨?陽間地府俱相似,只當飄流在異鄉!”袁承天見清心說的婉轉悲苦,知她心中對那海查布猶有不平之意,然而事已木已成舟,想要脫此樊籠卻難——因為世俗的禮教大防,是世人所必須信奉的不二信條,便是袁承天也不能違背這禮教,而與清心攜手而去,那樣太過驚世駭俗,亦不是他心中所願——因為他只願這清心餘生都在歡喜中,然而實在的情形卻讓人心灰意冷,彷彿永不出頭之日。他寧願自己抗起這生命沉重的枷鎖,也不願看到她人流淚苦楚,——因為他有顆愛世人的心。
京都此時已近十月天時,天氣驟涼,萬物枯槁,只待來年生花發芽。涼風吹來,清心柔柔弱弱的身體搖擺,彷彿風中一片幹了得枯葉,看著讓人心痛。袁承天輕輕說道:“清心,你內息經脈受滯,而且神思紊亂,非匯入正道,經脈方始活躍,否則太多湯藥亦是無用,我為你打通經脈!”清心雖武功技藝不甚高,但是她也時常與府中侍衛過招,自然明白經脈一道,所以她並不加以拒絕。
白氣氤氳升騰,袁承天以己之力迫清心體內邪寒之氣而且,其實這已經大費周章,非但費自己的內功心法,更加損失自己武功,這幾日他連續為采薇和這清心格格以內力輸入體內,讓其正氣匯入正軌,已是有所損失,可是他總不能無動於衷,又況且這二人都心儀於己,自己不能袖手旁觀,置之不理。
屋外忽然傳來有人腳步聲,似乎很急促,門板當地一聲,只見有人踹門而走,見到袁承天正雙掌抵背清心,見此形狀不覺沖沖大怒,大叫道:“好,你們兩個人……”袁承天撤掌回看,卻是那將軍府的海查布。他見到袁承天怒目圓睜,:“好你袁承天,……你們……”他一時氣得說不上話,他以為他們越禮而為,其實袁承天一向秉承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的禮教,更有坐懷不亂之柳下惠之風範,是以袁門上下一眾敬他如上人!今日他的行為反而被這海查布誤認為袁承天對清心有非分之想,非分之事,所以驚怒異常。他口中喃喃道:“我道清心你這些日渾渾沉沉,全然不睬我,今日忽然有了精神,巴巴地讓侍衛帶你出將軍府,我道為何?——原來與人廝會?清心我從來對你一往情深,你呢?對我不冷不熱,我在你心目之中什麼都不是?我堂堂將軍的令公子,身份不可謂不尊崇,卻連他——這個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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