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瓚有從護太守之義;有以十當百,力戰鮮卑之勇;有破青徐黃巾之功;然漢帝都許,其不上書稱臣,自表忠心,與司空同盟,可謂短視;而後殺劉虞,又不能團結虞之故吏,致使人心背離,於是代郡、廣陽、上谷、右北平守兵各殺瓚所置長吏,群叛響應劉虞故吏鮮于輔,此謂無義;舍懷柔之策,逞火併之能,與烏桓構怨而不知安撫,致使其與袁紹決戰時,烏桓出兵相助,此謂無謀。

“無義之將才,只可為將,不可為帥。瓚徒有匹夫之勇,而無遠視之謀,與垓下霸王何異?終以孤軍困守易京,殺其妻子,自焚而死,為天下笑,何其悲哉!”

曹操聽了我的論述,欣慰開顏,反拍了曹植的肩膀:“子建,可曾聽見?識人不可只識一面,公孫瓚當年雖守疆抗擊烏桓有功,卻也薄待苛刻一方百姓,作亂數年。你日後可要多向子嚶學習才是!”

“孩兒記住了!”

奇怪的是,這回難得見曹植沒有反駁我,他只微笑著向我一揖:“妹妹博古通今,確是軍政良才。”

我被曹植反常的表現驚得尷尬,只好匆匆辭別出帳。

與單于會晤,再怎樣也不過尋常軍宴,扶棺重任卻耽誤不得。於是次日,衛大哥等幾個隨侍置好行囊,早早在營外候著。宴會即將開始,我和曹丕卻牽著馬往營外走,聊著大理官署事宜。曹丕繪聲繪色地跟我介紹許都諸臣,我卻暗懷鬼胎。

能有機會接近許都大牢,自然令我私心怦然的——雖然頂著個司空義女的身份,且只是書吏之事。

今日初晨,穿的是郭嘉所贈的綠羅裙,我和曹丕各牽著馬兒左右漫步著,忽而前帳拐角處傳來一陣歡笑,原是曹植和曹休勾肩搭背,談笑風生,後面還跟著一眾軍士。他們打扮奇異,戴著用貂皮製成暖額的冒絮,緊袖勒腰,行縢束脛,自足至膝,服飾像極了胡人。而曹植獨獨披頭散髮,著絳色綃頭,身披甲冑,腰佩長劍,手提頭盔,高視闊步,滿面春風,撐腰吆喝著,走在前頭。

我收起笑容,低下頭,不再言語。

背道而馳,他們與我和曹丕恰巧撞上。

曹植並不曉得我和曹丕今日便要離營。

曹休笑道:“子桓!今日宴慶,司空可叫我們準備了胡舞迎賓呢!子建更是自創文題,作了一首絕妙的樂府詩,要當臺演奏,獻給眾單于,何不一同來瞧?”

“是嗎?”曹丕笑,“文烈、子建,那待會兒在眾單于面前,可要拔得頭籌,可別丟了我們漢人的顏面。”

曹植得意地瞟了我一眼,朝他哥拱了拱拳,便笑著要拉曹休走。而我始終低頭牽馬,與那高高瘦瘦的傢伙擦肩而過,一個躲閃不及,竟被他故意撞到了左肩,幾個軍士互看幾眼,莫名其妙就笑了起來。

左肩被撞得有些疼痛,我用右手護著,正要發作,肇事者卻嬉皮笑臉,回頭擺了擺手,攬著他好兄弟的脖子,大踏步走遠了。我揉著左肩,氣憤只能原地跺腳。

曹丕笑著上前,拍了拍我的右肩:“子建就那樣,可別理他,走吧。”

好,走吧,跟曹丕走吧,離這些戲弄人的討厭鬼遠遠的!我心想道。

於是我們二人繼續牽馬往外走,待行至轅門外時,營中恰巧開宴。曹操在露天的場地設了一高臺,二曹帶領的軍士已經開始在臺上擊鼓行舞,絲竹管絃並作。我、曹丕還有一眾隨侍皆翻身騰躍,乘上馬背,遙遙在轅門外遠望著。

那天我記得很清,正是十一月初九,天氣嚴寒,卻沒有下一點雪。只見一身戎裝的曹植,他神采奕奕地立於臺央,端起酒樽,向曹營諸將及各單于敬酒。敬酒罷,取過無弦之弓,在眾軍士的擁簇下,跳起了一支陣前胡舞,開始洋洋灑灑地吟誦一首和樂的詩篇:

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

借問誰家子,幽並遊俠兒。

少小去鄉邑,揚聲沙漠垂。

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參差。

控弦破左的,右發摧月支。

仰手接飛猱,俯身散馬蹄。

狡捷過猴猿,勇剽若豹螭。

邊城多警急,虜騎數遷移。

羽檄從北來,厲馬登高堤。

長驅蹈匈奴,左顧凌鮮卑。

棄身鋒刃端,性命安可懷?

父母且不顧,何言子與妻!

名編壯士籍,不得中顧私。

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此詩一出,三軍振奮,末尾幾句更是將全軍氣氛凝聚到了頂點。臺下虎踞的將士紛紛朝天持戈,高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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