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就是陳逸!說出吾名,嚇汝等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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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成之時,萬不可忘了郭奉孝 呀!”
這郭奉孝還真是嗜酒如命,陳逸心中好笑,嘴上倒是答應的痛快:“自然!這是自然………”
聽眼前之人再次提到幽州,郭嘉心頭微動,卻是故作嘆息:“幽州之地能產出此等烈酒,雖然
是苦寒之地,但也算是頗出了幾位豪傑。”
“那左將軍、宜城亭侯劉備便是幽州人氏,而如今幽、並、青、冀四州又都入袁紹之手,袁紹 欲攻丞相,取許都,足下以為,曹丞相……”
“郭祭酒……”郭嘉的話尚未說完,便被陳逸淡淡的打斷了。
陳逸端起杯盞:“在下不過一鄉野村夫,哪裡知道這天下大勢?郭祭酒若以天下事問我,我實 在是不懂,只能無言以對,請郭祭酒見諒。”
郭嘉愕然半晌,隨即笑了。
既是眼前之人不願涉及朝廷、天下之事,自己又何必掃興呢?
難得遇到一個能和自己談的來的愛酒之人,莫要惹得人家生厭才是。
“是郭嘉莽撞了,天下大事自有肉食者謀之,我輩粗鄙狂生,所嗜好者,無非酒色二字而已, 又何必自尋煩惱。”
郭嘉這話半真半假,他本身就因為嗜好酒色,幾近乎要將自己這身體給掏空了。
但他若的想要不受天下大事煩擾,又如何會投效於曹孟德帳下?
“郭祭酒此言深得我心。”只要郭嘉不和陳逸談什麼天下大事,陳逸自然願意和他天南地北的扯 閒篇。
“所謂,酒是色之媒,酒色二字向來糾纏不清,好酒者,必是好色之徒。”
郭嘉一愣,旋即興奮的直拍几案:“好一句酒是色之媒,妙!秒啊!”
郭奉孝從未聽過這話,但這話卻也實在是精闢,因為這幾乎是他自己的真實寫照。
知己!
此人果然是我郭奉孝的知己!
郭嘉越想越興奮,幾乎把半個身子都探過了几案:“足下不知,我隨主公征戰四方,征討天下 以來,主公每下一城,必尋城中婦人消遣!”
“嘉則不同……我以為尋常婦人,實在是無趣至極,若論情趣妙處,還當以女閭、青樓女子為 佳,其中妙處,真妙不可言!”
霎時間,郭嘉滿臉沉醉之色,活脫脫一個浪蕩子,哪裡還有半分曹老闆口中“奇佐”的樣子。
陳逸連連搖頭:“不然不然……郭祭酒此話差矣!”
“青樓、女閭之女,雖然情趣甚多,但亦難免矯揉造作,脂粉之氣過甚。”
“豆蔻少女,則又過於青澀,待嘗得妙處後,又痴纏不休,頗為頭疼!”
“風韻婦人則不同,彼等已歷經人事,且承歡之時,含羞帶怯,情到濃時……”
說到此處,陳逸頗為曖昧的道:“亦使人頗不負大丈夫之志也。”
“哈哈哈……”
郭嘉仰天大笑,手指著陳逸道:“足下,頗為類曹!類曹啊!”
“哈哈哈……”陳逸見郭嘉將自己比作人妻曹,亦是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個郭奉孝果然很有意 思。
此時的郭嘉真的很快樂。
在曹老闆麾下的一眾謀士中,嗜酒好色的郭奉孝無疑是個異類。
無論是荀彧、荀攸,即便是向來愛玩陰謀的賈詡,在飲食起居上,也無不是異常的古板、穩 重。
如郭嘉這般浪蕩子的做派,在眾謀士中堪稱是絕無僅有,平日裡對其頗有微詞已然不少,想 要能找個談的來的文士,那就更不可能了。
不曾想,今日他竟在河邊到了一位知己,這實在是意外之喜。
一旁的曹彰往著兩名大笑不止的老色批,眼角直抽抽,我還是個孩子……你們當著我的面說這 個,還調侃我老爹,這真的合適嗎?
陳逸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臉上現出睏倦,郭嘉見狀忍不住揶揄道:“卻不知足下昨夜與哪家婦 人深談?竟忙到深夜,如此幸苦?”
陳逸只是笑了笑,沒有開口。
主要是他沒法開口,他怎麼說?
昨晚我和我徒弟合夥,把我自己的墓給挖了?
陳逸念頭還未落,身後的曹彰便已然迫不及待的開了口:“陳逸!昨晚我師父是為了陳逸忙到 深夜!”
陳逸頓時臉色一黑,這憨小子,剛才不說話不也挺好?!
從自家師父和郭嘉交談時,曹彰便一直忍著沒說話,直到剛才郭嘉問起師父臉上的倦容時, 他再也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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