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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場秋點兵,可憐白髮生。”少年壯志老未酬啊,嚴師不由連連感慨,好詩,好句,忍不住出聲道:“銘遠我徒,彩!”

眾人皆跟著喊:“彩!”然後紛紛舉杯飲下一杯酒。

繡鼓又響起,持香囊的麗人竟然站在江毅矮几前未動身,江毅見狀趕緊衝麗人擺頭示意,走啊,快點轉起來啊,麗人只是紅臉輕笑,依然靜身未動。尼瑪,還能這樣玩?眾人鬨堂大笑,江毅卻搖頭苦笑。

鼓聲停了,毫無懸念的,依然是江毅“中彩”,江毅無奈起身行完禮,剛要說話,嚴師卻道:“銘遠,你我師徒一行一路踏雪而逃,老朽餘生定不會忘,你寫一首有雪的詩吧,也算有個紀念。”

這老頭不按常理出牌啊,怎麼還命題作文了呢,我這幾十首詩的存貨哪能經得起這般刁難,心裡嘀咕,腦子裡在飛速找著有雪的詩句。突然看到矮几前身著白色衣裝的麗人,想起了梅花的白,他轉身看向窗外,天啊,真配合,窗前不遠一樹梅花綻放正豔,他眼睛一亮,有了。好像有個叫盧梅坡的,是哪個朝代的人,記球不住了,他寫了兩首詩,都叫《雪梅》,不如合在一起。

他一拱手,道:“恩師,既然寫雪了,肯定要有梅吧?”

嚴師一想,說道:“準。”

江毅緩緩出聲:“毅就寫一首《雪梅》,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詩俗了人。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並作十分春。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聽完了詩,嚴師哈哈笑起:“雪梅爭豔互有短長,各領風騷,俏皮,俏皮的緊吶。哈哈哈。”心中對雪中逃亡的悽苦減去了大半。

眾人皆是誇獎好詩好詩,然後舉杯同飲。

歡娛夜很短,寂寞恨更長,一眾人同樂同飲,賓主盡歡,最終各自告別不提。

第二日早飯完畢,薛城元告訴嚴師,他打聽到了目前去梁州雖然行路不甚安全,但郵路還算通暢,問嚴師要不要給梁州修書一封報平安,嚴師欣然答應了。

不到半個時辰,嚴師就寫好了書信並交給了薛城元,薛城元立刻安排人送出。

餘下的時間大家都很閒,旬月間便是春節了,時逢亂世,又值隆冬,能偏安一隅已是不易。期間師徒四人經常圍坐一起,要麼聽嚴師講書,要麼寫一些詩詞歌賦,要麼談論當前時局。以打發時間。

這天,薛城元高興的走進後堂花廳,欣喜的稟告嚴師,說整個潁川府都傳瘋了,嚴公座下一名叫江毅江銘遠的徒弟文采天下,出口成章,隨便吟誦就是當世名句,在德勝樓宴席上的兩詩一詞好多文人都在爭相傳抄。

嚴師聽完很高興,說銘遠之文采值得這般頌揚,尤其《出塞》和《破陣子》這一詩一詞,老朽冥思兩日,也實難作出如銘遠的佳句和意境。

旁邊坐著的封開則問到:“太守師兄,外面可有傳聞對我的評價?”如今大家都以熟絡,說話也隨意了很多,沒那麼多拘束了。

薛城元道:“不曾,只是都在說銘遠。”

封開無語,又做了背景牆。

嚴師安撫了一下封開,又對江毅提出了新的要求,除了詩詞,其他文章也要有所建樹,也就是說,嚴師在要求江毅直眉瞪眼的奔著當世大儒的目標發展。

江毅道:“恩師,詩賦尚為小道,何況是筆墨毫釐之間?”

嚴師道:“銘遠,如你所說何為大道?”

江毅一聽,完了,裝過頭了,這老頭又開始考校了,這該死的古文,四書五經我真的沒看過啊。

江毅瞎掰道:“恩師,儒家認為最大的學問是治理天下,就是所謂的修齊治平。這就是大道。我認為大道之行,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不以己悲,不以物喜,居廟堂之高則憂其君,處江湖之遠則憂其民。先天下之憂而優,後天下之樂而樂。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方為大道。”

我就不信我偷的這幾句話忽悠不住你這個老夫子。江毅腹誹道。上面說這麼多,其實就五個字,“為人民服務”,算了,先蒙一陣是一陣吧,濃縮的都是精華,萬一這五個字再把老頭整蒙圈了,大冷天的,不值當的。

嚴師和薛城元聽完江毅的一通瞎白活,當即陷入了沉思,什麼是大道?銘遠講的這些不就是真的大道嗎?“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銘遠大才,老朽歎服,”說罷起身欲拱手給江毅一禮,江毅手多快,感覺不妙,騰的起身一把抓住嚴師的雙手:“恩師,您老這般是要折煞徒弟的,快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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