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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證據，就算報警也無濟於事，但又不能放任不管，是吧？”
“對對，還是閨女你腦袋瓜靈活！”王愛國一臉的激動，期待地看著她。
“既然不能直接懲罰，那就變相懲罰唄！”程錦瑟紅唇傾吐。
“啥意思？”王愛國撓撓頭。
“結了婚的知青還能住在知青點嗎？”程錦瑟歪著腦袋問。
一句話讓王愛國開啟了思路，他之前怎麼沒想到呢，真是老了，腦子不靈活了。
“好孩子，你...”
然而電話鈴聲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他指了指電話，“你先接接電話！”
然後起身出去了，遠離了辦公室，但是沒有離開，而是給程錦瑟放哨，看有沒有偷聽的。
看著王愛國暖心的行為，程錦瑟微微一笑，拿起了話筒，“喂？”
“你個死丫頭，打電話啥事？”李蘭聽出了程錦瑟的聲音，一開口就帶著股煙火氣。
“當然是好事兒！”程錦瑟沒受她影響，“我有兩件事要告訴你，一件好事，一件壞事，你要先聽哪一件？”
“你個死丫頭，你愛說不說！”李蘭嘴硬道，然而心裡癢癢的。
“既然你都不想聽，那我掛了？”程錦瑟也不慣著她，沒有一秒猶豫地掛了電話。
那邊的李蘭傻眼了，這小賤人是什麼意思？專門打來氣她的吧。
李蘭接著又撥過去了。
程錦瑟掐著時間，在李蘭結束通話前最後一秒接起了電話，還很有先見之明地遠離了
“你個死丫頭，你是成心的吧！”
“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這都猜到了！”程錦瑟語氣中帶著調侃，點燃了李蘭心裡的火氣。
“你個小賤人...”
“我如果是你小賤人，那生下我的你們是什麼？王八嗎？”程錦瑟冷冷地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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