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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適合別在髮髻上的,而那靈芝,是可以延年益壽的呀,興許還能活人之命呢,於是我興奮地將它們摘下,可荒野無人,我不知贈給誰……”

心知曹植是在向自己袒露朦朧的好感,我忽而不緊張了,回味著他悠然道來的話語,我躺在草地上忍俊不禁。最後笑得不好意思,只能用絲巾矇住了臉。再後來,笑著笑著,眼淚就情不自禁流下來了。

“可我並不如其他女子美麗。”

“在我心裡,你很美。”

“那你‘心悅’我嗎?”我紅著臉問道。

曹植猶豫了,但只有片刻。

“我說不明白,我只是很懷念,說不清楚為什麼,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樂,彷彿你不屬於我們這個世界的人一樣,你有太多不一樣的東西是我所向往的。崔纓,我對你很好奇。”曹植說著,雙手枕在腦後,躺在了我身側。

惠風輕柔,綠影盪漾,一環環光圈將世界籠罩,在這片草海中共眠,享受著短暫的愜意無憂時光,我緊緊拽住曹植的小辮子不放,閉眼輕聲道:“有子此言,足矣。”

“那阿纓你呢,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鼻尖忽而傳來癢癢的觸感,我不禁睜眼,卻見曹植不知從何處拔來一根狗尾巴草,正隔著方巾與我戲耍,待我掀開薄紗欲興師問罪時,他卻像個沒事人兒似的笑了,斜叼著草根,翹起腿兀自看向天空。

“我都看見了,子建。”我噗嗤笑著就要奪過曹植手中的“秘密武器”,卻因他左右躲閃撲了個空,反在草地裡打滾。

“嘿!你別跑啊,子建——我還有話要對你說。”

曹植回身站定,卻很高傲地將手搭在耳畔,作聆聽狀:“風太大了,你大聲點說。”

我邊跑邊笑,故將人聲與風聲混合:“我說——我們以後能不能是朋友關係——”

“什麼?——”

“朋友!我的意思是,以後你就當我的男子朋友吧——”

“聽著並不順耳,那是什麼稱呼啊?”

“就是很要好的那種的那種朋友!‘男子朋友’不順耳的話,不如把‘子’字去掉吧!”

“男朋友?”曹植木木地點了點頭,“此稱甚好!今後吾即汝之‘男朋友’。”

遙遙聽見曹植上了當,我憋笑憋紅了臉頰,趕忙瘋笑著逃離。

“喂喂——等等,話還沒說完呢,阿纓!你還沒告訴我,作為你的‘男朋友’,需要做些什麼呢?——你就只有這件事要告訴我嗎?”

……

那天,我與曹植縱馬馳騁林藪間,也在夕陽下飲馬渦河畔。聊渦河民間神話,聊譙縣本地傳說,也收集河畔石卵打水漂,也溯河而上採摘香草野花,互相佩戴在鬢間簪前。

曹植眼尖,一瞧見蘆葦邊有簇簇盛開的水仙花,便擼起褲腿要涉水去折。待他笑盈盈雙手捧持在我面前時,我拈著方巾替他揩去臉上泥汙,故意開玩笑逗他說這是瓠花,還扭頭佯裝怒色。

“瓠花也叫夕顏,色白而芯淡黃,黃昏盛開,翌朝凋謝,悄然含英,又闃然零落,在我們家鄉那兒,可是隱喻著香消玉殞的薄命女子,我才不要它呢!”

曹植一聽急了,可見我說得有理有據,向來鑑草木無數的他忽而不自信了,但很快便找到了理由跟我辯解道:

“不是這樣的,阿纓,你瞧——南方多葫蘆花,喜光而不耐寒,遇霜即凍死。但是此花長於水中,依水而生,莖葉如蘭,分明喜陰,哪裡畏寒呢?兩花雖有相似形容,卻並不同屬。”

我笑道:“‘斬根削皮如紫玉,江妃水仙惜不得’,這花既是水中君子蘭,又是被你發現的,不如喚作‘水仙’好啦!”

“哎!水仙,水仙!這名字好啊,但渦河水中並無神仙故事——我倒是聯想到另一位水中仙子。”

“是湘妃嗎?”我牽著馬,不以為意地搭著話,可曹植接下來的話讓我身軀一震。

“是洛神。”

我呆住了,忽然反應過來,此時此刻在河畔邊與曹植暢談“香草美人”事,與曹植創作《洛神賦》的時間、地點、故事,都對上了。

於是我顫聲繼續問:“洛神?你說的可是洛水宓妃?”

“嗯。”曹植邊牽馬邊陷入深思,左手還隨性把玩起那一簇水仙。“宓妃是伏羲氏女,相傳溺死洛水,遂為洛水之神。‘宓’與‘瓠’諧音,你要不說,我還真以為此花是‘瓠花’呢!”

在客家中古音裡,葫、瓠、宓三字同音,命中註定這個時代的生身父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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