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大媽見易中海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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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送完何雨水，去軋鋼廠的路上，看到了走在前面的一大媽。何雨柱雖然很想跟著一起去看看易中海的反應。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沒必要去炫耀自己的勝利，更沒有必要去刺激易中海。忽然何雨柱又想起了正在服刑的賈張氏。如果賈張氏現在還在四合院，她會起什麼么蛾子？！ 等一大媽進了公安所大門，何雨柱加快了車速，從公安所的門前一閃而過。當何雨柱到軋鋼廠的時候，就看到許大茂蹬著老式剎車在踏板上的腳踏車，拖著放映機和幾盤電影膠片從廠裡出來。 目送著許大茂從自己的身邊過去，何雨柱心裡暗道：“大茂兄弟，你保重啊！一定要保護好你的小茂兄弟！將來要是生不出孩子，可別賴上我！”就在這時何雨柱發起了呆，腦子裡陷入了回憶。雖然何雨柱收拾過許大茂幾次，也在下三路招呼過許大茂，但是要說真真狠人，那就要算是賈東旭了。何雨柱清楚的記得，賈東旭結婚的當天晚上，許大茂、劉光齊、閻解成、閻解放幾人相約去聽牆根。結果被賈東旭發現了。其他幾人跑的快，許大茂跑了慢一步，被賈東旭重重地踹了一腳。這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踹在小茂上面。許大茂當場就被打暈了過去。這天許伍德夫妻倆正好回老家，不在四合院。後來是易中海把許大茂送到了醫院。 想到這裡，何雨柱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嘀咕道：“不會是賈東旭把許大茂踹成殘廢的吧？！”想到這裡，何雨柱嘴角微微翹了起來。賈東旭一個人在四合院掀不起什麼風浪，但是有秦淮茹在，早晚是個麻煩。還不如先給賈家找些麻煩，讓他們顧不上找我的麻煩。打定主意後，何雨柱騎著腳踏車進了廠。把腳踏車停好後，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向食堂走去。 一大媽在公安所待了一會，在一男一女兩個公安的陪同下，到了拘留所。一大媽在接見室等了一會，易中海被帶了進來。易中海看到看到自己媳婦的一剎那，眼淚再也抑制不住流了下來。 一大媽雙眼含著淚，站了起來，走到易中海的身邊，把易中海拉到了椅子上，讓易中海坐下，問道：“你在這裡怎麼樣？！” 易中海回答道：“還能怎麼樣，也就這樣。” 一大媽說道：“中海，這次我和老太太都盡力了。實在是沒有辦法。” 易中海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桂香，我對不起你啊！這麼多年沒有讓你過一天好日子。”說著易中海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張紙，遞到了一大媽的面前，說道：“廠子公私合營前，我瞞著你，找了些關係，出了一些錢，把咱們家的兩間房買了下來。房契和地契在家裡五斗櫥最後一層的夾層裡。這事我寫的證明。回去你去街道辦，把房子過戶到你的名下。我這幾天在裡面想了很多，寫了一份離婚協議。你看看，如果沒有問題，就在上面籤個字。你去街道辦過戶房子的時候，找王主任登記一下。” “誒！”一大媽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應了一聲，收起了兩張紙。然後從籃子裡拿出了三個飯盒。一個飯盒裡是滿滿一盒紅燒肉，一個飯盒裡是炒雞蛋，最後一個飯盒裡面一半是大米飯一半是一個大白饅頭。一大媽把飯盒開啟，又從籃子裡拿出了一瓶酒和一個酒杯。 易中海看著桌上的酒菜，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淒涼的苦笑聲。過了一會，易中海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了嘴裡。一塊、兩塊，眨眼的功夫，小半盒紅燒肉進了易中海的肚子裡。 易中海喝了一口酒，說道：“桂香，雖然這些年，咱倆存的錢雖然不多，但是也夠你養老了。賈東旭雖然人不怎麼樣，還是靠得住的。等我走了以後，你還是跟他們家搭夥過日子吧！有東旭和淮茹照顧你，我也就放心了。” 一大媽盯著易中海看了一會，冷不丁問道：“中海，你現在都這個樣子了。你跟我說句實話。你跟秦淮茹是不是有關係？！” 易中海愣住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大媽會在這個時候問出這個問題。一大媽看到易中海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笑了笑，自問自答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棒梗不是賈東旭的種吧！” 易中海破防了吃驚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一大媽說道：“棒梗沒有出生前，你喜歡理分頭。自從棒梗出生開始，突然換髮型，改成了板寸。你是怕別人從頭髮上發現端倪。可惜，你這種掩耳盜鈴的舉動，雖然瞞住了四合院的大多數人，但還是沒有逃過一些有心人的眼睛。另外你和秦淮茹多次在何雨柱家地窖裡幽會的事情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過去只不過為了維護你的面子，我不說而已。” 易中海破罐子破摔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不錯，棒梗是我跟秦淮茹的孩子。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會想到讓賈東旭接盤。現在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著你了。我沒有別的要求，等你老了之後，把房子傳給棒梗。另外，你幫我給秦淮茹帶個話，就說我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