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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第二座結界鳥居下,雷元素迅速組成圖案。 鍾憶按順序調整了神龕,便察覺到似乎有個什麼特殊的門出現在了鳥居的門戶處——不,應該說,這道門一直都在,只是此刻,透過特殊的方式顯現了。 黑灰色的氣息從門內向四處逸散,但門內久久沒有動靜。 鍾憶沒有著急,默默等待著。 “哼哼……居然沒有貿然上前,看來你知道些什麼……” 門內的寂靜被一個沙啞的聲音打破,一道黑色虛影站到了門戶之後。 “磨嘰什麼,出來捱打。”鍾憶招招手,不屑道。 虛影冷哼一聲,手放至腰間,拔刀的瞬間便衝出門戶,帶著龐然的氣勢衝向鍾憶。 鍾憶不退反進,無視了對方的氣勢,如街頭打架般、毫無章法地衝刺上前,險之又險地躲過斬擊,隨即伏身猛擊其腹部,一拳將其打退。 “唔咳……你!”黑灰色的氣息下,虛影終於顯露出面貌,他戴著一副哭泣惡鬼的面具,身著紫色武士服,兩顆紫紅色的眼珠從面具縫隙中展現出凌厲的戰意。 鍾憶沒和他廢話,召出旋如渦輪的數道水流,從四面八方衝向武士。 武士對鍾憶沒有前奏的攻擊感到氣極,側身躲過幾道水流後,雙手微壓下腰間,快速拂過刀刃,隨後在水流間擦著鋒利的激流跳起,就要將帶著雷擊的斬擊揮下。 鍾憶沒動,只是站在原地輕輕向回招手。 武士不明白這個手勢的意義,但就是這個瞬間,他只覺得渾身一涼,強烈的危機感臨於心頭。 “為什麼……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最後的一剎那,他察覺了關鍵,於是艱難地撤回斬擊的力量,向側面努力移動了一絲,數道激流即刻穿過他的身體,留下了幾個不斷向外噴湧黑灰色氣息的洞。 武士落在地面,雙膝被洞穿,他不得不跪了下去,用雙手緊握武士刀,撐在地面沒有倒下。 “看來還是得就此結束了,真是一次徒勞的掙扎……你很強。” 他眼中的紫紅光芒逐漸黯淡,身形也即將消散。 鍾憶看著他沒有回應。 武士自嘲地笑了一聲,將身體的重心向後靠,跪坐在地上,手下意識伸向背後,卻在一秒的猶豫後收回了身前,反而放在了腿上。 “我作惡多年,死後還被惡意驅使,無顏用此儀式獻出意志和敬佩。 但是,強者,我還是要感謝您為我解脫的善舉。” “倒也是敢作敢當,雖然不知道你以前做了什麼惡行才被困在這,但好歹現在也要昇天了,勉強送你一程。”鍾憶拔出他身前那柄插入土地的刀,站到他的身側。 武士愣了一下。 “怎麼?想就這樣帶著屈辱離去?我記得你們稻妻武士不是很看重這些的麼。” “不……只是覺得沒有可以報答閣下的東西而已……多謝。” 武士重振精神,坐直,伸手拔出短刀…… “嗤——” “噌——” 鍾憶為他完成了儀式,隨著武士的消散,那柄武士刀也隨之淡化消失。 “鍾憶!是你嗎?” 小山洞的入口處,兩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 他們看不清揹著雷光的鐘憶,只能大聲問道。 鍾憶驚訝:“你們怎麼來了?” 空和派蒙知道確實是鍾憶,就立刻跑了進來:“我們是來幫花散裡完成解除結界隱患的工作的,你呢,出去的這段時間難道就是在做這個?” “那倒不是,只是剛好遇上了而已。”鍾憶搖搖頭。 “辛苦了,幾位。”花散裡從一側角落的樹根後走出,看見鍾憶時,明顯愣了一下,卻沒有過多的反應,甚至更沒有再去看他。 空和派蒙沒發現,鍾憶卻察覺了,畢竟如果有人盯著他,即使只是一瞬間,也很容易讓他警覺。 他盯著花散裡,眼神帶著打量和好奇。 [為什麼會在我身上停頓一下?難不成我猜測的{稻妻沒有關於我的隱秘}的事,其實猜錯了?她認識我?] “花散裡?!你怎麼又突然出現,好嚇人!” “……”花散裡不好回答,扯開話題道,“如此一來,神櫻大祓就完成第二處了,幾位,請……” “等等,神櫻大祓?”派蒙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 “是的。神櫻大祓就是淨化儀式,雷櫻吸收的汙穢會逐漸累積,過量的話,也會形成不好的事。” “比如那個虛影?” “虛影?哦,是說汙穢化身嗎——被鎮物從樹根逼出來後,汙穢會凝結成不同的樣貌,有時還會帶有某些個體生前的力量和部分記憶。曾經還有出現過火車、犬神、海坊主之類的妖怪呢。”花散裡說道。 “啊?妖怪?”派蒙懵比,那不是故事而已嗎? “你們沒見過妖怪嗎?嗯……稻妻發生了什麼,就連汙穢化身也都是落武者的模樣……”花散裡失落地搖了搖頭,“奇怪呢……” “對了,如果這次是我們在做大祓,那以前呢?以前是誰做的?有可能會失敗嗎?”派蒙又好奇地問道。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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