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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沒有生氣,反而輕笑了一聲,“商小姐還真是有脾氣呢,都泥菩薩過江,還在這兒和我鬥嘴,有意思麼?”
姜予安橫著眼瞪過去,“那你有意思嗎?你把一切都當做一場遊戲,莫名其妙地把我綁在這裡來,連一個目的都沒有的人,你又有什麼意思呢?就光是滿足你那點可笑又愚蠢的玩樂心?還是說,你的生活已經無聊到非得玩弄人,才有意思對嗎?”
“誰允許你這樣對我說話的!”
像是戳中他的痛點,傅聿城眼底的懶慢倏然收斂,盡數化作冰冷直直地朝著姜予安刺過來。
姜予安梗著脖子,“來!你來!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別他孃的跟沒吃飯一樣掐到一半就鬆開!你有種就弄死我!”
傅聿城抬起的手已經貼在姜予安脖子上,對上她這兩聲怒吼,忽然又撤了回去。
他冷哼,眯著眼打量著姜予安:“你還真是挺有趣的,難怪蔣家那小子惦記你那麼多年。”
蔣延欽?
聽到這個名字,姜予安動作也僵硬·了一下。
她對蔣延欽的瞭解也只侷限於資料已經這段時間的相處,其實更深的,她還不清楚。
這樣說也不準確,準確來說,她熟悉的是每天紳士有禮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蔣延欽。
而那些紙張上寫的手段,怎麼親自取代他那個人渣父親的蔣延欽,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過,甚至連想象都無法想象出來。
一個平日裡做事極為規矩,連上門做客都考慮得面面俱到的人,是怎樣去與家族的人鬥法。
當然,姜予安其實也不想知道。
手段如果是用來保護自己,即便骯髒算計了一些,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但如面前這個人一般,只拿來傷害無辜的人,取樂自己,那就是純純的——大、賤、種!
姜予安也不去追問蔣延欽,只忽然隨意了起來,一副看透了生死,什麼都不怕的模樣。
甚至還十分囂張地喊了傅聿城一聲,“哎,把綁我的繩子鬆鬆。”
傅聿城聞言,眼眸眯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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