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直未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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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大內，皇帝身邊的老太監，冒頭瞧了一瞧四下沒有衛兵也沒有旁人，便學了一聲貓叫……

一個黑影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來，把一包包著白色粉末的白紙包從懷裡拿出遞給了老太監。兩個人也沒說話各自消失在黑夜裡。

次日，老太監給皇上沏茶，手法很是講究。先用滾開的熱水把青花龜裂紋的茶壺茶碗都澆了一遍。這龜裂紋的瓷器可是件大寶貝，整個魏國就這麼一套。要說老瓷器那算不上妗貴，還沒有琉璃的拿得出手，一般富貴人家都用得起。可是這龜裂紋的了就不一樣了，據說一萬件青花裡也不一定能烤製出來這麼一件，何況這是一壺四碗整整一套。

要說生活上的排場哪個國家的皇室都比不了魏國的。別看兵不強民不富，這皇室享受生活的細胞就是高人一等，還是會遺傳的那種。基因強大到代代都是單傳，琴棋書畫，品茶逗鳥，刺繡畫眉，品鑑美人，那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單說這品茶，三月茶四月茶皇上就能喝出來；泡茶的水是井水還是雨水他也能喝出來；茶葉是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還是二十出頭的少婦採摘的，他也能喝出來。

這麼刁鑽的嘴也就得這位老太監伺候得了，換了別人早就該殺頭了。還別說，這樣敏感的舌頭對長白派的藥師那真叫做考驗。為了給魏國皇上貢獻點專供的特效藥，那真叫煞費苦心，足足研製了三年半。用了一百個人試味道，又用了一百隻兔子試藥效，才做到：無色無味無效果。

無效果的毒藥才是最好的毒藥，因為服下後就跟平常一樣，沒有任何反應。藥石會貼敷在內臟上，慢慢把內臟腐蝕掉。身體越強狀藥力發作就越快，如果是用內力運氣的話，藥效最快，一個月就會五臟流血而亡。身體虛弱一些的，藥力也慢一些，最多一年衰老而死。所以無論如何都有各自死亡的原因，局外人不會想到是中毒而亡的，這樣下毒的人也會全身而退。

這種特製專供的白色粉末，被老太監參到了皇上的茶湯之中。早上剛起床，口渴的很，無意細品只想解渴，皇上接過茶碗一飲而盡:“再來一碗茶湯。”皇帝皺一皺眉說：“這兩碗茶湯的味道怎麼不一樣？”老太監嚇得滿頭大汗，差一點尿了褲子。好在他早有準備，說到：“皇上您品茶的功夫真是天下一絕，無人能比。老奴本想問問您這兩碗茶有什麼不一樣，沒想到，還沒開口您就品出來了。”

皇帝聽了奉承他的話，略帶微笑繼續說到：“原來是你在茶湯裡做了文章。”老太監：“皇上，這第一碗泡茶的水是今年清明的無根之水。這第二碗是後漢國去年冬天下的第一場雪水。”

皇帝：“我魏國十幾年前下過一場薄雪，不曾留存就化了。這雪異常妗貴，只有後漢才有，你是怎麼弄到的？”老太監：“回皇上，送太子去後漢提親的張大人昨個回來了，一進城門就讓人把這從後漢收集的雪水給您送進宮裡來了。我見您已經歇下就沒驚擾您。我已經令人存到宮裡地窖了，今早用黃金的鏟子取了這麼一小下，煮熟了給您泡了這樣一壺。”

皇上：“張實初回來了，我說怎麼聽到喜鵲叫了，快給寡人穿戴朝服。”

……

早朝之前，大臣們見了許久未見的張實初格外驚奇，都圍著他問太子在後漢的事。太子去後漢之前，朝堂上就分成了兩派，一派主張和親，一派反對和親。主和親的是溫和派也叫投降派，主不和親的是強硬派也叫主戰派。雙方主張誰對誰錯當時無法分辯，只能等太子去後漢後，後漢的態度才能分辨誰對誰錯。

張實初是溫和派，他當然不能讓強硬派佔了上風，所以他只把後漢皇帝收了聘禮，決定一年後舉行婚禮的事情公開了，其他隻字不提。

皇帝覺得張實初的差事辦的好，給了不少賞賜。退朝後，皇帝把張實初叫到書房，問了些太子在後漢日常的事。張實初怕不說實話有欺君之罪，就把太子受傷，一年後要跟完顏烈比斗的事一五一十的跟魏國皇帝說了一遍。但是太子當街強搶民女的事他沒有說，只是說了後漢皇帝很關心太子，又給派御醫又給送良藥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

皇上聽完他的陳述，覺得也算合乎邏輯，告訴他不要把這些細節跟大臣們說，便讓他跪安了。

晚上，皇上在張妃宮裡用膳。這張妃就是張實初的妹妹。魏國皇帝先後死了四位皇后，三年前，第四位皇后剛剛薨世不久，張實初見皇帝悶悶不樂，就請皇帝到他府上品賞異域鸚鵡。皇帝剛剛走到花園就聽到一陣陣琵琶聲，尋聲而入便發現了一位異域美女。美女看到有外男出現嚇得摔倒在花叢中。皇帝把美女抱起，從此就有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