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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一點兒不合群，長得也不好看。”
“第五空介喜歡你多一點，還是喜歡她多一點？”
高殊沉默了一會兒，“他常在第五玥面前誇我，其實我並沒有他說的那麼好……得知第五玥的死訊時，他動手打了我。”
第五玥輕輕嘆了口氣，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大概是感嘆造化弄人吧！
“高殊，你的病已經好了，往後的日子好好生活！”
第五玥走了，高殊除了記得病好之外，她根本不知道曾經和第五玥有過交談。
離開療養院，第五玥又去了第五空介那裡。這人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紀，結過婚也離過婚，現在獨居。主人不在家，空蕩蕩的房子裡只有一個家政機器人正安靜地待在角落中等待著被啟用。
她在屋子裡四處遊蕩，試圖尋找一點點過去的痕跡。除了在書房看到酒杯和香菸，整間屋子連人氣都很少，更不可能留下過去的印跡。
她坐在第五空介喜歡坐的椅子上，回憶著記憶中那個身材如白楊般挺拔的少年，有些明白林深為什麼會對夏瑰念念不忘了。
少年慕艾，她和林深懷念的是那時候的那個人，更是那段無憂無慮的歲月。
眼見天色擦黑，想到答應要和林深一起晚飯，她拿起桌上的香菸，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
林深選擇的居所和第五空介的居所，就外部環境而言，大概是窮人扎堆，富人單飛。
第五空介居住的地方，前後左右都是生態養護區，回家就跟逛公園一樣，機器狗和無人機還會不定期的展開安全巡視。
林深選的居所，第五玥還沒走進巷子，就見早上看著挺開闊的地方，現在已經多了很多攤販。吃喝玩樂一應俱全，很多疲憊的歸家者隨便找個小攤坐下，花不了幾個錢就能解決一頓晚餐。
她聞著空氣中的各種味道，感覺消失已久的食慾似乎又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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