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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
沒人敢逃,不代表沒人想逃,這些可憐女子們都沉默地等著,等她們中有一個人做那出頭鳥,好試探兩位掌握她們生死的大人物的態度。
過了一會,一個靠近田奇門稍遠幾步的中年女子壯著膽子,提起被撕得破爛的衣衫,勇敢地邁出步子,朝門後跑去。
然後什麼事也沒發生。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女人質們一個一個地逃離這個魔窟,連滾帶爬地逃,當雨勢漸停之時,屋內變得十分空蕩,只餘下三個人。
田奇門放任那些人質離去,頗有幾分俯首就縛的意味,然而當他懷裡那名女子想要脫身之時,卻被他死死地掐住脖子,陰寒道:“小美人,你得陪我呀……”
張平緩緩低頭,冷漠道:“一個人質和一百個人質對我而言並無區別,本將,不受任何威脅!”
田奇門拉著女子站起身來,那女子早已全身癱軟,任由他提抱起來,就像一隻布偶。
“不受威脅?” 他看了看懷中的清麗女子早已被他折磨的沒有了人樣,突然想到了什麼,他望著張平的筆直挺拔的眉鋒,嘴角泛起一絲詭笑,“若這娘們是你女兒,你還會說這話嗎?”
他嘲諷道:“真是冠冕堂皇,令人作嘔。” 話罷他微微一笑,白皙的手輕輕地撫摸在同樣白皙的女子脖頸之上,“也罷,可惜了……”
張平冷靜的面容頓時一動,他瞳孔猛縮,有什麼話到了嘴邊卻還沒說出,只見那田奇門指輕輕一抹,那花樣年華的少女便撒手人寰,生機斷盡。
雄獅時常沉睡著,一旦被鮮血喚醒,便是一怒八方,獸口大張,大開殺戒。
轟隆一聲雷鳴,張平身軀一動,重拳探風而出,勢大力沉轟砸在田奇門的胸口,一道灰影鮮血大迸,連同被拳風砸碎的木床極速朝屋簷撞去。
轟的一聲,砸出一道厚重的牆洞,掀起漫天木屑塵埃。田奇門鮮血滿面,身形搖晃著站了起來,苦澀道:“奶奶的!真是一品了。”
這位張平大將向來是位不顯山不露水的人物,從來將個人武藝藏的極深,都知此人是軍中高手,不想竟在多年得了機緣,入了一品之境。
然而即使面對如此令人膽寒的強手,那田奇門還是管不住惡毒的嘴,舔去臉上的鮮血,嘲諷道:“張平,你今日若不殺了老子,老子遲早去找你那女兒。”
此話一出,猶如引天雷烈火自焚其身,這位大將的殺心再也遏制不住,求死不難,不過就是一拳的事。
張平沒有思忖半分,也不管此人是不是活著更有用處,更不管國法律規,此時心上只有一個念頭,便是要將此人生吞活剝。
於是他一拳揮出,只是樸素的一拳將渾厚真氣聚於一點,逼近面門卻如同山洪爆發,衝勢震天,無人可擋。
田奇門緩緩閉上眼睛,似是輕蔑,似是冷漠,完全無視了這雷霆一拳,他沒有逃走,也沒有躲避,他知道他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開的,那就不如不避。
這樣心性腐壞之人,在這一刻選擇坦然赴死,實在是匪夷所思。
然而那一拳並沒有落下,當田奇門緩緩張開眼睛之時,便有一閃電光手劈頭蓋臉而來,啪!
張平大將收拳為掌,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田奇門短狹的面門上,將他整個人抽飛了幾里。
被扇飛在地的田奇門捂著鮮血不止的嘴巴,看著手中被扇掉的幾顆門牙,吐了口血痰,笑罵道:“切,婦人之仁。”
張平搓了搓滿是老繭的手掌,面色已恢復了平靜,眸子清冷地瞥了他一眼,說道:“田奇門,你欠的賬太多了,現在死太便宜你了,和我回巡城司,我們好好聊聊!”
田奇門坐直身子,大笑幾聲,歪著腦袋,伸出一隻帶血是手指指向門外院落,口齒不清地笑道:“問題是,你帶的走我嗎?”
張平霍然轉頭,屋外殺聲四起,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援兵異常強悍地與親兵大隊廝殺在了一處。
再一轉頭,屋內便有一名身材修長的黑衣人把田奇門扶了起來,背在身上,準備逃遁而去。
張平暴喝一聲,身形暴起,重拳再度砸去,拳勢如狂獅怒吼,穿土破金掃去,而後天穹之頂有惶惶紅光劍氣橫絕拳勢,一纖瘦的刺客持劍而出,其劍意凌絕,縱是強如張平也不得不沉退一步,踢空而回。
就是這一步破綻,背對小院,有一艱難廝殺中的刺客忽然抽身,棄刀入掌,驟然發力擊在張平後腰雪山處,張平生生受了一掌,同時強大的真氣暴出,將那麼偷襲的刺客震退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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