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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桌面上現在都沒有擦下去的那個‘謝謝’一模一樣。
[就猜到了你壓根不會看信,所以只能寫在這裡咯。
賀聞朝,我想好好謝謝你一下,晚自習後南北面館見,不見不散。]
……
賀聞朝看完這幾行字,下意識看了眼蔣莞的座位。
姑娘正趴在桌子上睡覺,身上蓋著校服,講臺上老師慷慨激昂的講課聲絲毫影響不到她。
頓了頓,少年收回目光。
可笑,她說不見不散他就要配合麼?這種明擺著只想撩撥他逗著玩兒的人,沒必要理。
賀聞朝塞了幾本書進去蓋住這些字,專心聽課。
下課時間,他起身主動走到蔣莞旁邊,直接說:“你不用謝我。”
“嗯?”蔣莞剛睡醒,打著哈欠揉眼睛,聲音都含含糊糊的:“為什麼啊?哪有你這麼拒絕別人好意的。”
她故意撒嬌,懶散中帶著股嬌憨的感覺。
賀聞朝的黑眸在她白嫩臉頰上壓出來的紅印上掃過,別開了眼睛。
“總之不用。”他冷冷道:“我不會去。”
他過來是想通知她也用不著去那個麵館。
但蔣莞是不信邪的。
“你不去我也等你。”她微笑,彎起的桃花眼下一顆紅痣更顯可愛:“說好了不見不散。”
神經,賀聞朝心裡暗罵了句,轉身就走。
壓根就沒有什麼不見不散。
晚自習結束,他直接騎車回家,腦中對於蔣莞這個同班同學的名字只是一閃而過,他根本沒時間去應付那些無聊的同學,赴那些無聊的約。
而且賀聞朝相信蔣莞也是如此——她這種姑娘,只是一時興起來撩撥他罷了。
只是第二天上學,賀聞朝卻沒有在蔣莞的位置看到那抹一到英語課就睡覺的身影。
中午休息,蘇兮氣勢洶洶的來找拍他的桌子。
“賀聞朝,你怎麼回事啊?”她聲音高亢,瞬間吸引了少數留在班級裡同學的注意力,大家都紛紛瞧了過來。
賀聞朝皺了皺眉。
“蔣莞約你出去你為什麼不去?”蘇兮瞪著他,聲音分毫不弱:“你知不知道她等了大半夜啊?昨天晚上降溫,她都感冒了上不了課了!”
“而且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她一個小姑娘怎麼反抗?你真是太不負責任了!”
這種理直氣壯的道德綁架讓賀聞朝愣了下,隨後就氣笑了。
賀聞朝懶得說話,戴上耳機阻隔蘇兮聒噪的聲音,和這樣的人講道理純屬廢話。
且不說她說的是真是假,就算蔣莞真的等了大半夜等到凍病了,那也跟他沒關係。
畢竟他早就跟她說了,他不會去。
只不過蔣莞在第二天重新上課,臉色蒼白病懨懨的模樣……看起來倒真的是病了。
跳晨操的時間,班主任讓她在班級休息。
女孩兒趴在桌上,白皙的臉頰泛著不健康的燒紅。
賀聞朝洗完手走回教室拿校服時,只見空蕩蕩的教室裡只趴著蔣莞一個人。
看起來又孤獨又可憐,一副沒人管的模樣。
他腳下一頓,莫名像是生了根的停住。
蘇兮的話在腦子裡迴響著——她都是因為等你才被凍成這樣的!
如果一點也不聞不問的話,似乎有點過於不近人情,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關心人。
賀聞朝在內心艱難的組織詞彙,還沒糾結好要不要走過去,趴在桌上的女孩兒就好像有心靈感應一樣的回過頭。
蔣莞半眯著眼燒的迷糊,聲音低低的,委委屈屈:“賀聞朝……”
他頭皮一麻,僵硬著身體走了過去。
“你怎麼沒去做操啊?”蔣莞嗓子都燒啞了還在打趣:“是不是在擔心我?還是內疚昨晚沒去找我啊?”
“都說了我不會去。”賀聞朝聲音愈發冷淡:“你是不是活該?”
“嗯,是活該,我故意的……”蔣莞說著咳嗽了兩聲。
賀聞朝以為自己聽錯了:“故意?”
可聽著她的咳嗽聲,還是遞了一瓶自己買了還沒擰開的水遞過去。
蔣莞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眼睛裡閃過一絲微妙的笑意。
她是個運氣頗佳的賭徒,一直賭的東西都很準——她賭賀聞朝面冷心熱,是個容易心軟的人。
事實上也果然沒錯。
“只有這樣你才會理我。”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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